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逗了傅元令一句,又开始跟她说正事,“这次在行宫会呆很久,会不会误了你的事?”
傅元令经商,整日事情也是很多。
“不会,手下的大管事都已经独当一面多年,只有大事才会找我回禀。”傅元令轻声说道。
“这样挺好,敢用人,能放权,一般人做不到。你小小年纪能吃透这个,很不错。”
“我幼承庭训,家里规矩如此,一代代的传下来,只是跟着前人脚步前行,不敢说自己功劳,娘娘谬赞。”
“你这样一说,本宫倒是更好奇傅家,能养出你这样的孩子,可见傅家家教厉害。”
“也不算是吧,傅家一向是随波逐流,属放养状态。”傅元令说到这里笑了起来,“是到我这一辈,只有我一个孩子,祖父怕我立不起来被人欺负,这才严格管束教养。傅家以前子嗣兴旺,后来族中做生意出了点变故,家里折损了很多人,从那以后子嗣才艰难起来。”
皇后叹口气,“可见开枝散叶延续子嗣是很重要的事情。”
傅元令囧囧的,反而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皇后看着她这样子,自己也是一笑,“听说你自幼就有名师教导?”
“不敢,是祖父延请当地的先生为我开蒙,先生虽然未曾出仕做官,在潞阳府有些名望倒是真的。我们家本是请不来这样的先生,奈何当初先生家里出了事,祖父花了重金这才请他出山。”
皇后顿时明白了,这就是你我本无缘,全靠你花钱!
毕竟,真正有名望的读书人,不屑于教导商户女。
那时候傅元令的身份还没有被现,名门大儒看不上眼也是有的。
皇后微微有点心疼,这么聪慧的孩子,只怕小时候没少吃苦受罪,才能长成今日这样优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