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经常口不对心的。”寒子笑着摇了摇头,心中满是温馨。
两辆华丽的驹车在神龙帝宫的宫门外缓缓停了下来,高大巍峨的宫门两边,两排铠甲兵危然而立,在看到竹仪公主驹车前面的小七后立即站得更直了。
驹车在帝宫里的一座桥前停了下来。前面下了小巧儿,然后站在下面扶着一般盛装的龙筠仪下了车。后面则是走下了寒子。
一个着太监服饰的中年人带着两个小太监快步迎了上来,向龙筠仪行了大礼,恭呼竹仪公主,这才在前方带路,引着龙筠仪与寒子两人向前行去。
帝宫的建筑从里面看和从外围看的感受那是完全不同的。从外面看就象是看一处空中楼阁,觉得这些建筑显得气势磅礴,更多的是一种感叹和仰慕之情;而身在其中,却予人一种个人渺小和帝王威严不可轻掳之感。
寒子实在想不通,这些建筑实在说不上很高,却能予人高不可攀之感,尤其是在这些建筑的上方,总是盘绕着挥之不去的祥云,这是与外面的建筑最根本的区别。
乾殿的上方祥云如雾,淡淡的金色光芒泛出,彰显出该处的皇者之气。
寒子随着龙筠仪进了大殿,只觉得自己犹如进了神殿一般,乾殿里的一切仿佛都在云里雾里,就连地面上也是轻雾缭绕,一股清爽的气息在乾殿里漫延着。
不过,一股无涌而威的气息却也同时渗进了寒子的脑神经里,令得他不知不觉之间便有一种弯腰恭行的**。
不过他终究凡与龙辈,除了拥有着金龙神族的纯正血脉之外,身上还有龙神三滴精髓中的其中一滴,天生高傲的龙神精神早已在不知不觉之间影响了他的意识,在那**在脑里一闪之间他便已恢复了过来,然后依然是昂阔步进入了乾殿之中。
“父皇,竹仪已然尊您旨意将卢公子带到,请父皇训示。”龙筠仪给坐在乾椅之上的龙帝行了一礼,恭敬的道。
不过她现寒子竟然不下跪行礼,使了两个眼色暗示,然寒子却视若不见,只是抱拳行了一个晚辈之礼。
龙筠仪自是大急,深怕龙帝降罪下来,到时她也帮不了他。哪知龙帝低睑的眼睛突然向她这边射了过来,缓缓的道:“仪仪不必苛求,礼人于表,敬慕在心,那些虚俗之礼不行也罢。”
寒子脸色淡然,龙筠仪却是一愣,她绝对想不到龙帝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因为一向以来,龙帝在神龙帝国乃至天宇之中,都是绝对的权威,她从来未碰到对他不敬之人,即便是象夏王那样高傲之人,在龙帝面前亦从来不敢正视,哪象寒子这小子就象是在看着一个平民百姓一般的打量着龙帝,可谓是无礼之极,那可是论罪可斩的不敬之举。
而龙帝对寒子的这些举动竟然不予怪罪,还自找理由帮他解脱,这才真的是怪了,令她是百思不得其解。
龙帝象征性的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这才缓缓的道:“仪仪,你且先退下,父皇有些话要跟卢公子说。”
龙筠仪满是狐疑,不明白他有什么话要跟寒子说,竟然连自己都不能听。但她还是恭敬的行了一礼,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