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喘了口气。喻楚以为他要对自己生气了，结果少年顿了顿，眨眨眼，自己又往水里沉了一下，游起来，对她笑了：“挺好玩的。”

他又往水里沉了一下，漆黑碎在水中微晃。小朋友好像天生不怕水，在水中还睁着眸子，漂亮的眼睛睁得圆圆的望着她，不过这次他有防备，下水之前先闭紧唇，喻楚就看到小孩在水里鼓着脸颊，可可爱爱的，和他以前清冷的样子差太远了。

她便忽然笑了一下，低头追着沉进水里，靠近去吻他。

在水中触碰的感觉，除了唇瓣的纤薄柔软，还有柔滑的水带来的沁凉。偏偏吻到的瞬间又是温热的。水中的少年微微睁大眼睛，喻楚看见小孩鼓起的白嫩脸颊，被她亲到薄唇时，怔怔的表情显得更可爱了。她笑吟吟地蹭着他亲了亲，随后才扶起对方，牧言呛了下，单手手背遮着唇瓣，湿漉漉的长睫后眸光盯着她。

“姐姐……”他侧过脸。

“怎么了？”女孩却毫无自觉，她如今这样的装扮在小男生眼中，一举一动都是诱惑。她故意贴近了，勾起唇靠近他耳边，轻吹了口气：

“……我喜欢你。”

牧言怔住。

漆黑的眼睛朝她望过去。

而女孩仍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歪头看着他，似乎什么也没说。

他抬手想碰她，却被她忽然松手，于是只能飘忽不稳地站立，眨眨眼，视线却盯着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