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眸光流转间透着诡异狡黠,也就在这时,君煜麟锐利的鹰眸直勾勾的凝对上他,还沾染着鲜红血迹的剑锋指向君泽德。
他寒冷的剑光倒映出男人阴冷的目光,宛若地狱修罗,薄唇轻启,一字一顿:“本王劝你乖乖的束手就擒,听候父皇落……”“皇族的败类,还是先让本王取了他的性命。”君弘维低沉的嗓音在空气中逸出,只见屋内寒光一闪,男人高大的身影瞬间闪到君泽德面前,手中的利刃直直刺向对方胸口
。“哼,想取本王性命可没那么容易!”君泽德唇角勾起一抹鬼魅冷意,目光灵灵,欣长削瘦的身形如同树叶一般轻盈迅速移转而去,君弘维目光冰寒,自然是紧追不舍,手
中的长剑更是疾舞如风,剑尖步步逼近。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他们吸引,百里月桐清澈的水眸闪过一丝异色,她与君弘维和君泽德都曾交过手,心里十分清晰他们二人之间实力悬殊,君泽德这段日子的功力似突
飞猛进,百招之内君弘维必定势走下风。
可是此刻,君泽德却明显故意示弱,君弘维自然不肯放过他,乘胜追击,突然百里月桐水眸闪过一缕焦急,嘶竭底里的大呼道:“三哥,当心——”君弘维微怔,警惕的将眸光投望向君泽德,却见男人嘴角轻扬起一抹悠美的弧度:“三弟,轻敌可是兵家的大忌!”,话音还未落下,男人猛然侧身,抬起粗粝的右掌,中
食二指紧紧夹住飞疾而来的剑锋,左掌更是快如闪电奋和一击,狠狠落到君弘维身上。君弘维一个大力居然拔不回长剑,眸光一惊,身形快速后退,略显难堪的避过了君泽德的袭击,顿下脚步后,身体突然变的绵软无力,丹田也提不起丝毫内力,大惊失色
,顿时涌一股不祥的预感。“你……到底对本王做了什么?”君弘维近乎低吼的的声音音量并不大,听在耳底也没有那么让人震慑。就在这时闻到一阵香风拂过,君泽德身形近在咫尺,森冷的掌力呼啸而来,狠狠击向君弘维的胸口,君弘维只觉得内力全失似的,一时间竟无法迅速避开,倒飞出三丈开外,重重掉落在地,胸口一阵气血翻腾,重重咳嗽几声,强忍着没有
吐出鲜血。
“三弟的内力还真是深厚,挨了我化功掌,这会儿应该是浑身无力,提不起劲来了吧?!”君泽德唇角勾着邪邪的冷意,一番激战后微微的喘着粗气。
“化功掌?!你这个孽子,在哪里学来的这些邪门武功?”躺在床榻上的君清阳眸底划过一抹异样惊光,几乎是瞪着君泽德咬牙切齿出声。
君泽德得意一笑,不急不恼:“父皇,若不是你背地里耍花样,儿臣又用得着如此煞费苦心吗?父皇现在交出玉玺还来得急,否则就休怪儿臣对他们无情……”说到这儿,男人的目光凝向倒地的君弘维,眸底闪过一丝邪恶,百里月桐秀眉紧蹙,迅速奔上前用身体将君弘维挡护在后,面对突然冒出来的女人,君泽德冷笑出声:“想
要命就闪开,还轮不到你来替他出头!”君弘维皱着眉头,心有不甘的暗暗运气,却现自己的内力就像消失了似的,荡然无存,无论他如何凝聚,丹田都空空如也,身体就像没有骨头一样软棉棉的,用不上丝
毫力气,看来君泽德所说的化功掌确有其事,眼下他是半点功力也使不上。
“你会遭到报应的。”百里月桐咬着牙低沉道。
“报应?!”君泽德挑挑眉,瞟了身不能动的皇帝一眼,眸光再度回落到百里月桐身上,扬扬嘴角:“只要能登上皇位,就算是遭报应本王也认了!”
说话的同时,君泽德步步逼近,突然抬脚,措不及防的重重踩上君弘维的脚踝,泄般恶狠狠的用力碾压。“唔——”闷沉的低哼从君弘维的喉底逸出,骨头碎裂般的疼痛自手腕上漫延开来,男人眉头紧紧皱起,挡在男人身前的百里月桐下一秒便主动出击,愤怒的挥拳击向男人
。
“浑蛋!”百里月桐低咒出声,只闻对方逸出一声冷笑,脚下轻挪,轻松避开女人的袭击。百里月桐紧追不舍,掌风可闻攻势愈加猛烈,在她紧逼之下的君泽德皱紧了眉头,眸光却不止一次睨向君煜麟的方向,时隔这么久不见,总觉得这一次见到的君煜麟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