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庄里还有其他人，用他们的眼睛也行。”

“你刚刚说这句话的时候，外面就有别庄的仆人在，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把你说的话传出去，到时候别庄里的人就全都要跑了，这样一来，以后谁照顾公子的衣食起居？”

“那我现在就去把柳清韵的双眼挖出来用。”牧子游有了更疯狂的想法。

“柳清韵是大皇子的女人，还怀着大皇子的骨肉，如今身在都城的柳家，你有多大把握在两天之内把她的双眼挖出来给公子换上？”

“我……”这个他是一点把握都没有。

“别折腾了，明天把我的眼睛给公子换上吧。不要再想着拿别人的眼睛，那样做的话，公子可能会有负罪感。这世上是真的有因果循环的，所以缺德的事还是少做为好。相信我，就算看不见，我的能力也不会减半分，不仅能照顾好自己，依然还能保护公子。”

“为了他做到这个地步，值得吗？”牧子游一颗心正隐隐痛着。

江夏聆微微一笑，“曾经有人说过这么一句话，这世上的事，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我愿意，那就值得。”

见江夏聆铁了心要将自己的眼睛换给云月辰，牧子游就算再不愿意也只能妥协，那一句‘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不仅让他深深感动着，也让他服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