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穆薄凉淡漠的从鼻腔里挤出一个单音,漫不经心。
那医生战战兢兢的开始用镊子给穆薄凉去玻璃渣子,刚开始还是小心翼翼的试探穆薄凉会不会动,他仔细观察穆薄凉的面容,如果实在不行还是要打麻药,免得有第二次伤害。
可当他镊子下去的时候,穆薄凉不但没动,眼底闪过一丝阴冷的笑意,顿时那医生不在犹豫了,开始一点一点的给他把手掌的玻璃渣子取出来。
二十分钟过去了,玻璃渣子全部取完了,就该用酒精消毒了:“先生,你忍着点”
那医生准备用棉花球给穆薄凉消毒,穆薄凉却拿过桌子上的酒精,直接对着自己的伤口淋了下去,甚至眉头都没有皱一下,那淋到伤口的液体就算是蒸馏水,也会疼痛,何况是酒精。
可穆薄凉就这样硬生生的受着。那医生因为穆薄凉的举动,愣愣的坐在那里,眼底闪过一丝不可思议。他是医生没错,但是有时候他却会看诊一些不方便去大医院看病的病人。
必须说枪伤什么的,所以接触的人各式各样,却没有遇到一个像穆薄凉这般的人。
“上药!!!”
穆薄凉淡漠的开口,见那医生根本不为所动,抬眼面无表情,又重复了一遍:“上药!”
“哦,哦,哦”此时穆薄凉的气势盛气凌人,就算是周围的空气也好像瞬间冷了下来,几乎要结成冰。
那医生被去吓得满头汗水,慌忙给穆薄凉包扎,明明就是平日里最常做的动作,他却异常的慢。就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了起来,穆薄凉却耐心十足,不在多说一句话。
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他的手掌才包扎好。黑影送走了医生,穆薄凉依旧一个人坐在沙上,那些余下的玻璃渣子已经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地板上也是一尘不染。好像刚刚没有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