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西裤上破了个洞,洞口有些血肉模糊。
童以沫从药箱里拿出剪刀,轻轻地捏起西裤,然后把血肉模糊的伤口周遭的布料全部剪掉。
她慢条斯理地替他处理伤口,他正襟危坐地坐在沙上眉头都不皱一下。
冷夜沉只觉童以沫的手很凉,碰到他的肌肤上,让他觉得很舒服。
刚刚被他压抑下去的那股躁动,又“噌”地一下蹿了上来,理智渐渐地往丧失的边缘滑动。
冷夜沉犀利的黑眸,目光灼灼地打量着正在埋头替他自己处理伤口的童以沫。
只觉她的耳垂,白嫩圆润,缓滑的下颚骨线条,美丽地延伸至她的粉唇下。
冷夜沉滚动了一下喉结,腹下一直处于紧绷状态,令他燥热难耐。
他饱满的额头上,再次渗出细密的汗珠,呼吸越来越深沉。
慢慢地,体内的药效又作了,一丝一毫地,吞噬着他的理智。
冷夜沉下意识地闭上眼睛,紧抿薄唇,努力克制着自己。
“滚!”
他想让自己对她语气尽量放温柔一点,但最终还是对她说了狠心的话。
童以沫头也不抬地继续替冷夜沉包扎伤口,并且没好气地说道:“我给你包扎好就‘滚’行了吧!你这是怎么伤到大腿的啊?动脉血管都被你扎破了!要是再不及时给你处理伤口,你会失血过多而晕过去的!”
其实,不管是闭上眼睛,还是睁开眼睛,他的心里脑海里想要的女人,全是她童以沫。
她若不说话还好,她一说话,他便受不了了,因为他已经忍到了极限。
冷夜沉赫然睁开双眼,并瞪大了嗜血般的眼睛,像一只雄狮打量着猎物一般死死地盯着童以沫。
他的俊脸涨得通红,眼里布满血丝,头顶隐隐地冒着热气。
童以沫给冷夜沉包扎完伤口后,又从药箱里掏出了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两粒咖啡色的小药丸,抬起头来朝冷夜沉递了过去。
“喏,把这个吃了!止血止痛的!”童以沫接着说道。
她递过来的药丸,冷夜沉迟迟未接。
童以沫见他不理会自己,刚准备起身,猛然间腰就被一把抱住,猝不及防地跌坐在大哥冷夜沉的另一只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