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一杯伏特加烈酒,他闲雅踱步,来到落地窗前的那张白色的帆布软椅边,坐下饮了几口。
霎时,那股子浓烈的味道漫溢到口腔的角角落落,浑身的血液也加快了速度,奔腾游走,竟让他说不出的舒爽畅快。
轻轻地舒了口气,他放下酒杯,蜷起骨节分明的一只手,托着腮,凝神静思。
夕阳穿过玻璃窗,落进几缕,笼在他金棕色的丝上。
他英挺的容颜,一半染了潋滟的晚霞橙光;一半,埋在灰色的暗影里。
散出一股致命的吸引,可也掩着一层致命的杀伤。
自打一个星期前,南思宸跟他视频通话,告诉他当年在白海滩安娜救了蓝念云的命,维克托就一直在苦思冥想,怎么样才能以最快的速度,最有效的方法打动安娜,解开盘亘在她内心长达了十年的心结。
可怎么想,都觉得困难。
安娜在学业和事业上非常的优秀出色,本就是个很有主见的女孩;可,她在情爱方面毫无经验,从小到大几乎就没和什么男孩子接触过,导致她在感情上十分的固执,不懂得转圜。
上次在哈佛图书馆,她把埋藏在心底的秘密用那种出其不意的方式告诉蓝念云,就是想给蓝念云一个巨大的冲击,以此逼迫蓝念云离开南思宸,她心里才会平衡。
可其实,到现在安娜都还没意识到,她这么做,并不是因为她深爱着南思宸,而只是出于一种执念,争强好胜的心理,或者说,是为了维护她的颜面和自尊……
想到这儿,维克托的嘴角不由得牵起一抹苦笑。
这辈子,他什么女人没见过,可没有一个女人,让他如此念兹在兹,放在心尖上。
安娜,就是这样一个极品的女人,那么的美丽,那么的纯情,偏偏又骄傲的要命,固执的要命!
不经意间,便让他彻底沦陷,继而成了他生命中,最难的一道命题。
幽叹一声,维克托重新端起酒杯,猛的喝了一大口伏特加。
“咳咳!”
顷刻,他被那股子刺激的味道给呛住了。
他蜷起手捂在唇上,一直咳,一直咳,咳得眼眸猩红,喉咙疼,胸腔窒闷,简直快跟临死的感觉差不多。
直到咳得声嘶力竭,他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一个极品的主意!
“哈哈……”
他仰起头,放声大笑。
便在此时,放在玻璃方几上的手机出了一段美妙的交响乐,那是他设置的,与亲朋好友视频通话的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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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题目是个问答题:
南思宸为了和维克托商量接下来应付塞班和塞缪尔的对策,将安娜和蓝念云很可能是亲生姐妹的事情告诉了维克托。维克托提出,等圣诞假期结束后,他们各拿两个女孩的头做DNA检验来确定此事。
南思宸已经藏了念云的一根头,可维克托说,他手上也已经有了安娜的头,请问,维克托是怎么得到安娜头的?
小可爱们回头翻书,就可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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