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查出是谁下的蛊么?”
她的声音不自觉的带着一股暖意,直击端木谨的心底,让他觉得一股暖流缓缓的涌入心间,也让他有了继续说下去的欲望。
“没有。”
他的声音淡淡的淡漠得似乎在回答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那蛊是在他来苍国之前种的,那么多年过去了,夜冥山庄竟也没查出半分的消息,可见那下蛊之人,势力绝对不容小觑。
“关于这蛊……”
白素素拧了眉,想追问几句,却又觉得自己会不会太多管闲事了。于是,话只说了一半,便硬生生的止住了。
“这蛊名唤子母蛊,我身上种下的是子蛊,若是想解了必须找到子身上种下了母蛊的人,在用一种特殊的方法将母蛊和子蛊同时引出来。”
像是知道她的意思一般,端木谨薄唇轻启,缓缓的说着,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仿佛在说着其他人的事一般。
“那作起来又如何?”
见他有说话的欲望,白素素也没在纠结,想着他刚才的那些话……
他说今夜便是作之日,他不愿意让他看到他如此不堪的一面,想来作起来必定也是一番惊天动地的痛。
“疼痛入骨,冰寒入身,生不如死。”
寡薄的唇微微的动了动,吐出了三个让白素素倒吸了一口冷气的词。凝着他苍白的脸,心中那股心疼感竟然又开始翻滚起来。
毫无疑问,这个男子是一个意志力十分强大的人。若是他都无法忍受,那痛苦……
“每月都会作?”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