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镖师跑镖多年遇事多,他的见识广,他对天气对地势都非常的了解,凌镖头有时候遇事情的时候,他也喜欢跟老老镖师说一说。
老老镖师如今身边跟着的是他自家的子侄辈,这一行有时候也讲究一个传承,但是凌镖头私下里面跟乔兆拾说,那年青人不如老老镖师的地方太多了。
乔兆拾宽慰凌镖头说:“我瞧着他们愿意去学,就是一时有不足之处,时间长了,也能够跟得上来。”
凌镖头轻轻摇头说:“一个镖队里有经验的老镖师非常的难得,象老老镖师这样的人,他早几年就可以回去养老了。
镖局里面总镖头有心留他多跑几年,而他还有一颗雄心,也愿意身边带人出门,正好我们转到平河城来,他到我们镖队来,有他以后,我对天气和地势方面省心了许多。”
凌镖头再瞧一瞧乔兆拾低声说:“我心里明白,你有你的路要走,但是你们明年不跟镖后,我的事情就会多许多。大牛也跟我说了,他的年纪大了,他再做两三年也要退了。”
乔兆拾多少明白凌镖头的一些心思,但是他做了决定,自然是不会回头的路。
凌镖头当了镖头后,他一次又一次面对镖师们因为各种原因告别走镖这条道,而他一直坚守着,时间长了,他的心慢慢的硬实起来,但是偶尔想起过往的人,他还是会有感怀的。
这几年,凌镖头和乔兆拾相处得好,除去平常的公事应对外,他们之间更加多的是如同朋友一般的相处着。
凌镖头这些年在外面交了无数的朋友,可是真正能够长相处的朋友却特别的少。
年少人的眼里面,时光是无限的漫长的,凌花朵和乔云然擦拭干头后,两人无趣的对坐了一会后,两人直接打开房门听着下面的动静。
乔山和狗头收拾整齐来的时候,她们两人吹着风,一人依着一边的门框微微的闭着眼。
她们听见脚步声音,两人抬眼瞧了瞧来人后,她们直接问乔山和狗头:“你们两人累不累?”
乔山和狗头齐齐的摇头说:“不累,这一天都没有干活,累什么啊。”
乔云然瞧一瞧凌花朵轻声说:“花朵兄,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现在就这样无事的坐着,时间久了,我觉得有些累。有活做,我觉得做活的时候是不累的。”
凌花朵轻轻的点头说:“只是做完活了,那就会累得只想倒下去睡,不想吃,我连说话都不想张口说了。”
乔山和狗头互相看了看,狗头低声说:“凌爷,乔爷,你们想叫我们跑腿买东西,对吧?”
凌花朵和乔云然相视笑了起来,凌花朵直接丢了一个钱袋给狗头说:“只有几十个铜子,你和你山叔去外面转一转吧。”
乔云然直接塞给乔山一角银子,低声说:“你们在外面看到有新鲜的果子,也顺带买一些回来吧,我们也尝一尝四月江南的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