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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六章节 天命人

在飞府前进了一天一夜后,终于进入了渭国境内。

透过法阵往外望,现到处都是山峦连绵,高低重迭,一派山国之相。

根据地图所画的方位来一处名为延阳的大郡,飞府兜兜转转一阵后停在了一座小镇上方。

初来乍到,江北然下飞府时并没有带上施凤兰和曲阳泽。

前者太美,后者非人,都容易招来祸端。

施凤兰虽然噘着嘴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乖乖的留在了飞府之中,挥手喊道:“那小北然你要早些回来哦。”

出现在一处无人的小巷中,江北然对着身后的夏铃铛说道:“去问问这里是不是森罗宗脚下的小镇。”

虽然在上空时江北然已经能确定这里应该就是目的地没错,但再问清楚些总没错。

“是,主人家。”

答应一声,夏铃铛走出了小巷,不一会儿,她就折返回来朝着江北然汇报道:“主人家,我问了一户人家,那家女主人跟我说这里就是森罗镇。”接着转身朝着后面的大山一指说道:“那座山上便是森罗宗。”

“好。”点点头,江北然让夏铃铛跟到自己身侧,然后缓缓走出了小巷。

一般来说,宗门山脚下的小镇总会特别繁荣,森罗宗也不例外,甚至江北然觉得这里都不该称作镇,而是一座城。

从上往下看时,全城平面呈长方形,城墙用土夯筑,肉眼可见的极厚,且有阵法加持。

街道两旁哪里不是人满为患,茶馆,客栈,布庄,当铺等等,除了店铺外,小贩们的沿街叫卖也是哪都不缺的“风景”。

不过这森罗镇的小贩倒是有些深度,卖的都是些古董、字画、胭脂水粉和高档饰,可见常来这买东西的都是非富即贵。

毕竟市场是由顾客决定的,寻常老百姓哪里消费得起这些。

除了这些常见的景物外,还有像是各式牌楼,皮影戏坊,钟楼这样的建筑美景,可以说相当的高大上了。

……

虽然跟着江北然后夏铃铛长了不少见识,但看到如此繁华的城镇,还是免不了东瞅瞅西瞧瞧,脸上满是现新奇事物的有高兴之色。

依照陆阳羽所说,只要拿着法尺,他那位师兄便会自己找上来。

所以刚出选项就已经触了两次选项的江北然也没再四处闲逛,找了处人稍微少点的茶馆坐了下来。

点上一壶茶,一份茶点,江北然听着周围茶馆特有的吹牛打屁声,时不时会心一笑。

无他,这些人实在太特么能吹了。

不得不说,好地方的吃食也会跟着好起来,江北然原本对这作为茶点的花香饼没抱太大期待,却现它意外的好吃,记下了味道,江北然准备自己回去后也做些。

‘若是换做金桂,甜味应该会更明显一些。’

正在江北然想着该用什么花来做馅时,一道让整个茶馆都为之一静的身影突然朝他这桌走了过来。

这身影身高大概两米,赤裸着肌肉无比达的上半身,若仅是如此,还不至于引得整个茶馆都为之一静,最主要的是如此健硕的身体上,顶着的却是一颗已入古稀的脑袋。

老态的脸上白须满腮,两道白眉那是又密又长,就象庙里的长眉罗汉似的,从两边坠了下来。

除了形象外,老者身上还有一处充满违和感的地方,那就是他怀中抱着一只橘猫,那橘猫也不怕生,就这么静静的躺在老人怀里,不动也不闹。

不过茶客们也只是呆愣了片刻,然后便继续自顾自的聊起天来,毕竟这里是森罗宗脚下,各种奇人异士来的很多,而这些奇人异士通常都是他们惹不起的。

在江北然打探的目光中,老者一屁股坐到了他的对面。

朝着江北然笑了笑,老者右手食指一屈,言道:“福生无量天尊。”

江北然有些懵,他本以为这位看起来能打死十头牛的老者是陆阳羽口中那位师兄,但现在看起来似乎并不是。

看着江北然诧异的眼神,老者再次开口道:“小友可是在寻我?”

这一问把江北然问的更懵了,便拱手问道:“不知道长是?”

老者微微一笑,食指沾了点茶水,在桌上写下了一个【谷】字。

‘……’

‘谷……谷良人!?’

江北然心中几乎要大叫出声,他想过许多跟谷良人见面的场景,也脑补过谷良人的各种形象,但无一是能和此时此刻对上号的。

‘这位肌肉天尊竟然是谷良人!?’

在江北然想象中,谷良人的应该是那种得道高人的样子,让人一看就仙气飘飘的。

但眼前这位哪有什么仙气,只觉得他想找人一起van。

另外江北然根本没想到会就这样见到谷良人,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想过这次渭国之行可以见到谷良人,只不过是尽人事,顺便来这还没踏足过的六国之一看看罢了。

但没想到这会面会来的如此突然。

‘不过只写了一个谷,也不代表就是谷良人吧。’

深吸一口气,江北然平稳了一下无比震惊的情绪,行礼道:“晚辈拜见道长。”

将桌上的【谷】字抹去,老者再次开口道:“若是小友确实在寻我,便随我来吧。”

说完老者就起身朝着茶馆外走去。

‘妈的……感觉又是个谜语人。’

只是茶馆人多口杂,的确不是谈正事的地方,思考片刻,江北然便起身跟了上去。

跟着老者一路行到城镇外,这次江北然主动开口道:“前辈便是谷仙翁?”

“仙翁不敢称,若你找的是谷良人,那便是我了。”

虽然知道眼前这位老者大概率是谷良人,但在听到他说出自己就是谷良人时,江北然还是有些不可置信。

毕竟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

整理了一下思绪,江北然问道:“不知道长怎知是晚辈在寻您?”

“卦象所示,天下有风,该是我与你见面之时。”

“道长早知晚辈在寻找您?”

“不早,但也不晚。”

‘可以,有内味了。’

难得遇上个比自己更有神棍气息的,江北然属实有些不适应,琢磨了一会儿才继续问道:“所以前辈早已算出我会来找你?”

“不。”谷良人摇摇头,然后从怀中摸出了一个破碎的龟壳递向江北然,“这便是我想要算你时的结果。”

‘卧槽!?我这是命硬还是头铁啊?’

想到和龟壳是因为算自己而碎,江北然忍不住望了望天,不知天道这个操作是什么意思。

“那道长又是怎么知道……”

收起龟壳,谷良人回答道:“因为我算的不是你,而是我自己。”

听着谷良人这“高言高语”,江北然也不打算去刨根问底了,直奔主题道:“那道长主动来找我,是不是有何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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