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道理?”
陈佑压抑着愤怒,反问劝阻改造人理由。
便听那改造人一丝不苟的认真答道:
“根据机构内部制度,紫国执法主事越级申诉不属违规,三级主事跨区被动接受请求同样不属违规。一级主事的行为本质上归咎二级主事你的责任,会被判定为管理不善导致下属作出错误行径导致恐怖事件的生。”
陈佑当然不会跳起来骂咧说这算哪门子合理制度,强压下恼火的情绪,沉声道:
“简单说,一级主事的这次行为如果成功瓦解皇月教的行动大部分归他自身和三级主事的功绩,如果失败,只是我这个顶头上司的管理无能责任体现。并且事情的结果必须由我负责,是不是?”
“是的。”
陈佑自嘲笑声,冷静后调出紫国一级执法主事的详细资料功绩,看罢,又是声冷笑。终于明白那么多归属红国而仍旧保留原国名称的地区的执法战斗部为何有人争相而去。
这些人中,许多都是归属国中有功绩者。却不可能投入进前线危险战斗,最适合他们的就是在已安定局面的地方从事红国模式的完全化建设工作,而执法部和战斗部以及守护机构,都是这些地区中立功机会最多实际上又并不危险的先职务。
利用机构内部制度漏洞,以这种方式立功表现早成功惯例。过去紫国时,由于处于前线争斗状态,这类人并不敢过份的将手伸展过去,一旦因此导致变故混乱,必定被殃及池鱼而不能脱身。
是以战区的主事绝不会因此受到束缚和干扰,然而一旦情况安定就是另番景象。他们即使这么做,也不可能导致已安定的局面被瓦解,高枕无忧的放肆的利用所有机会。
陈佑这才明白何以那么多老辈英雄们宁愿一直呆在战区也不肯安身立命,谈及时却往往一笑置之不愿深谈。
一来清闲的过份却没有太大实际意义,安定的红国模式化社会实际上并不需要他这类人的必须存在。二来还需要面对这种让人愤怒恼火而无奈的混帐事情,此刻的他就感到现今的职务纯属折磨。
相通此节,陈佑也不再着恼,吩咐改造人替之措辞一篇往总部就紫国的惨案表明自责的态度,旋又闻名紫国惨案的具体状况。
又着助手朝紫国执法部送命令,让紫国一级主事亲自带队,哪怕天涯海角也得把扬凡抓捕归案。
作罢这些,陈佑才感心情舒畅些,紫国的一级主事当然没本事抓到扬凡,抓不到就让他满世界的想办法找吧。总之一句话,让他从此因此事不得清闲,忙不死也累死他,万一真给扬凡碰上,那是他运气好,早死早超生。
有此前车之鉴,他陈佑就不信往后还有多少这类混蛋东西敢抱这种心思往他手底下调!
作为红国机构的一员,他为此去抗议制度不公或是申辩之类的绝不可能有意义,况且从改造人的论点而言,他不能管理住所属的主事本也算是无能体现。
那唯一的办法就是对这种绝不会让他满意,也绝不会符合他要求做事的家伙狠狠惩治,让他怕的自己滚蛋去别处,或者自作自受的早死超生,以此立威让这类家伙再不敢跑来骚扰。
作为一个战士的他,对这种人行径的愤怒简直言语不足以表。战士的他们,在最危险的漩涡中拼杀,功绩仅是这些努力下的附属产物,而这些人,用这些混帐透顶的钻漏洞法子谋求功绩,祸害和打击伤害着战士们的热情和忠心。
此事落他头上最后能如此接受处理,若是冲动些的,哪里能甘心这么承担责任被在功绩上抹黑一笔,哪里受得这种冤屈?一旦因此申诉争辩吵闹,最后结果只是寒自己的心,让自己因此被牵连祸害的更惨。
命令下达不久,紫国执法团方面就有信息传来。
陈佑接通通讯,就听那头的一级主事认错似的讨饶话。
陈佑不以为然的听罢,心下才不打算就此罢休饶他,便道:
“我个人认为你具备执行此任务的能力。当然,这是个有危险性的任务。如果你认为自身没有承担此事的能力,可以对总部提出调派别处工作,让自认有能力承担此事的人接替工作。但我认为你具备这种能力,所以对下达的命令绝不会更改和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