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脸对我来说并不陌生,甚至可以说永远也忘不了!
因为,他就是我。
虽然这个在疯狂的自虐着的人穿的衣服比较怪,看起来要比我沧桑些,但是并不是大很多,顶多也就五六岁吧,所以和现在的我长得看起来并没太大的差别,哪怕他脸上有不少血,我依旧认得出来。
很快大师也反应了过来,他啊的大叫了一声,然后对我道:“维子,维子,这是你吗?”
我有点说不出话来,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大师。
虽说,之前我们已经分别在三个墓地里看过了老张、少妇以及老钟的尸体,但是这一次的情况似乎和前三个墓地并不一样。
这一次居然看到了活生生的人,而且还能认得出来就是我!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并不会死在这里?
大师慢慢将我给扶了起来,示意我要淡定。
我调整好心态,慢慢朝那道透明的金属门再次靠了过去。
而那人则不再理我了,依旧不停的用脑袋敲打着金属门,一下下的咚咚声,敲得我心都碎了。
我贴在金属透明门上,跟他的身体贴近着,对他说:“喂,你能不能听到我说话啊,我就是你啊,你快给我指点迷津啊,说说,说说看,接下来到底会生什么啊,你是不是被人给关进去的,出不来了?”
说完,我很期待的看着他,当时寻思着这下应该好办多了,只要这人告诉我生了什么,那至少可以避免很多麻烦。
不过他不理我了,继续在那跟个傻逼似得撞着门。
草,这他妈的是不是脑子坏了,得了神经病了啊?真是奇了个怪了,这货不会真是白痴吧,怎么看到我的时候一点反应都没有?要知道我可是跟他长得差不多啊?
难道他麻木了?也对,虽然不知道他是第几个进来的,但是肯定见过好几次自己了,没那么容易吓尿了。
不过这货的血也真多啊,一直在流,怎么也不失血过多晕死过去呢?
想到血,我忍不住又往地上看了一眼,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尿。
草,地上全是血,房间里全是血,都淹没了他的脚踝。
一个人怎么可能流这么多的血呢?
我又跟他说了好几句话,不过他还是不理我,最终我只得放弃了。
而这个时候大师却突然掏出了指魂针,在金属门前测试了起来。
很快,大师就拉着我跑了。
跑了好几米,大师才小声跟我说:“维子啊,不对劲啊,那货可能不是人啊!”
我疑惑的看向大师,有点不明白他的意思。
而大师则继续说:“还记得在外面的时候,你被抽取了地魂,那时候指魂针在你面前反着指的事情不?”
我点了点头,而大师则继续说:“指魂针对那人的指向,比对你还要奇怪。直觉告诉我,那人完全没有魂,他身上没魂!”
我愣了一下,难道跟之前在无影村的那老行尸一样?只是巨行尸走肉?
有可能,所以他没有太多的意识。
不过很快我又否定了自己的这个猜想,因为行尸是没有血的,而那人都流了一地的血!
心里正纳闷呢,大师嗅了嗅鼻子,然后继续对我道:“虽然我们隔着金属门闻不到房间里血的味道,但是看那颜色也不像是新鲜的血。我怀疑那人不是个真人,所以,我们得先离他远点。”
我赶忙点了点头,没想到大师这吊丝在失去了老钟后,还能挑起大梁来了。
很快我们就退离了这里,回去和大小骚汇合。
路上我一直在那琢磨着,那人到底不知道是咋回事,大师说他没有魂,只有几魄,有可能是造出来的。这倒是有可能,毕竟之前假会长都能用骨灰造出个老张,要是能造出个和我差不多的人放在那也正常。
关键是这人到底是曾经的我死在里面,后来被造出来的,还是本来就在这里呢?
假如是后来造出来的话,那又是谁造的?虽说老钟怀疑一直有双眼睛在平行空间外默默的偷窥着我们。但是进入每个墓地后,除了王重阳,我们也没真正的见过活人啊。
很快我们就回到了大小骚的身旁,小骚躲在大骚的身后,也不知道是生我气了还是怎么的,撅着个嘴,不理我了。
大骚很明事理,很懂事,赶忙对我问道:“那是什么声音啊?你们看到了什么?”
我寻思着不能让大骚太担心了,等会慢慢再跟她讲,所以就对她道:“没什么,一个行尸,在那撞墙呢,也没意识,可能是在重复着身前的行为吧,机械性的。”
大骚点了点头,然后对我开口道:“哦,对了,刚才在你们走后,我们也听到声音了,不过不是那咚咚咚的撞墙声,而是好像有人在哭。”
哭?我跟大师怎么没听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