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全当帮个忙,我这刚来,也得干点啥露脸的震震下面的人不是!”在办公室里,田学森舔着那副让人看了就烦的嘴脸说道。
月阳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说“不是我说你,你没这本事来当什么刑警队长,踏踏实实的当你的营长不就得了!”
“还不是为了你嘛,再说了,你嫂子是这人,在这也方便联络感情不是。再说了,那破炮营的营长有啥可当的,还不如下来自在!”田学森不屑的说道。
月阳看着他无奈的笑了笑,破营长,多少人得奋斗一辈子才能混上,这家伙靠关系混了上去还不像干,估计这次也是跑来高城的,他爹是老司令了,一直想让他和自己一样在部队里展,可这小子天生就是不受约束的主,用他的话说,又不打仗,当兵干啥!
田学森走到饮水机旁,边给月阳倒着水,边说道“最不地道的就是你小子了,走的时候都不放个屁,还不让我告诉小芸你在哪,我妹为了你可是操碎了心了,你咋就是不动情呢,你不会是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吧?”
“我和她,不合适!”月阳有些无奈的笑了笑。
赖蛤蟆吃天鹅肉的故事听过很多,很多男人都幻想着自己可以成为那只赖蛤蟆,可是月阳却不想去高攀一个和天一样高的女人。
“啥不合适,你小子就是不知足,我妹有身材有身材,有模样有模样,要家势有家势,温柔体贴可人善良,对你小子更是死心踏地,你还想怎么样!”田学森说话的时候拿出了大舅子的架势,一脸不悦的教训着他。
“好了,不说了,要是为你妹的事找我来的话,我可就回去了!”月阳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说道。
“不是,你等一会,一会资料就送过来了,兄弟,这事要是你帮我解决了兄弟在高城可是露脸了就!”田学森一脸得意的说道。
“别说没用的,来点实在的,四箱供烟!”月阳毫不留情的伸出了四个手指。
“好说,好说,别说四箱,你帮我把这事办了,你要多少有多少!”田学森贱笑着上前说道。
田学森从自己的柜子里边拿出了一个资料夹,递到月阳的手里,边说道“本来死两个小姐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没人去管也没人去问,不过最后这个是死在一个韩国老板的家里,最重要的是两个人是一齐死亡,死亡时间仅相隔半小时而已!”
月阳翻看着资料上面的内容,高城的火车站是廊和流茑最多的地方,也是那些外地来高城打工的男人解决生理问题的地方。
在这地方做事的女人,基本上都是靠出卖自己的色相为生,这些倒是没什么奇怪的,每个地方的火车站基本上都是这德行。
不过奇怪的是从今年的八月二十号开始,火车站就陆续有小姐死于心脏衰竭。
二十号、二十九号,九月一号,九月二号这四天,总更死了四个小姐,最后一个死的地方像田学森说的,是死在一个韩商的家里边。
连韩商加上总更是五个人,五个人死的时候的神情都一样,面容扭曲,脸上充满了恐惧的神情,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度恐怖的东西一样。
看着看着月阳的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这几个死者虽然都是不同城市的人,不过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是一九八八年八月的下半个月出生的,血型,身高,就连眼睛都一样是大眼睛又眼皮。
要说像这种地方太脏,有点脏东西在那里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偶而有几个倒霉的做了别人的替死鬼也很正常,可是这次的事情看上去并不是在寻找替死鬼那么简单了。
八八年的八月,农历的话应该是七月份,而这四人第一人死的时间更是今年的阴历七月份。
“这些是历年来火车站的死亡报告,连续三年,每到阴历的七月份就会陆续的死人,而且,这些死者都是八八年的阴历七月出生!”田学森拿出一副厚厚的资料夹,神秘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