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箐见他真生气了,也不敢多说,抱着他手臂,“我只是替你委屈而已,心疼你这么辛苦……”
施兰舟心里一软,“艾箐,你可能还是不了解我们几个的感情,我们从穿开裆裤就在一起,说比亲兄弟还亲,一点儿不夸张,对我们仨来说,宁可委屈自己,也不会委屈兄弟,再说,我也不觉得委屈!你不知道,有一年考试,我没考试科目,珵珵有。凌晨突然肚子痛得打滚,桑子那天不在,只有珵珵在,他叫救护车送我去医院,陪着我看病,你也知道国外医院的效率,等看出结果,他考试都要到时间了,之后又要做手术,我让他走,他说反正赶不上了,一直守在手术室外等着我出来。那门课,他第二年重修。珵珵这个人,表面看上去不靠谱,我们几个还经常打架,但是,我们自己知道,这是怎样的感情,要让我们仨和别人打架,我们还不乐意呢。”
艾箐不说话了,默默低下头。
施兰舟道,“我们一起长大的人有十好几人,最后,走的走散的散,只有我们三个,不,四个,还有妞妞,到现在还在一起,这是不一样的感情。”
他说完,重新起步,艾箐咬着唇,靠在车窗上,半晌,“对不起,你别生气,我以后不说这些了。”
“嗯。”他轻轻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