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愚却有点疑惑之色,摸了摸圆圆的脑袋,“我也是道听途说,不是说、仲明寻访到了仙道高人,由此传出来的话?”
秦亮一掌拍在大腿上,心说,不想自己只是找了个道士、相处了一段时间,便弄出了谣言!
不过他封王之后、形势确实太容易引人遐思,有些话悄悄传几次、便可能完全走样!这也不能怪别人,一个权臣找来道士、天天见面相处了一个多月,还给封了个官,由不得别人过分解读。
令狐愚见秦亮的反应,瞪眼看了过来。
反正都说出口了,秦亮便又望向王广等人:“外舅、三叔、四叔觉得这传言如何?”
王广先说“挺有道理”,接着王金虎等人也陆续附和。
秦亮不只为了再次确认大伙的意思,其实也是在表达自己的态度!不然他应该直接否定,还问什么?
这个结果也不出意料。只要王家与令狐家是理性看待问题的,就一定会支持秦亮。除非他们谁想自己出头,否则权力只要回到曹魏、或者到了别家手里,秦亮倒霉,他们必然跟着遭斩草除根!而秦亮显然不会那么对待他们,对于他们得到的莉益、反而是一种名正言顺的确权!
秦亮见状也轻轻点头,不动声色地对令狐愚道:“不过道士之事确实是个误会,我还没到那一步。那道士对朝政、官位毫无兴致,不可能有此言论;给的相国参军官职,也只是为了让他在窘迫之时、可以得到接济。”
既然秦亮没有否认自
己的心思,自然也没必要再掩饰道士的事。令狐愚恍然道:“原来如此,道士应该也是个高人阿,挺得仲明之宠。”
秦亮道:“说来话长,此事与我早先结交的一个蜀国人有关。”
于是大伙不再谈“当涂高者”的问题,开始闲扯逸闻。有时候世事就是这样,越是重要的表态、其实越是简单。无非三种情况,其中模棱两可、不说清楚,只想隔岸观火也是一种态度,根本躲不了!
离午宴还有一段时间,桃汤亦已喝过,大伙便先到处转转,等中午再聚。
秦亮自然去了东侧的庭院,以前他在那里住了很长时间。他故地重游,在熟悉的地方转悠了一圈,接着又来到阁楼上看风景。
就在这时,王氏也来到了此间。她走到檐台上、发现了站在阁楼窗户边的秦亮,很快也登上了阁楼。
刚见面王氏的脸就微微漲红,眼睛里又露出了那种幽深的复杂神色,仿若看不清水底的潭水。她低声道:“我???????????????不该沉迷在那种事之中,总该有个了断的,今后便只是寻常的亲戚。”
秦亮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阴天的天空上有云层,一下子看不出时辰,无法准确估计距离午宴的时间。他遂收回目光,径直道:“卧房那栋房屋后面、有几间空置屋子,待午宴过了,我们再到此间来见面。”
王氏深吸了口气,蹙眉看着秦亮:“我说的话,卿都不听!”
秦亮默默地看着她。
王氏又用长辈一般严肃的语气道:“我不能只顾自己,须得考虑家里人的名声。我知仲明是好意,但岁月不饶人,以前说好了、将来不会让仲明为难!如此还能留下点好的念想。”
秦亮观察着王氏的神情、觉得她确是认真说的话,况且最近他也不想出任何意外,便不再勉强,说道:“那不去空屋了。”
王氏叹了一口气,侧目看了一眼木梯,以前在长安时、她就知道这种梯子有人上来会发出声音。
秦亮见状,缓缓靠近了王氏,伸手抱住她的削肩。只是在这里拥抱而已,她自然没有抗拒。
几乎每个人都有炁体,离得这么近,秦亮自然地察觉了一下王氏的经脉,运行似乎有点快。两人那么久没有亲近、如今忽然拥抱接触,可能只是拥抱的憿动情绪所致。秦亮便好奇地伸出手指、用指背轻轻从她的发际和耳朵上拂过,果然察觉她的经脉有了变化。其实若是负距离的炁体直接接触,他甚至能隐约感受到对方的感官。秦亮便俯首在她耳边,一边呼出热气,一边沉声道:“君有不一样的特别气质,尤其身段天生很美,不用总想着年纪。”手则沿着她的身体轮廓轻轻划过,如同是在临摹书法的笔画线条。王氏忽然顫声道:“既然刚才说好了,我不能每次都言而无信!”
“估计等一阵、便到午宴时间了,我们在这阁楼上能做什么?”秦亮好言道,“难道要生疏到、拥抱说话都得避讳?”
王氏的力气軟了下来,似乎觉得、秦亮所言确实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