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就问老钟:“你别吓唬我了,你心里具体是什么猜测,你就跟我明说吧。”
老钟就对我道:“有些事情别说是科学了,就连我们道术都很难解释。不过,我想如果真的有大能力的人干预进来,不排除逆天改命的可能性。你试想一下,假如我们现在突然回到了进入墓地的前几天,你觉得我们会看到曾经的那个自己吗?”
老张的一句话就把我给问懵了,是啊,假如真的出现这种可能性,过去的那个时间段,应该还有一个我吧?假如真的回去了,岂不是又可以将老张整进来了?
等老张第九次死在最后一口棺材里,道法大成?
有点不敢想了,倒不是为下一个老张担心什么,我只是觉得,如果只跟老张有关,完全没必要将我们给扯进来,我生怕我们会和老张一样,成为别人的祭品。
这个时候,老钟继续对我道:“刚才我检查了老张的尸体,他中的降头根本就被我解了,所以不会是被人控制了想杀你,应该是他也猜到了什么。说说吧,他是怎么死的,死前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
既然被老钟看穿了,我就直接对老钟说:“确实,老张虽然没猜出什么究竟,但是他也料到了自己会死在第八口棺材里,所以想让我做替死鬼,我才杀了他的。老张死之前只说了一句话,他说他之前确实中了降头术,墓地里有个降头师,墓中有人。”
听了我的话,老钟点了点头,然后道:“应该是了,我怀疑墓中的这个隐藏着的降头师可能就是这个阴谋中的一环,所以一定得时刻提防着这个背后的人。”
我点了点头,然后道:“会是谁呢?之前就在这里的,还是从外面跟我们一起跟过来的?”
老钟再次狠狠的吸了口烟,烟都烧到烟屁股了,他还舍不得扔,他对我道:“都有可能,如果是后者,那么只有两种可能性,会长或者王重阳。”
确实,在我们进入这个墓地前,招待所里其他人都已经进来了,唯独会长和王重阳不知道有没有进来,实际上他们中的其中一个,也很有可能跟了进来,在随时监视着我们。
听到这里,我赶忙对老钟道:“老钟,其实我还有件事情没告诉你,之前我和小骚去过会长那里。我看到了会长揭下了面具,那根本不是一张三十多岁的人脸,而是一个非常苍老的脸。而且,在会长家的床板底下,还钉着一具尸体,我怀疑,那具尸体才是真正的会长,而戴面具的会长,是假冒的!”
听了我的话,老钟彻底的皱起了眉头,然后才开口道:“嗯,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了,我们得先想办法出去。”
说完,老钟才将烟头扔到了地上,狠狠的踩灭了,示意我和他回到大家那里。
我忍不住问老钟:“老钟,其实我还有件事想问你。你为啥要找我商量?其实我什么也不懂,你找师叔或者大师商量,效果会不会好很多?”
老钟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道:“你没现你身边的两个丫头都很依赖你吗?你那女朋友自从复活之后就有点呆呆的,但是通过我的观察,她对进入这里并没有太大的诧异,我怀疑她知道些什么,有时间多旁敲侧击一下。至于那个小狐狸,说实话,我有点看不穿她,她明明看起来很单纯,甚至有点不怎么利用自己的妖术。但其实她的修为极其深厚,如果真把她给逼疯了,我怀疑会长都不是她的对手!”
听了老钟的话,我愣住了,小骚能有这么猛?
这个时候,老钟再次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道:“放心,她们看起来都不是心术不正之辈。而且我之所以找你商量,也不完全是因为她们,而是你确实是个好苗子。无论是你的天生阳体,还是你的领悟能力,你的脑子,都是极好的修道之人,假以时日,跟我多学学,你迟早会超越我的。”
卧槽,听了老钟的话,我真是有点受宠若惊啊。
然后,我就和老钟重新回到了石屋里。
老钟让我们简单的休息一下,整顿下思绪,不要活在悲伤中。他说,事情的展如果都不是好消息,那只能说明还没到最后一步,船到桥头自然直,一切都会好的,叫我们往前看。
老钟说的倒有些道理,真庆幸有他这个主心骨在,不然我们早崩溃了。
想了想,我拉了拉大骚的手,示意她跟我出去一下。
我寻思着事情都到这一步了,我不能再宠着大骚了,无论是为了自己,还是大家,我总得做出些努力。老钟说的不错,要想走出去,不是靠一个人就行的,我们都得努力。
出了石屋,我就对大骚说:“大骚,我知道你最近在心里埋了很多秘密,你不想说,不想让我担心。但是,藏着掖着是没用的,走出来吧,说说看,你到底知道些什么,我们一起想想办法。”
大骚抬头看向了我,她那水灵的眸子里满是担忧。
最终,她叹了口气,然后一把抱住了我的腰,大骚对我说:“维维,我好怕,真的好害怕,我们都得死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