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

林薇想死的心都有了。

“现在明白我的意思了吗？要不要接下来的一个月跟我，要是不想跟我……”江宿将钱包又一次打开。

他指尖还没碰到钱，林薇就出了声：“要。”

大概是尴尬的，少女的声音有点飘：“要跟着你。”

…

林薇其实有点不太好意思要江宿的钱。

但她一向是个能屈能伸的少女，毕竟父母都走了，她要想活着，太要面子最后委屈的只会是自己。

所以，不好意思归不好意思，她分析了利弊，最后还是乖乖的收了钱：“这钱算是我借你的，下个月我一定会还给你的。”

江宿知道小姑娘不好意思，他虽然没想着要那钱，但还是顺着她的意思很轻的“嗯”了声：“不急。”

林薇鼓了鼓腮，跟着江宿进了住宅楼，等电梯的时候，她又问：“我要不要给你打个欠条呀。”

江宿笑了：“不用。”

电梯门打开，林薇哦了声，跟在江宿身后走了进去。

在电梯上行的时候，林薇想到江宿最后贴到陈展耳边跟他好像说了句什么话，“对了，你最后跟陈展说了点什么？”

“嗯？”江宿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她问的是什么，他懒着声调的啊了声，“没说什么，就威胁了他两句，告诉他这次是劫财，下次就是劫色了。”

林薇：“……”

傻子都听出来他是在说瞎话，林薇很配合的说：“江同学，你的口味有点重。”

江宿嗤笑了一声。

安静了几秒，林薇想到江宿那会儿面对陈展，还真像是去收保护费的，忍不住啧了一声：“江同学，你确定你没在道上混过？”

江宿看了眼林薇，林薇继续说：“感觉你什么坏事都做的得心应手，逃课，打架，打劫……”

林薇掰着手指数了数江宿的“恶迹”，然后问：“……学生时期的坏事，你几乎都干了吧？”

“也不是。”江宿说，“有一样坏事就没干过。”

林薇好奇：“什么坏事？”

江宿盯着林薇的眼睛没说话。

林薇没避让，回视着他的视线，但心底却有点说不出来的忐忑。

总觉得他好像不只是单纯地告诉她，他没做过的那件坏事是什么。

林薇不清楚他和她到底对视了多久，也许就那么短短的几秒钟，但她总觉得很久，久到她想要挪开视线的时候，少年忽然倾身，慢吞吞的将头探了过来，凑在她耳边动着唇吐出两个字。

“早…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