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让苏宓和有经验的皇后非常担心,但是皇后更知道,这种情况不能和李承乾说,潜在的压抑变成公开的压抑,他的心里压力会越来越大,最后把他逼疯掉。
在二十年前隋末那个战乱年代,皇后见过不少杀了人的xìng子弱的书生最后疯掉的例子。
所以皇后她们虽然担心着,但却在李承乾面前把笑容绽放得最大,尽量和他说话。
李承乾他自己就是见了血后,总是想七想八的,他在想如果黑衣人那钉进马车板里的一刀如果没躲过去了,而是刺进了自己的肾脏里怎么办,xìng命会不会没了暂不知道,好像xìng福生活就会从此没了;他还在想他削掉黑衣人的小手指在半空中飞的样子;然后就是这样的想七想八,自己就变得不爱说话了。
但这几天里他反而感觉很轻松。
比如说上朝,程夜叉被软禁了,他就再也没听到谁敢站起来大喊一声,我建议废了太子。然后被吓个半死。
然后祟文殿给李承乾放假。嗯嗯,当学生最高兴的就是放假,谁敢说不是。
还有一件事,老妈让他跟她们三个己婚妇女挤在一起,赌钱。
第四天,李承乾刚赢了一把钱后,听到太监说姓曹的来找。
皇后对那太监睁了一眼,吓得太监差点儿软脚了。
“别,妈,我去看看。”李承乾把钱一收,然后放老婆前面让她保管,就让太监推着他的轮椅出去了。
见到姓曹的,他说道:“殿下,你所说的用酒消……消毒,效果怎么不一样?”
“不一样?”李承乾诧异地喊道。
“是啊,伤重的用了后,竟然不会像平常的炎脓那么严重,这实在太神奇了,反而是伤轻的,都和普通人一样,同样炎生脓!”姓曹的说,“若没有珍娘的提醒,曹某都未能现这一点,现在好几个轻伤者都高烧不退,只怕熬不过几天了,实在不得己,在珍娘的催促下,让曹某来见殿下,让殿下想想办法!”
伤口炎会导致伤者烧,如果不想办法让体温退下来,只怕会有生命危险!
“那你怎么不早点来找我啊?”李承乾急了,如果让那几个保护自己的人死掉了,李承乾心里会难受一辈子的。
“这……”姓曹的说不出来。
“带我去尚药局。”李承乾大声喝道。
苏宓从寝室门里走了出来,温和地对姓曹的一笑,然后对李承乾说道:“妾身与殿下一同去。”
李承乾握了苏宓的玉手一下,然后让她安排马车去。
到了尚药局,李承乾呆了。
我擦,你们搬伤者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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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罢工了,因为他们说你们还没投推荐票。护士还在岗位上,但同样也要女生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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