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瞅了一下客厅,除了昏暗的灯光,没有看到有人。
来到高诗柔的房门前,想起上次房门贴条事件,他的脸上不禁浮起了笑容,心想:“不知道她在不在房间里呢?”
轻轻一扭,现门并没有反锁。一打门,便听见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诗柔在沐浴?哇噻,真是老天也感动啊!”一听到那哗啦啦的水声,他的全身血液便沸腾了起来。
五个月的分离,三千六百个小时的相思,终于将要得偿。
轻轻的将门反锁,心里叫着:“诗柔宝贝,老公来了。”
飞快的解除武装,悄悄的走到浴室门前,轻轻的将浴室的门把扭开,溜了进去。
十二平米的宽大浴室里到处弥漫着浓浓的水雾,薄薄的帘子后面,哗啦啦的水声就象是某一种音符,瞬间把寒子的脑子掀翻了去,透过那薄薄的帘子,里面一具曲线玲珑成葫芦状的绝美身体在激荡的水下轻轻摆动,伴随着强大的视觉和听觉上的冲击,寒子脑子轰然一声,心里那团火一下猛窜而起。
“马上就好啦,你在那边看一下电视嘛!”里面传来了一声娇滴滴的声音,寒子的脑子此时满是幻想,也没有注意分辩,猛的拉开帘子……
“诗柔你想死啦……”
一声惊叫传来,紧接着两人都感到不对。
“谁,大胆,放开我!”一声愤怒的娇斥传来,浴帘后的女子突然肘子后甩,嘭的一响,狠狠的击在了寒子的xong口之上,同时前扑两步,倏地闪电般的转过身来,粉嫩的拳头呼的以雷霆之势击了过来。
只不过,下一刻,她突然大叫一声,张着大嘴,愣在了当场。
而她的拳头也倏地停在了空中,落下的水花被她的拳头击中,啪啪两声,溅到了他的脸上,然后,顺着脸庞,轻轻的流淌而下,再沿着脸颊,滑入浴池之中。
那熟悉的脸庞,那眼睛,那鼻子,那厚39;”厚的唇,那挂在嘴边的坏坏的笑意,不就是他吗那一个日夜思念,几已为之心碎的他呀;那听不到消息,已为之做无数噩梦已为之失眠了无数个夜晚的他呀。
此时,就活生生的出现在她的眼前,真实的,真实地。
梦么?幻觉么?还是真的?
她不敢去证明。
她怕,怕,怕。怕这一证明,若是梦,就会醒来;若是幻觉,他立即就会消失。
她宁愿当这是真的,就算是真的做梦也好,能在梦中与他相会,她也认了。
她的眼中,看到的只有他的那古铜色皮肤的轮廓分明的脸庞,根本就没有去注意他那赤着的全身。
她的眼里,此时便只有他的那一张脸,那张时刻思念魂牵梦萦的脸庞,深深的凝视,深深的,深深地。
泪水和着哗啦啦的热水,从她的眼角淌落。
轻轻的,轻轻地,移动着,移动着。
终于,她轻轻的扑入他怀里,然后,慢慢的,慢慢的,紧紧的,紧紧的拥抱着他,越抱越紧,越抱越紧,似要把自己的身体融入他的体内,嘴里呢喃着,“弟弟,这是真的么,我不是要做梦么……”
深深感应着她的思念与担忧,深深的感受着她对自己的情深意重,他伸出手来,紧紧的把她拥抱,两人此时贴在一起的,只是那两颗思念的心。
“澜澜,我回来了,你不是在做梦。”寒子捧起她那湿漉漉的脸庞,深深的凝视,深情的凝视。
“不是梦么……啊你你你……”
突然现了两人面临的状况,她突然收手护住了全身要害尖叫了起来。
“嘭嘭嘭”,“澜澜姐,澜澜姐,怎么了,我好像听见你叫喊?”
门外突然传来的高诗柔的焦急的声音。
杨澜澜猛的推开了他,羞道:“是诗柔……”便从旁边拿了浴巾走出了浴池,很快的将自己包了起来。
“诗柔,没事。”怕高诗柔在外面担心,杨澜澜大声的应道。
“没事你锁门起来干什么,家里又没男人。”高诗柔估计是依在门口处,说话的声音便清晰地传了进来。
杨澜澜打开了了浴室的门向外走去,并应道:“真的没事,是……啊”
再一次惊呼出声。紧接着又传来了高诗柔“嘭嘭嘭”的大力敲门声,“澜澜姐,你别吓我,生什么事啦,是不是有其他人在里面?”
下一刻,她呆住了。
那一张刻骨铭心的面庞在房门打开的那一刹那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虽然,他身上未着半缕。
只是,所有这些,对高诗柔来说,似乎都视而未见。
“老公……”她猛的扑了过去,紧紧的抱住了他,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此时此刻,对她来说,什么都是不重要的,只要他回来的,哪怕他变成了一丑八怪,哪怕他身上千疮百孔,哪怕,他身上不着半缕。
“老公,呜呜,你去了哪里,你为什么不给我们回信,你不知道么,我们都要疯啦。”狠狠的捶打着他的xong膛,两眼痴迷的凝视着他,眼泪哗啦啦的流着。
寒子轻轻的捉住她的双手,为她拭去脸上的泪水,呼的把她抱了起来。
她好像此时才现他的异样,泪汪汪的哽咽着道:“老公……”便将头紧紧的贴在他强健的xong膛上,露出了无限的娇羞。不用说她都猜得出寒子一定是半夜回来,然后想给自己一个惊喜,便潜进了自己的房间,却现有人在浴室里,他自然以为是自己,便起了坏心,于是便生了下来的事。
寒子反手将门关上,在她的耳边轻道:“你说老公回来了,想怎么样都行对吧?”
高诗柔此时已经完全沉浸于他突然回来的喜悦之中,不管他说什么她还不是什么都依着他,眼睛凝望着他,用力的点点头。
这一夜,早已注定了是一个不眠之夜。
其中的风光,实不宜向外人道也。
浓情,一直延续到东方白,三人才在无尽的困倦中睡了过去。
许是一夜疯狂,寒子实是困得紧了;也许是几个月来从未得以如此安然的睡上一觉,又是在温柔乡红粉阵之中,第二天他醒来之时,已然是下午近三点了。
两个女孩都已不在身边,门口关得好好的,房中的暖气尚开着。身上的被子盖得好好的。
他慢慢的爬了起来,现虽然昨晚一夜十三郎,此时却仍然生龙活虎,心里倒也暗暗得意了一番。心道:“这样的玩法倒也值得推广一番,只不过不知道其她的姑娘会不会答应呢?”
这小子,一起床心里便又开始yy起来了。唉,人心,真的是难知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