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更加的一切尽在不言中。
二哥又问我,你梦到了什么?怎么在梦中手舞足蹈的?
我白了他一眼,道:梦到我被活剥了,哦,错了,梦到我变成了癞蛤蟆,然后被人活剥了。
说到这里我忽然一顿,我是顿悟的,我为什么要这么老实,你问我梦到了什么我就说什么?就好像我问我二哥事情的时候他就能说这个说不得那个不能说,我为什么不能?
这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秘密,除了我,这世界上没有人知道我梦里的内容,我完全可以拿他来进行交换的,不是么?
我就一转头,一本正经的对二哥道:有些东西,我不能说,我说了你们也无法理解,只能徒增你们的恐惧罢了。
我话一说完,他飞起一脚就把我踹飞了,黑着脸道:什么时候了!你还跟我开玩笑?
我次奥!我真想说一句都什么时候了,为什么我就不能隐瞒一点东西,既然这样你知道什么都说了吧!
可是我可悲的现,老朱跟大哥都在那边强忍着笑,这让我一瞬间就火大了,跳起来骂道:你们俩叛徒!难道你们就不想从他嘴巴里套一点东西出来?
二哥听到这句话,往前一步一跨就又准备动手,哥们儿现在是孤家寡人啊,老朱跟大哥都背叛了我,我跟二哥打也纯粹是找死,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我赶紧举手投降,道:行!我不玩了,我说成不?
我就把我的梦境从头到尾都告诉了他们,我这人就这样,不说就不说,说了就不隐瞒,而且我也不知道该隐瞒哪一点,二哥在听完我说的话之后,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儿,他说道:你说了,我能帮你分析,我把我知道的告诉你,你能做什么?真是瞎胡闹。
他先指了指地上嘴巴里塞了一个黑驴蹄子的裸-体金女郎,道:你的梦,不是胡乱做的,这个外国女人,跟你们之前见的外国孩子的老娘,是一批人,记得前面开那道锁的勋章么,你们可以认为他们就是一批人。
他们在几十年前,来到了这里,上了这条鬼船,我这么说你们可能无法理解,但是我告诉你们,我们所有走过的路,我们老爹赵建国不是第一个走的人。
真正第一批探索这个秘密的,就是这批外国人,所谓的纳粹份子,,而当年他们来中国之后,找的向导,是爷爷。
“谁?!哪个爷爷?!”我的头脑在听到爷爷两个字的时候,甚至出现了短暂的空白,这两个字所代表的那个人,只在这个所谓的局里出现了寥寥数笔,但是他的作用,却堪比王道士。甚至来说,在他与王道士的对决当中,占据了上风。
二哥看着我,道:你说呢?我前面就已经跟你们说过,他甚至一度主导了这一切,不然你以为他凭什么可以跟王道士博弈?而且我之前跟你们说是爷爷安排了很多事情,你们难道真的就没有感觉到他的出现非常突兀,他本人,我是没有见过的,但是小三两,包括大哥,你们对他的记忆应该就是那个寡人但是慈祥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