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人跟在潘巧巧的身后走着,潘巧巧就那样没啥意识的爬着,那姿势也够**的,大师都偷偷的瞄了好几眼少妇的屁股了。
火女和小奴也跟在了我们的队伍里,期间我好几次想要找火女说话,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代沟,她不喜欢跟我们沟通,她只是一刻不离的呆在小奴身旁,就好像生怕下一秒会失去小奴似得。
我理解火女的这种心情,只有真正死过一次的人才懂得珍惜,我想如果我在最后的狐妖洞里找到了大骚的话,那我肯定也想时刻呆在她身边。
用大骚的话来说,就算一辈子留在狐妖洞里,只要在一起,那也值得。
走了一会儿,我们终于来到了那片沼泽地,只要穿过了沼泽地,就可以看到那条河了,而河底就是水墓。
这沼泽地很明显比之前要泥泞的多了,一站上去,如果稍微晃动下身子,我们就会下陷。
老钟还是像上一次那么沉稳,他掏出了绳子,将我们都系在了一起,让我们爬过去。
爬着爬着,不对劲的事情就生了。
最先现不对劲的是大师,大师一个劲的在那喊着:“诶哟,诶哟,不好了,我的脚啊,命要丢咯。”
我赶忙问大师咋了,大师说他脚抽筋了。
妈的,原来就是这么大个屁事,大师就在那鬼喊,还以为是啥大事呢。
然而,很快我感觉我的脚也抽筋了,不是那种单纯的抽筋,而像是有什么玩意在搞鬼。
很快,老钟、过去的我、大骚,他们都身体一抖,好像都抽筋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啊,如果单纯的是大师抽筋,那可能是个人问题,但我们大家都抽筋了,那肯定是有人在搞鬼了。
我赶忙抽出了脚,扭头想看看到底咋回事。
刚抽出了脚,还没来得及将视线投过去,我突然感觉身体一沉,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拉我的脚。
算不上疼,但是感觉脚麻木了,不听自己使唤了。
扭头一看,我都算好的了,那过去的大骚整个人都被拖进了沼泽里,就露出了个脑袋在外面,在那挣扎着。
这毕竟是大骚,我立刻想要过去救她。
由于我们是绑在一根绳子上的,如此一来,一下子就乱了。
我们的身体不断下沉,绳子被绷得紧紧的,将我们一起往沼泽地下拽。
大师立刻开口道:“卧槽,不是抽筋啊,是有鬼在拉我们啊。师傅,快想办法。”
老钟的大半个身子也陷入进了沼泽地里,他挣扎着祭出了两张土符和水符,往我们周围一扔。
我们的身体短暂的上浮了一下,但很快却猛的继续往沼泽地里陷。
老钟赶忙开口道:“不好,应该不是鬼魂作祟,是人为的!这沼泽地底下可能有东西!”
沼泽地下面有东西,还不是鬼。
听了老钟的话我的心立刻就咯噔一跳,妈的,不是鬼,那难道是人?
一想到在这一片泥泞之下还有一帮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我的心里就打了个哆嗦。
我用尽力气往上爬,想尽快爬出来,但是越爬身体越往底下限。
感觉场面都快失控了,心里急坏了,如果陷下去,不管这一片泥泞之下是什么,是人是鬼,我们闷都要被闷死啊。
而就在这个时候,大师突然开口道:“那里,我们往潘巧巧那里爬,潘巧巧那里好像没事。”
我立刻抬头看了眼潘巧巧的方向,现潘巧巧还真她娘的没事,她被黄纸人牵着都快爬出沼泽地了。
奶奶的,少妇倒成了我们的指路灯了。
我们不敢乱动,尽量让自己的身体平静下来,这样就有机会慢慢的浮上来,然后一起往前爬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那过去的我突然开口道:“谁说少妇她没事的,没看少妇就剩了个脑袋了吗?”
呵呵,原来过去的我在心里也称呼老张媳妇为少妇啊,不愧是跟我同一个人,我估摸着他以前肯定也觊觎过少妇那丰腴的身体。
我顺着过去的我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然后我整个人猛的一惊,差点就彻底掉进了沼泽地里。
只见,在过去的我所指的方向,确实有一个潘巧巧的脑袋,她浮在了沼泽地上,跟整个人的身体已经陷入了沼泽地似得。
过去的我以为那是潘巧巧陷进去了,但是我可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
这根本就不是最后一个潘巧巧,这他妈的是前几个被割掉了的少妇的脑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