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烟,是我听信了别人的掺言,冤枉你了,可你去大温寺念经祈福,为什么不告诉我,老是独自一人出去,这多危险啊。”谷正信说道。
一旁的景薇听谷正信如此说,恨的要死,林奕烟三两句他就相信了,怪不得林奕欢说他是个耳根子软的,不会轻易相信林奕烟偷人。
“老爷,我可没冤枉夫人,小桃今天下午出去帮我买酸梅干,是亲眼看见夫人上了一个年轻贵公子的马车,那贵公子模样俊俏,一上马车就拦着夫人的腰不放,夫人这一去就是一下午,天黑了才回来,这是念的那门经念这么久。”景薇胡扯道。
她的这些话当然是胡扯的,每次林奕欢去薄风那边都是自己去的,怎么可能坐马车。
但景薇说的跟真事一般,谷正信多少也听进去一些。
“景薇,你这是血口喷人,我为了表示诚意,每次去大温寺,可是步行上山的,哪里乘坐过马车。”林奕烟咬牙道。
她听景薇如此说,心里有些凉,景薇一个在后院里不怎么出门的姨娘,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要不以她的这点身份,怎么敢在这里跟她叫板。
“我到底有没有血口喷人,让老爷检查一下夫人的身子不就明白了。”景薇坏笑道。
她也是过来人,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林奕烟如果真在外面偷人,出去这么久,不可能什么也没做。
而且她每次回来都沐浴,说明在外面并没有清洗过身子,或者就算清洗过,也是会留下蛛丝马迹的。
“放肆,这个家哪里容得你一个妾氏在这里指手画脚。”林奕烟黑着脸说道。
她因为心虚声音有些大,整个人也不在装温柔,甚至变的狰狞起来。
她自己的身子自己明白,只要被看一眼,她就什么也藏不住了。
“夫人何必如此斥责我,我这也是为了老爷,为了咱谷家血脉。”
景薇拉着谷正信的袖子继续说道,“老爷,不如你今天晚上宿在夫人屋里,一会如果你吹了蜡烛,那就是什么事都没有,我自罚闭门思过三月,而夫人的名声也不会受任何影响,如果你不吹蜡烛,直接喊外面的婆子进去在查一次好了。”
“夫君,你不要听这小贱人胡言乱语。”林奕烟焦急的说道,如果真让谷正信进屋查她的身子,她可是一点都隐瞒不过去的。
景薇心中冷笑,林奕烟在怎么挣扎都没用,林奕欢早就料到林奕烟手段不一般,她早早就给准备了一些好药给她,来之前,景薇把这些药放在了谷正信的茶水中,这个时候差不多也好作了。
果然谷正信看着容貌娇媚的林奕烟,就有点安奈不住,他说道,“你们出去吧,我亲自跟夫人说说。”
“是。”景薇带着人呼啦啦出去,顺手就帮谷正信把房门关上。
林奕烟心道不好,赶紧找托词,想要混过这一关去。
奈何今天谷正信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非要坚持不可。
林奕烟身上本来就没什么力气,谷正信用强,她根本阻挡不住。没一会她的衣服就被谷正信给撕扯开了。
看着那一片狼藉,谷正信整个人都要疯了,他一脚把林奕烟从床上踹到地上,大声咒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小贱人,竟然敢给我带绿帽子,看我今天不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