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林轻轻,“你把上周我们拍卖会的钱都用在哪儿了?有没有票据,我去交给记者。”
“在家,我回去给你。小舒,我觉得我不适合娱乐圈。”
云舒:“没人比你更适合。生活中,你怯懦,但是在舞台上,我和西子自认都没有你自然,你别谦虚了,我还指望你给我挣钱呢。对了,轻轻,大概七月份假期期间,你可能是A市慈善救助中心的副主席,你这段时间事情不多了,就了解了解这个机构,他是国家的。”
林轻轻:“……你都把我安排好了。”
“那必须啊,公司法人一变更,你就是我接受公司后推出的第一个人。”
上次和程卓说的就是这件事,程爷爷大包大揽的说:“没问题。”
到时候,将林轻轻暗中做的好事儿全部抖出来,然后推她上去。借着谢闵慎的风波炒个热度,这路人缘妥妥的。
谢闵西佩服,她大嫂能将所有事情都想得这么透彻真是个人才。
等着安琪给她过去了一张满意的照片,云舒才拍拍手起身,“回家。”
谢闵行抱着儿子去结账。
顺便又从冰箱中给儿子取了一瓶稠糊糊的老酸奶走出。
不一会儿,为南墨带的爆辣炒虾尾已经做好,服务员拿着袋子递给他们,“欢迎下次再来。”
回去的时候,谢闵慎牵着林轻轻坐云舒家车回去,身后还跟着一辆黑色的跑车。
他们穿梭在繁华热闹的A市,不孤单,不寂寞。
时而一起聚餐,餐桌上哪怕说一些工作上的话,他们也很乐意听到。
到家中,已经夜里十点多,江季提着爆辣炒虾尾去找南墨,“开门,给你捎吃的了。”
南墨洗过澡穿着睡衣拉开门,“这么晚了,捎的什么?”
江季将袋子塞到他的手中,“这哥当得仗义吧,友情提醒,准备好水。”
他说完就走了,留下后背朝着南墨摆手再见。
诱人香味的小吃,在南墨的手中沉甸甸。
他关上门,拿起床头柜的水杯坐在沙上吃。
在今天晚上,他的父王终于让他回家了。
谢闵行不知道用的什么手段,让大皇子吃了一个闷亏,惹得国王大怒,急切的找他回去。
他掏出手机看屏幕上的时间,定位,都是北国。
日历提醒他在北国已经快半年了……
老夫人也不舍得分开的气氛,她想让孩子们都跟着他回南国,显然不可能,谢爷爷都能急翻天。
次日,阳光明媚的一天,小家伙的鸟语已经在客厅嘟噜噜的响,他说完,还仰脸看着曾爷爷笑。
露出他整齐的奶牙。
随后,屋子里陆陆续续的人都多了起来。
雨滴和酒儿也被穿戴整齐,露着稚嫩嫩的小脸,抱着下楼。
“妹妹,曾爷爷有妹妹。”
林轻轻和谢闵慎将孩子放在学步车中,他们去餐厅吃饭,接着男人去工作,林轻轻去学校。
“轻轻嫂子等我,你一会儿怎么去学?江季哥哥送我,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吧?”
林轻轻舀了一勺豆浆,她认为可以,“好,你二哥的车刚好也停在了学校附近的夜市,一会儿我们和你们一起去。”
南墨随即出现,他便倒豆浆边问:“你们的车能坐下么?家门口的黑色跑车是江季昨天开来的吧。一会儿二哥和轻轻趁我的车去学校。”
谢闵西:“也行,不过我们可以换车开,车库的车很多。”
这样日常的氛围,让南墨张口准备坦白的话咽下去,早上说太伤感,还是再找一个机会吧。
云舒是最晚起床的,她无事一身轻,床头边站着儿子在数手指,他无聊了,直接穿着鞋子趴上床,趟进被窝,手搂着妈妈的脖颈,自动钻进去呼呼睡觉。
沈方俞也要走了,在北国一个多星期也没有见到她,有意躲避,哪怕他在北国一年,艾拉也不会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