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啪啪……

楚萌萌没有再骂人的机会，雨点般的巴掌落到她的脸上，从刺痛到麻木，然后到口角流血。

舒心暖从来没有这么恨一个人，恨得几乎失去理智，想立即弄死她。

“大小姐。”

幸亏龙一及时出声，拿回她的神志，舒心暖手上一松，楚萌萌就像一堆烂泥软倒在地板上，她已经被打得脑子嗡嗡作响，眼冒金星。

“楚萌萌，想必夜寒舟的救命恩人也另有其人对不对？”

“……”楚萌萌吐出一口血水，一张脸丑陋狰狞，“是又怎样？”

“很好啊，现在还有胆子挑衅我？”舒心暖有一个巴掌给她甩到脸上，“说，你给夜寒舟用了什么药？”

一提到这个楚萌萌就疯子一般笑出声来，“我给他用的当然是只认识我，不认识你的药咯，哈哈哈，舒心暖，你杀了我吧，你就是杀了我夜寒舟他只会恨毒了你……”

“你这个贱人！”舒心暖一脚踹在楚萌萌的肚子上，痛得她叫都叫不出来，浑身忍不住抽搐。

“说吧，谁派你来的？”

“你杀了我，我也不会告诉你，哈哈……”楚萌萌知道自己现在落在舒心暖的手上，没有好下场，所以，索性破罐子破摔。

“当真不说？”

楚萌萌别开了脸。

舒心暖突然间就笑了，笑得让后后背麻，“想不到你楚萌萌是快硬骨头，我倒要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