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情随时会来。
他和徐红、还有三个被洗脑的帮手,都在等待着许情的出现。
“闹钟被抓了?”
陈立点头。
徐红颇觉遗憾的轻叹了口气。
“可惜了多大方的一个人。”
陈立没好气的瞥了她眼。
“你眼里他就是个傻乎乎送你前的冤大头。”“不然呢?你不会告诉我,你很难过吧一帝王权术,一个人,该死的时候,只要能为你挡了灾祸那这个死的就很值得,就不是废物,………”“有没有办法救他?”陈立打断了徐红的话没兴趣跟她谈论这些。
“有必要吗?”
“你那套权术太急功近利,我告诉你什么权术,一个人能不死的时候,就要把他救活,因为救活了才能继续挥价值,直到实在没有办法的时候才能让死。”
陈立煞有介事的随口编着似是而非的道理。
徐红被唬住了。
“好像有那么点意思。办法有,费时费力,他的罪名动我们的关系网也没用,也没人敢搀和进这种事情里头。
唯一的办法就是找个替死鬼,整容变成闹钟,闹钟变成另外一个人一要做到这一点,你只有找徐正心帮忙,莫不弃当年换过指纹,帮他换指纹的人才能漂亮的办成这件事。”
“大王村中心按摩院停车场里的人和货物应该不是问题,回头在海关补税就行了。闹钟也不会让事情麻烦跟大王村的人扯上关系那些司机呢?有办法减轻罪名吗?”
陈立考虑着,又问。
“连那些人也救?”
“徐红小姐,做社团不是你那种黑吃黑的事情,付完佣金把人用死了也无所谓。低下的人出了事不尽力救,其他人以后还怎么不怕死、不怕背黑锅的为你卖命?”
徐红没了声音。
她每次请的雇佣军,基本都是死完子的。
“两个办法,一是我让上回请的雇俩兵动手,救出那些司机,同时制造混乱,让那些司机开上被扣押的货车和货物逃走,处理掉那些货物后他们再回去自,司法系统将就证据,桩物没了,就很难入他们罪。
当然,这办法骚动很大,后遗症也大,警务方面会愤怒的把你们社团往死里盯、往死里整:““第二个办法,揪出赵正明,先要搞清楚他为什么牺牲这么一大笔货物坑闹钟,十几辆货车这价值就算赵正明也吃不消呀一除非,是蓄意栽桩,毒品是掺过假的、为了求量纯度大量降低”正说着,陈立的电话响了。
是大熊打来的。
“十几车货都是毒品,纯度非常低,不到百分之一。闹钟脱不了身,他接货的桥洞事先被安装了摄像头,拍下他监督、和货物搬送上货车的片段,还有他指挥搬货的说话声音,目前闹钟刚翻供,说是帮赵正明监督接货,其它的什么都不知道。看样子他是想让赵正明不好过,但是,赵正明有几个警务方面的高官为他作证,说闹钟提供的跟他见面的时间、赵正明在跟他们吃饭……”
“尽管运货的司机应该是赵正明的人吧?”
“…不是,是徐记的运输公司,拍摄的片段里面没有出现送货的车辆。没有用,那些司机不会承认。这样就会变成,闹钟被认定为货主处理。”陈立默然无语。
这方面的弯弯道道,赵正明比他们熟悉、精通的多。
无法证明送货货车带进关的事实,无法证明货物又下一层接手人,警务方面即使心知肚明跟赵正明有关,也动不了、更不会做无谓的事情。但案件要了解,最后闹钟会被认定为货主结案。
“有没有司机乱说话?、“目前没有,司机众口一词,收钱去拉货,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开始的时候说雇佣的人电话联系,报的孙逸才专门备用的号码。现在因为录像改了。供,说不认识闹钟,只看他在那嚷嚷,不清楚是不是雇佣人委派过去监督接货的人。他们都是有经验、经过特别提醒的人,应该不会说错话。”
陈立稍稍放心。
社团为了应付各种糟糕的情况,往常就定期对从事类似高危险活动的人进行经验传授,各种情况下,怎么说,等等都经过反复预演。很显然,现在体现出这种预防针的效果。
“我现在担心,赵正明会放几个证人投案自”
电话那头大熊的担心,其实也是陈立的担心。
赵正明既然这么做了,一定会把事情做的圆满。如果他重金收买几个人去“自”那些人只需要假装参与过事情,只需要假装不知情下协助了犯罪,知道情况后“害怕,的自,就并不需要背负多严重的罪名,就能把司机和闹钟全部咬死!
“赵正明到底图什么?”电话那头,大熊的第二部手机叫响了。
他让陈立稍等,接听之后,忧心忡忡的叹气。
“赵正明就这么干了,有五个自称参与帮忙搬货的自,称亲耳听到闹钟对司机下令,而且跟每个开车的司机都言谈甚欢、显然是朋友……………”情况果然还是陷入最糟糕的境地。
这样的几个人就会变成所谓的“证人”足以让司机的众口一词变成拒不交待事实的顽抗“我刚才打听到一件事情,也许跟今天的事情有关。”
“称说。”
“据说五天前香市有人黑吃黑劫了国际贩毒组织一大批货,据说有活口指称是本市道上的人下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