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兮嗤笑一声:“一次性多给我几瓶,岂不更好?”
她的语气、态度、话语,皆带着刺儿。
温迎雪不恼不怒,平静地说:“这不是我能做主的。”
季云兮冷冷一笑,似乎不算意外。
温迎雪没在宿舍久留,接了一个电话,就又离开了。
“你叫什么名字?”季云兮斜眼瞧着在旁看戏的墨倾,心里莫名不爽。
“墨倾。”
“哈。”季云兮忽然笑了,虽说仍显虚弱,但遮不住眉眼那一抹嘲讽,“你就是那个靠炒作‘医圣传人’,勾搭上神医村,从而拿到医学院特招的墨倾?”
墨倾:“”
季云兮忽然来了兴致,手肘搭在椅背上:“你破坏了温迎雪搭上神医村的计划,她刚刚怎么没跟你打一架呢?”
“你欠抽的毛病是一直都有吗?”墨倾慢条斯理地问。
季云兮噎了一下。
但她有更感兴趣的事:“听说你冒充一个假身份,正好冒充到温迎雪身上?跟她住一个宿舍,你不会天天尴尬得想入土吗?”
“”
要不是对岐黄一脉有点兴趣,墨倾这时已经把她连人带椅子踹翻了。
人不怎么样。
嘴还欠。
没学到岐黄一脉一丁半点的优良传统。
墨倾兜里的手机在震动。
她转身往门口走。
“你别走啊,我对你和温迎雪的爱恨情仇很感兴趣。”季云兮在背后喊。
回应季云兮的,是忽然关上的门。
季云兮啧了一声。
身上的病痛得以缓解,季云兮长长地伸了个懒腰,脑袋往后一仰,瞧了瞧墨倾和温迎雪的床位,觉得这大学生活还挺有意思的。
她们俩要能天天打一架,就更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