坞堡内外也是极关注这件事情,热度一下子就烘了起来。
顾清仪想了想,为了不让皇叔多思多想胡乱猜疑,索性正大光明请皇叔出个题吧。
这有了参与感,皇叔也不好借题挥是不是?
宋封禹沉默着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顾清仪,白巾之下,顾清仪看不到的地方,双瞳的血色比之前更深了些。紧握的双手微微展藏在袖中,强行压制着胸腹间一层一层翻滚的躁意。
顾清仪隐隐察觉到似乎宋封禹有些不对,但是这人常年一张棺材脸,肃着脸面无表情时,很难令人察觉他的情绪如何。
就算是这样,顾清仪还是隐隐有点不太对劲的感觉,宋封禹整个人坐的端正笔直,给她的感觉就像是一把即将离弦的利矢。
一触即。
顾清仪就想起皇叔传闻中的暴戾症,毕竟打从顾清仪认识他到现在,除了当年在大相国寺昏迷那一回,着实没见过他病症作的样子。
下意识的,顾清仪也跟着有些紧绷起来。
暴戾症作什么样子?
顾清仪只知道无法压制自己情绪暴躁的人会有暴力倾向,那她不是自己送菜上门?
她想挤出一个微笑,但是现她笑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