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费柴跑了,但是范一燕没当回事:“小样儿,难不成你还能躲到吴东梓房里去?哼!”于是也真个不客气,踢掉拖鞋就跳上了床。
范一燕和闺蜜聊天的时候常常半开玩笑地说她这辈子还没真正的恋爱过,虽然结婚前已经不年少,却还是不太更事,总以为一个男人花言巧语的追得勤就是爱情了。但是对费柴她还是有些感觉的,费柴这个人英俊,有才华,正直善良,特别是他那股对待异性羞涩样子,在如今这个时代,即便是在中学里也不好找了。身边有这么好的一个男人,若是放过,那就是lang费资源啊,更何况,自己当年在他手下实习时,那股子差点被遗忘的少女情怀正好在此时圆个梦啊,反正大家都是成年人,谁又没有想破坏谁的什么,偶尔一起开开心,着实的不错。
越想越美,范一燕干脆在床上把睡衣也脱下来扔了,反正费柴有房卡,不用自己起来开门,扔了睡衣又伸手去关台灯,费柴那样子,一定没开灯办事的习惯。可把手放在床头灯的按钮上忽然现不对劲,因为酒店房间的供电是靠房卡连接的,刚才费柴跑出去的时候,房间并没有断电,这就说明他没带房卡!真是个大男孩儿性格啊。范一燕只得从床上爬起来去地上捡睡衣,虽说是诱惑,可也得半遮半盖的才有味道啊。
才捡起来披上门铃就响了,范一燕心中暗喜道:“说回来还就回来了。”立刻一手按住睡衣的一边掩了怀,走到门口看也没看就开了门,谁知门口站着的不是费柴,而是张婉茹,不管两人之前是什么表情,就在门开的这一瞬间,全都凝固住了。
一两秒后,张婉茹往后退了一小步,看了看门牌,有几分自言自语地说:“我,我敲错门了?”
范一燕此时也反应过来,慌忙把睡衣带子打了一个结说:“不不不,没错,嗯……我过来和费主任说点事儿。”这话临时慌张张说出来,多少于逻辑有点不通,半夜三更的,穿着睡衣又能说什么事儿啊,任谁都会往暧昧的事情上想。
张婉茹虽然年轻,可毕竟在风月场混过,更何况此时此刻这场景,就算是白痴也猜得出七八分,虽然心里难受,可还是礼貌地笑了一下说:“没事没事,我也就是过来……说点事儿。”
原来都是半夜三更过来‘说事儿’的,范一燕心中暗骂了一声费柴“真是‘蔫儿坏’啊。”早就看他们眼神儿不对,可又是什么时候勾兑的呢?
张婉茹觉得自己在不该出现的时间出现了,虽然她知道范一燕也是来偷的,可是在她面前张婉茹不由自主的感到深深的自卑,毕竟她只是凤山县治下的一个村民,而且还做过‘那个’,而范一燕却是实实在在的副县长,一方的父母官,双方地位相差可以说是天远地远,所以即便都是来偷的,也有地位尊卑之说,毕竟‘小民’当的太久,就算是见过些世面,那种自卑的心理也一时甩不掉。于是她尴尬地笑了一下说:“既然你们有事,那我就先走了。”她说着转身就走。
张婉茹走出了五六步远时,范一燕忽然在后面喊道:“哎……你等等。”
张婉茹回头时,范一燕已经赶了上来说:“婉茹,那个……费主任不在房里,你进来咱们聊聊?”
张婉茹问:“不在?那他去哪里了?”
范一燕耸耸肩说:“不知道,说是有急事,跟抓贼一样地跑了。行了,来来,我有事问你。”
张婉茹见她诚意邀请,就和她回到房间里,范一燕关好了门,请张婉茹坐在沙上。张婉茹偷眼看了一眼床上,被子好像是有人盖过的,原来这个范县长果然是来偷的,不过也难怪,英俊有才华,又善良,哪个女人不爱?
范一燕和她对着,坐在床头问:“先说明啊,我不是守旧的人,你不是更吴总走了吗?”
张婉茹原本对男女之事早已见惯不惊,但是今天不知怎么了,被范一燕这么一问,居然脸上有些微微的热,她低下头,咬着嘴唇说:“我以为我可以,可是到了才现我不可以,所以我就跑掉了。”
范一燕心说:难怪你跑到这里来了。于是又问:“那如果咱们现在谈的这件事要谈成,必须要你和吴总生点什么,你会做吗?”
张婉茹想了一下说:“我不知道。其实要说做一下,好像也没什么不可以,即可以帮到村里人,而且吴总其实也是个不错的人……范县长,你的意思是,我今晚跑掉,你们的事就可能谈不成?不会的,吴总是费老师的朋友,人品应该也不差,他不会这么做的。”
范一燕笑道:“不会不会,我就是随便说说的。不过就算你从吴总那里跑掉,你干嘛不回家?”
“因为……因为……”张婉茹看了看范一燕,好像有点难以启齿的样子。
范一燕见她那样,就笑着说:“没事儿,你说,都是女人,今儿晚上别把我当领导。”
张婉茹鼓起勇气说:“其实,我就是想找费老师说说话,他是好人,跟他说话,我最安心。”
“说话啊。”范一燕忽然抿嘴坏笑着。、“真的,真的只是想说说话。”张婉茹画蛇添足地又解释了一句。
范一燕忽然压低声音,靠近张婉茹说:“如果,我是说如果啊,如果费柴也要求和你上床,你也会跑掉吗?”
张婉茹被她这么直截了当的一问,越的慌了,不择言地说:“不,不会的,费老师是好人。”
“你的费老师是好人,可同时也是个男人,我就问你,如果他要你,你会不会也跑掉。”范一燕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