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嘉树记录完毕,又问:“既然三年都没见面,为什么今天刚好过来?”姜丝妤:“我奶奶病的很严重。如果不做手术,她只能活一个月;做了手术,她有一半的机会可以活下去。我爷爷早就不在了,我未成年,不可以签字。所以我必须过来找
我父亲,让他签字同意给我奶奶做手术。”
倪嘉树按照他的节奏做着笔录。
姜丝妤看向他,现他的手长得特别好看,字写得也特别好看。
审讯室忽然变得很安静,光晕柔和,氛围也不那么可怕了。
姜丝妤下意识往倪嘉树的方向靠过去。
他写字时,笔尖在纸上婆娑出的沙沙声特别好听,让她心都跟着安定。
而且她不知道他用的什么墨,又或者别人能不能嗅到,反正她是真的能嗅到一股淡淡的墨香,很好闻。
写字的沙沙声,还有好闻的墨香,让姜丝妤的身心都跟着放松。
倪嘉树冷不丁问:“你辍学跟你奶奶生病有关系吗?还有就是,你怎么会想到在进入院子的时候,就开始录像的?”
姜丝妤僵了下,原本前倾的身子不断后移
倪嘉树蹙眉。
她这是拾起戒备的意思。
倪嘉树的眼中闪过稍纵即逝的懊恼。
他还是急了点,好不容易一步步打消了她的顾虑,让她放下戒备,他应该再慢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