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看出她浑身无力,男人慢慢拥着她躺下。
本以为太子扶着她躺下后,就会松手。
可蒋诗诗等了许久,也不见男人松手,反而将她拥得更紧了。
裴玄凌环着怀里的女人,下巴抵在女人额头,鼻尖闻到一股子淡淡馨香,是女人身上独有的芬芳。
察觉到太子呼吸有些炙热,蒋诗诗糯糯地说:“殿下,妾身还病着呢......”
“孤知道你体弱,不会碰你的。”
男人的嗓音低沉而温柔,加之太子素来禁欲,又说话算数,说出来的话有种神奇的魔力,让人禁不住信服。
就连男人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蒋诗诗一开始还没察觉。
直到男人在她脸颊上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蒋诗诗才猛然清醒,“殿下,您不是说不碰妾身的吗?”
难怪常言道,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她差点就信了这个男人的鬼话!
“......”男人沉默了良久,才嗓音沙哑地说:“孤所说的碰,和你说的碰不一样。”
“......”蒋诗诗一脸问号,这是什么迷惑言?“哪不一样?”
“......”裴玄凌被女人给问了住,他拥着怀里的女人,薄唇贴上女人耳垂,“孤指的是你体弱,不会让你侍寝。”
蒋诗诗:“......”确定不是在和她玩文字游戏吗?
照他这个意思,只要不让她侍寝,那都叫做没碰她?
不过这一点,太子倒是比东梁国许多男人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