神庙似漂浮在半山腰中,若隐若现。
山下有夜族重兵把守,不许任何无关人士靠近,只有夜皇陛下会每个月进一次神庙,在神庙中待一天后才会出来。
因为是夜皇陛下的记忆,所以君绯色倒是看清了神庙中的布置。
神庙中没有神像没有供案,只有一眼冷泉。
灵泉极深,不时有泉水咕嘟嘟向外冒,而在冒出的泉眼顶上,有一个莲花苞随着水流转动。
那莲花苞呈幽蓝色,泛着七彩光,有一个篮球大小,如同一颗坠入凡间的星星。
夜月澜每次进入到这里的时候,这颗莲花苞都会自泉水深处泛上来。
夜月澜悬空坐在水面上,手指按在这个莲花苞上,一波波的彩光将他和那莲花苞笼罩,不知道是他给这莲花苞注入了活力,还是莲花苞给他魔力。
总之,夜月澜每次在这里运功完毕,这莲花苞会更晶莹更剔透。
而夜月澜也容光焕的,比以前更精神。
这一天,他从神庙出来,自山下的侍从口中,知道华曼陀曾经来过这里。
不过听说这里是禁地,她又识趣地离开了,刚离开不久。
他心中一动,略动神识一找就感应到她的方位了,赶了过去。
斜风细雨中,她撑着一柄伞在青石板路上随意漫步,背影婀娜,自带一种风流态度。
他没急着追上她,而是在后面看她,看细雨打湿她撑伞的手,看她那一份悠闲。
这样的她有几分君绯色时候的模样。
当年他在雨中练功时,她就喜欢打着一柄伞在旁边溜达。
明明视线不常在他身上,但他只要练错一点地方,她立即就能给他指出来。
如果是常规性错误,他手心还会挨她几戒尺。
小时候极度缺爱的他,拼着手心挨顿胖揍的疼,故意练错……
只为让她多关注他一些。
或许是感应到他在后面,伞下的她转过身来,看着被细雨淋的半湿的他,挑了挑眉毛:“陛下喜欢淋雨?”
夜月澜走过去和她并行,从她手里抢过伞来举着,将她也拢过来,两个人共同走在伞下,他这才回答她先前的问题:“不喜欢,咱们共用一柄伞吧。”
他一条手臂圈着她的腰,伞微微向她倾斜,将她密密遮住,然后问她:“你到这里是来找我的?”
她嘴硬,摇头:“不是,路过。”
夜月澜忍不住笑:“那真是好巧了,三天后就是我们的大婚之期了,期待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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