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一脸震惊,“你、你不能这样,魏王府才建了一半。”
“工部的人都死光了?”傅知行问道,凭什么指着他一人做事?“还是朝廷没给他们俸禄?又或者他们是尸位素餐?”
“朕这不是用你用习惯了。”圣上真诚地看着傅知行,意图让他感受圣眷正浓,继续为朝廷卖力。
“圣上就把这习惯改了。”傅知行不为所动。
圣上看向皇后和晏萩,寻求援助,然皇后和晏萩没什么义气地把头偏开,神仙打架,她们不参与。
“一个月。”圣上无奈叹气,“从前日开始算起。”到底还是不甘心。
“两个月,从明日算起。”傅知行面无表情地道。
“不行,朕说了算,就一个月,从……明日算起好了。”圣上垂头丧气地道。
傅知行颔,“好。”
圣上惊觉自己上当,“你、你这个滑头小子。”
“皇上舅舅,金口玉言啊!”晏萩赶紧支援自家夫婿。
圣上伸手指点点晏萩,又点点傅知行,“沆瀣一气。”
沆瀣一气也好,狼狈为奸也罢,傅知行能放一个月的婚假,晏萩十分欢喜,为给那四个王爷建府,都把她的男人累瘦了,可不得好好休息。
这叫自家人自家疼。
带着圣上和皇后赏赐的一堆东西,去太后那接上澄阳大长公主,祖孙仨开开心心回了安国公府。
吃午膳时,晏萩打了好几个呵欠,韩氏瞧见,就把傅知行给叫到一旁,“潇潇年纪还小,你悠着点,不许累着她,等吃过午膳,让她好好歇歇,不许闹她,听到没有?”
傅知行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吃过午膳,傅知行牵着晏萩的手,带她回院子,十指相扣,两个人慢慢儿地走着。进院子时,晏萩现院门上没挂匾额,“我们住的院子怎么没院名?”
“这是我们的院子,我们一起取院名。”傅知行垂淡笑道。
“好,等我们午睡起来,一起取。”晏萩现在很困,不想动脑。
两人进了房,晏萩不等婢女来伺候,就自已脱了外裳,爬上了床,扯上薄被,几乎是秒睡。傅知行笑了笑,昨夜里,他累着她了。解下外袍,轻手轻脚的上去,伸将人搂入怀中,闭上眼睛,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栀子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