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瑾媛看着表妹被欺负,哪里能乐意,将傅宣祎拽到身后护着,看着傅元令厌恶的说道:“你若是不参选进宫来做什么,不就是仗着这么一张狐媚子脸……”
傅元令早就厌恶了王瑾媛,闻言神色一冷,立刻说道:“王姑娘也是堂堂闺秀,侯府长女,没想到出言如此粗鄙。这就是长平侯府的家教?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傅元令你胡说什么,我不就是看不惯你直言而已。”
“原来王姑娘的直言就是粗浅的品评别人的容貌,容貌是父母所赐,王姑娘便是嫉妒与我,难道不该去追根硕源与我何干?”
周围就有人忍不住笑了出来,傅元令说话真是太有意思了。
“就是,王瑾媛你别得寸进尺。上次在品鉴宴上,你就拿着人家傅元令送与你母亲的东西讥讽人家没见过世面,这次又要攻击别人的长相,下次你又要干什么?”齐怀柔冷笑一声。
一直没说话的谭雪薇不能再装傻了,只能上前一步笑着开口,“好了,不过是一场误会,大家说开就好了。傅四姑娘年纪尚小,遇到事情难免无法周全,王姑娘只是护着表妹心切,傅大姑娘宽宏大量抬抬手如何?”
傅元令听着谭雪薇三言两语就把事情都推到自己身上,把傅宣祎跟王瑾媛说的一个无辜,一个仗义,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跟梦中如出一辙。
谭雪薇毕竟是谭贵妃的亲侄女,她一开口,别人就不好再起哄。
傅元令却是似笑非笑的看着谭雪薇,“谭姑娘真是会说话,一个年幼无知,一个仗义执言,那么还请谭姑娘说说伯府其他姑娘的清誉怎么办?我的名声怎么办?我只是奉贵妃娘娘宣召进宫,什么都一无所知,刚进宫就被冠上孝期参选,贪慕虚荣,寡廉鲜耻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