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从伯府出来只有一辆车,现在肖九岐在车上,几个丫头不能再上来了。
元礼就从车马行租了辆蓝布围子马车跟在后面,看着前面的马车担忧不已。
这个九殿下这么这么神出鬼没的,也不知道到底存了什么心。
一路上两人也没说话,到了傅宅外的时候马车停了下来。
肖九岐头也没回的下了车,只留下一桌子的栗子壳,还有一小碟干干净净的栗子仁。
傅元令更头疼了,最后还是端着那碟栗子下了车。
对上几个丫头诡异的目光,傅元令还能说什么。
她也很无语。
隔壁肖九岐沉着脸进了门,一身的煞气,裴秀气喘吁吁的才追到门口,他也不敢说什么。
难道还要控诉殿下,您坐马车,属下两条腿跟风火轮似的追来的?
不不不,他还是要命的。
而且明摆着殿下不高兴,肯定是隔壁的人又惹殿下生气了。
有时候裴秀也是服气,隔壁那傅大姑娘胆子真大,老虎须说捋就捋,佩服。
刚喘口气,还没缓过劲来,就听着殿下开口了,“去查查,傅元令好端端的怎么忽然回来了,平宁伯府那边干什么了。”
裴秀:……
“属下这就去。”立马转身,毫不拖泥带水,他敢说自己要是问个为什么,立马就能体会下屁股为什么这么红。
殿下这脾气啊,真是越来越捉摸不定了。
不过短短半个时辰,裴秀就回来了,神色那叫一个难看。
瞅了一眼隔壁,心里啧啧两声,傅大姑娘这么好的人,怎么就碰上这么一家子人。
真是倒了几辈子霉运。才能遇上这么个爹。
肖九岐听了裴秀打探到的消息,本来就不好看的脸,彻底跟锅底一个颜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