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仪听着宋封禹问了这么一句,就道:“我自幼就喜爱看些杂书,做些杂事,大司马若是不喜……我也不会改的。”
宋封禹神色转了几转变了又变,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难道不该说他若是不喜她就改之吗?
鉴于宋封禹常年冷肃,即便是心里的吐槽如热浪,面上却是丝毫不显,又蒙着白巾遮住了心灵的窗户,导致顾清仪也没现他的异样。
说出这句话,其实她自己也有些忐忑,这试探的有点太犀利了,不知道他会有什么反应。
正这样想着,就听着宋封禹的声音传来,“正视农事,开辟荒田岂能称之为杂事,农桑乃是国之根本,你做的没错。增练部曲是为自保,自是理所当然。这些事情本该岳父与舅兄去做,如今却要你奔波,辛苦了。”
顾清仪满脸的惊愕藏都藏不住,若不是亲耳听到,她都以为自己做梦呢。
“你我有婚约在身,岳父舅兄不在,作为未婚夫我自该为你分忧。”
顾清仪:……
是不是展有点快?
这想夺我的权?
“既要处置鹘州的事务,还要照看我,委实辛苦清清了。在我养伤期间,这些杂事我来替你分忧如何?”
清清?
你叫谁呢?
我答应了吗?
养伤期间替她分忧,把夺权说的这么清新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你只要专注去做你喜欢的事情,染色也好,试浆也好,或者是摆弄些你喜欢的白瓷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