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些不太好的传闻，心里有点担心。”

“……长安，你是不是偷偷出书院了？”

“嗯。”

卿长安并未否认，他夹着面前的菜，看起来若无其事的样。

南星曜舔了舔唇，眼里藏着些不安。

“那你都听到了些什么？”

卿长安轻笑，抬头看了他一眼，“还以为你又要训我，怎么倒关心起我听到些什么了？”

“我哪敢训你呀。”

南星曜一改之前的态度，讨好起来，

“我只是想让你好好休息，这几个孩子实在太闹了。而且最近不知怎么的，又多出许多想把孩子送进来的人，不过我已经帮你都回掉了，今年咱们书院不招学生了。”

“外人都传是卿长安性格古怪，全凭喜怒收学生，有几个人知道其实是你？”

“咳咳咳……”

卿长安让南星曜坐下，

“我在外听到的传闻，你已经都是知道的。你瞒着我不想让我费神，但我又不是傻子，夜王在北宸杀了炎王和炎国将军，北宸王宫起了政变又被太子平定，容国嫁过去的那个继任王后被废，原本病重的北宸王身体正在康复……”

“这些事情，本是与你我无关，奈何鸾姑娘这段期间身在北宸，她已有太长时间没有来信，这几日就连凤先生也断了消息。”

“最让我在意的是……南靖夜王携鸾鸣王后一同离开了北都……”

“长安，事关鸾姑娘这么大的事，你也不说……是真把卿长安当成废物了么？”

卿长安放下筷子，脸上神情淡淡的，倒也并未多出愠色，

“长安，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些事都是传闻，一时也无从考究，与你说了不是怕你……”

南星曜解释着，然声音慢慢低了下去，“长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