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羽儿,你怎么样才能不生气呢,要不你也撵本王一次,把本王从山洞里撵出去怎么样?”
这玩笑有点冷,花惊羽幽然的抬眸望了一下南宫凌天:“这能一样吗,当时你把我撵出去的时候,我心里好难过,觉得好丢脸啊。”
她一开口,才现自已原来是真的生气了,因为当时的难堪,还有心头的那份难过,明明是一心想帮助他的,结果被他莫名其妙的赶了出去,还收回了阿紫和绿儿。
“要不,回头你当着本王所有属下的面把本王撵出去一次。”
南宫凌天是一心想解决小羽儿心头的心结了,不解开这心结,就是给赫连轩机会啊,小羽儿先前所说的话,可是留在他的心头了。
“算了,其实我也没有多生气,你就别多想了。”
花惊羽叹了口气,若不是他一直提到,她也不会想起了。过去的事情便过去了。
“小羽儿,其实你还在生我的气,要不然为何一直与本王如此生份呢?”
看到她对他的生份,以及保持距离的样子,他就觉得心里十分的不自在,很不舒服,懊恼,很后悔哪天晚上所做的事情。
“我是怕和你过于亲近了,又忘乎所以了,保不准你哪天又生气了。”
“如果本王保证以后不管你做什么都不会生气呢?”南宫凌天尊重其事的开口,眸光认真的望着花惊羽,以后他不会随便的对她生气的。
花惊羽有些难以置信,飞快的抬盯着南宫凌天的脸,现他的脸上是认真,不像是开玩笑的,不由得错愕,需要这样吗?
“南宫凌天。”
花惊羽刚开口,南宫凌天柔声的开口:“乖,叫我凌天。”
嗓音低沉而暗哑,说不出的惑人,花惊羽瞪他一眼,她还没有原谅他好不好。
“你?”
花惊羽一张口,南宫凌天再次执着的开口:“乖,叫我的名字。”
花惊羽有些想晕劂了,不想再纠结名字的事情,真害怕自已忍不住扇这男人一耳光,不过看这男人努力的讨好着自已,自已再纠住不放,似乎说不过去了。
“好吧,凌天,过去的事情算了吧。”
看他如此态度了,又道歉又示好的,她若是再坚持似乎就是她过于矫情了。
花惊羽一言完,打了一口哈欠,软软的靠在南宫凌天的肩上,柔柔的说道:“凌天,借你的肩膀给我啊,我有些累了。”
今天晚上她和赫连轩喝了一些酒,所以有些想睡觉了,现在又和南宫凌天解除了前隙,更是有困意了,花惊羽一边闭眼一边叮咛:“凌天,是你说的以后不会对我脾气了,若是再生这样的事情,以后我绝对不会再原谅你的,这个机会只有一次,仅此一次。”
“好,”南宫凌天眸光满是温柔的宠溺,唇角是潋滟的笑意,他总算和她解除了前隙了,今晚这断风崖没有白来啊,只有如此安静的地方才可以安静的说话啊。
“凌天啊,其实那天晚上我也有错,”这本来是他的事情,虽然她是为了他好,可好歹要说一声啊。
“嗯,本王的错,”南宫凌天停了一下,然后想起什么似的开口:“小羽儿,我要与你说一件事情。”
“说吧,”迷糊的嘟嚷声,南宫凌天沉稳的开口:“其实那个我,我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我不是断袖,我是?”
他刚说到这儿,便听到耳边响起绵长的呼吸声,低望去,便看到这丫头靠在他的肩上睡着了,全然的香甜,脸上还有笑意,南宫凌天有些无语,他正准备告诉她,自已不是断袖呢,她竟然睡着了。
不过看她睡得挺甜的,他就不吵醒她了,以后再告诉她吧,南宫凌天长臂一伸抱了花惊羽入怀,俯身细啄了一下她的唇角,那柔软的触感令得他心情柔软外,控制不住的心神荡漾,不过不敢再亲下去,怕事情无法控制,现在绝对不是碰她的时候,他们的关系刚刚好转,他可不想再招惹得她不开心。
南宫凌天唇角是温柔似水的微笑,搂着怀中的人就像搂着宝贝一样,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有这么一个丫头,只要抱着她就像抱着全世界一般,其她的什么都不重要了。
南宫凌天想着靠向身后的崖壁,搂着花惊羽闭上眼睛休息。
第二日天还蒙蒙亮的时候,花惊羽醒了过来,只觉得整个身子暖洋洋的,十分的舒服,不禁奇怪,她记得昨夜是靠在南宫凌天的肩上睡的啊,怎么这么舒服啊,飞快的睁开眼睛,便看到自已窝在一个人的怀里,而那个人双手抱着她,自已却靠在崖壁上休息,安静的他一点也没有睁眼的凌厉嗜血,温融无比,俊美如玉的面容上,长睫覆盖着深邃神秘的瞳眸,仿似玉兰花一样干净清澈。
花惊羽看呆了,竟然忘了动,直到头顶上的人感受到了睁开眼睛,便看到某个女人在呆,不由得温融的开口问道。
“小羽儿,怎么了?”
花惊羽醒过神,赶紧的挣离了他的怀抱,然后指了指南宫凌天的怀抱:“昨夜又是我跑进你的怀里去的,”
这话分明是调侃,南宫凌天脸不红心不跳的开口:“昨夜本王看你冷了,所以本王借你一个怀抱。”
“那小女子在此说声谢谢了。”
此时山洞里的火把熄灭了,外面的亮光照了进来,显示天色已经亮了。
花惊羽一边说一边站起了身,伸了一个懒腰,南宫凌天动了一下,却一时没有起身,抬高手望向花惊羽:“拉我一把。”
“为什么?”
花惊羽一脸的奇怪,南宫凌天狭长的凤眸微挑,轻辉遍布的瞳眸闪过暖意:“昨夜为了某人,我现在整个身子动不了了。”
一听这话,花惊羽笑起来,伸手拽着南宫凌天的大手拉他起来,两个人此刻温馨仿似好朋友。
南宫凌天心底暖融融的,这世上没人知道他是多么的渴望有一个自已的家人,父皇或者宫中的那些皇妃,以及这世上任何一个人都不是他的家人,他只有一个人,现在小羽儿就是他渴望的那个所爱的,称之为家人的人。
“走吧,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昨夜那些刺客有没有抓住?”
花惊羽一脸的担心,看到她的神情,南宫凌天便想到了赫连轩,想到了赫连轩对小羽儿的私心,他的面容一瞬间冰冷暗沉下来,周身的寒气,花惊羽自然感受到他他身上的气息,转身望着他:“怎么了?”
南宫凌天的凌厉气息一瞬间潮水般退下去,换上温柔的笑意:“没什么,走吧。”
大手一伸霸道的拽着花惊羽的手,转身走了出去,山崖外面,露珠正浓,花草清新,十分的漂亮,花惊羽不由得惊叹,没想到断风崖下面竟然有一处这么漂亮的东西,真是太美丽了。
两个人正欣赏山崖下面的风光的时候,山崖上竟然有人嗖嗖的跳了下来,花惊羽不由得脸色微变,飞快的望去,便看到那从山崖上跃下来的人竟然是青竹和墨竹两个手下。
青竹和墨竹一看自家的主子面色温融,心情愉悦的样子,便知道爷和花小姐解除了心结,不由得心情一松,感动不已,这下他们的日子好过了。
南宫凌天挑眉望向青竹和墨竹,完全无视两个手下的激动,沉稳的问道:“昨夜的刺客可抓住了。”
“回爷的话,一共有两批人,我们只抓住了一批,不过?”
他说到这儿停住了望向了花惊羽,花惊羽蹙眉开口:“怎么了?”
南宫凌天深沉幽寒的开口:“说。”
“昨夜的刺客中有一个人乃是和花小姐有过节的云府小姐云泱泱,另外我们还抓住了昨晚指挥刺客杀人的人,竟然是暗夜门门主令狐笑的妹妹令狐霜。”
“果然是暗夜门的人啊,令狐霜可有交待是谁指使他们暗夜门来杀羽儿的。”
青竹开口:“令狐霜说这是她哥哥亲自下令杀的人,并没有任何的买家。”
“好一个令狐笑啊,把他的妹妹给本王好好的抓起来,本王倒要看看他还要不要他的妹妹了。”
南宫凌天下令,青竹应声。花惊羽关心的问赫连轩的情况:“昨夜,赫连皇子没有受伤吧?”
青竹恭敬的禀报:“花小姐放心吧,昨夜我们这边除了一些手下受伤了,别人没有事。”
“那我的小白呢?”花惊羽想起先前小白打算追随她而来,被南宫凌天直接给掀了回去,青竹咧了咧嘴,面容有些不自然,因为小白昨夜抓伤了他们好几个人,他们又不敢拿那个小狐狸怎么样,那家伙别看是小,直接是个暴力狂。
“怎么了?”花惊羽看青竹的面容不自然,赶紧的问道,青竹叹口气说道:“那家伙的脾气不大好,所以抓伤了好几个人。”
“它生气了,”一般情况下,小白不会乱抓人的,想到这个,花惊羽回头瞪了南宫凌天一眼:“都是你,当时带着它,它就不会抓伤那些人了。”
“小羽儿,不就是抓伤了嘛,找人治一下就好了。”
南宫凌天柔声说道,花惊羽抽了抽嘴角,反正是他的手下,不干她的事情。
“那我们回去吧。”
“不行,”南宫凌天立刻拒绝了花惊羽,沉稳的开口:“我们若是回去,只怕很麻烦,太子派出来的人一定正在四处找我们,他是一心不想让你拿到魁之位的,现在你拿到魁之位,就意味着要退掉他的亲事,这样的事情他绝对不允许生,所以他派出来的人恐怕不止昨夜的那些人。”
南宫凌天的话落,花惊羽沉默,这种状况她也想到了:“那现在我们不回行宫了。”
南宫凌天的意思花惊羽是知道的,行宫那边他们是没办法回去了,他们两人火速的直抵京城,反正她的魁之位已经拿到了,现在回京老皇帝也不可能不下旨的,如若老皇帝不下旨,就是言而无信,就要受天下人嘲讽,何况还有南宫凌天帮她呢,所以这道圣旨,她是铁定会拿到的。
“我们直接回京。”
“好,”南宫凌天眉眼如画,心情越的愉悦,他等的就是这句话,这样看赫连轩还如何接触小羽儿,哼,他把他的所有路都给阻死了,看他以后还怎么接近小羽儿。
南宫凌天抬眉望向青竹和墨竹:“本王带几个人回京,你透个气给南宫瑾,让他主持着武魁之争后面的事情,本王带着小羽儿先回京了,另外,你们带几个人在断风崖内外寻找,形成一个假像,本王和小羽儿还在断风崖。”
“是,王爷。”
青竹墨竹领命,南宫凌天伸手拉着花惊羽,施展了轻功跃身一路往断风崖上面而去,几个纵落,便跃到了断风崖上面,不过他们并没有停留,如一道浮光掠过,直往断风崖一侧下山的路而去。
这四周肯定有昨夜的刺客在注意着断风崖下的情况,所以他们还是小心些为好。
山下有一辆轻简的马车,南宫凌天带着花惊羽悄然的上了马车,命令侍卫立刻离开。
五日后,马车悄悄的进了枭城。
这一路上,两个人关系越来越好,南宫凌天拼命的给自已树立形像值,当真用尽了永乐郡主教他的招数,会撒娇会卖萌还会耍宝。同时的拼命拉黑赫连轩的存在值,最后虽然没有达到满意的度,但是小羽儿和他又像从前那般随意了,这让他很高兴。
马车一路进了枭城,花惊羽掀帘往外张望,繁华的街道就在眼前,她终于回京了,想到南宫元徽竟然派人追杀她,花惊羽的眼里冷霜遍布,阴骜无比的寒芒。
南宫元徽,我要让全天下的人知道,我不稀憾你,你是我不要的。
她唇角擒着笑,放下车帘望向马车一侧慵懒歪靠着的南宫凌天:“凌天,我们不如直接进宫?”
“好,”南宫凌天声音宠溺,这一路上他已经习惯了宠溺她,若说以前还有些不习惯,现在是非常的习惯了,他知道小羽儿一心想拿到父皇的圣旨,一心想除掉太子的婚事。
南宫凌天长臂一伸,拉了花惊羽坐下,温柔的说道:“你别急了,反正已经进京了,也不差这么一会儿来,来,喝杯茶冷静一下,待会儿进宫,也许事情不会那么顺利。”
太子倒底是皇家的人,小羽儿想退掉这门婚事,分明是打皇家的脸面,父皇未必会同意,所以待会儿不会那么顺利的。
“嗯,”花惊羽应声,接了茶过来喝了一杯,情绪终于冷静了下来,她也知道待会儿进宫是不会那么顺利的,不过无论如何她都要拿到圣旨。
马车一路进了皇宫,宫门前,驾车的侍卫亮了北幽王的令牌,宫门前的侍卫便把马车放行了进去,不过等到马车一进去,便有一名侍卫小声的嘀咕:“北幽王殿下进宫了,快派人去禀报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先前可是特意的让人打招呼的,若是北幽王殿下进宫,必须立刻派人通知他,否则饶不过他们。
他们可不敢得罪太子殿下。
马车一路直奔明德宫而去,这个时候老皇帝应该在明德宫休息,南宫凌天对于自个的父皇作息可是了如指掌的。
明德宫内,老皇帝在休息,听了太监的禀报,北幽王殿下求见。
老皇帝南宫凛立刻起来了,领着几名太监进了大殿,五天前的急报已经传到宫中来的,听说北幽王和太子妃被刺客追杀,一路到了断风崖,然后下落不明,听了这个急报,害得他担心死了,没想到凌天竟然没事,这真是太好了。
殿外,南宫凌天领着花惊羽,二人走进了大殿。
“儿臣见过父皇。”
“臣女见过皇上。”
“你们两个人起来,没事就好,”老皇帝欣慰的开口,亲眼看到南宫凌天没事,老皇帝真正的放松了心情,然后望向了花惊羽,脸上便堆上了笑意:“听说花小姐此次拿到了今年的魁之位,果然是将门虎女啊,朕很欣慰。”
老皇帝说完这句话后,眼神微微的闪烁,本来以为这花家的女子并无甚大用,所以让她为太子妃,不足为虑,可是现在她竟然如此的厉害,这样的女子如若进宫为后,日后这花家,终是养虑为患啊。
老皇帝心情有些微妙,下的的南宫凌天自然没有放过父皇的神色,不过什么都没有说。
花惊羽沉稳的上前开口:“臣女进宫,便是想求得皇上的一道旨意。”
“喔,你说,”老皇帝望着花惊羽,眸光越的幽暗,不知道花惊羽会求什么样的旨意。
花惊羽缓缓的开口:“请皇上下一道圣旨,废掉臣女和太子的婚事,臣女不想嫁给太子。”
“什么?”老皇帝南宫凛以为自已听错了,望向自个的儿子北幽王,南宫凌天眸光深沉的开口:“父皇,你没听错。”
“胡闹,”老皇帝冷喝,虽然先前担心花惊羽这样的人嫁给太子会有后患,可是现在花惊羽不嫁,他也有些恼羞成怒,这个女人竟然连太子都看不上,实在是太让人恼怒了。
“花惊羽,你竟然胆敢让朕下这样的旨意,太子难道配不上你吗?”
一直以来老皇帝都认为花惊羽配不上自个的儿子,虽然那个儿子同样让他不满意,可他是太子,再差也是女人想嫁的对象,这花惊羽竟然胆敢嫌弃,老皇帝的脸色说不出的恼火,阴沉而冷戾,瞳眸森森的寒芒。
花惊羽神色悠然,不以为惧,先前她已经有了这样的准备,老皇帝南宫元徽再不满意太子,太子也是他的儿子,如若自已退婚那就是打皇家的脸面,老皇帝如何不生气不愤怒。
不过那又怎么样,这可是她凭自已的努力拿到的一个承诺,如若老皇帝不实行,她不介意让天下人看看皇家伪善的嘴脸,花惊羽脸色微暗,抬眸盯着老皇帝。
“请皇上下不旨。”
老皇帝一看花惊羽的神情,越的生气了,这个女人不知悔改,可恶。
“花惊羽,朕再给你一个机会,你可以重新提一个要求,朕就当今日的事情没有生。”
老皇帝南宫凛并不想惩罚花惊羽,若是此事闹大了,同样于他们皇家的颜面有损,所以老皇帝忍住气沉声开口,他认为这是自已最大的宽宏了,如若花惊羽不知道珍惜,那就别怪他。
南宫凛的脸色冷了,瞳眸一片幽暗,隐有杀机。
花惊羽自然看到了南宫凛眼中的杀机,不过依旧坚持:“请皇上下旨,退掉我和太子的婚事,若是皇上不下旨,臣女不介意让天下人知道皇上的言而无信,身为君皇者言而无信,恐叫天下人难以信服。”
“你?”
南宫凛眼睛升起阴骜冷凛,大手一握,朝殿外大喝:“来人,花惊羽胆大妄为,以下犯上,给朕拿?”
老皇帝正下旨命人拿人,一侧的南宫凌天慵懒的出声打断了老皇帝的话:“父皇,请三思。”
他一开口,老皇帝总算想起殿内还有一个人呢,先前他被花惊羽给气着了,所以倒忘了这个儿子,南宫凛掉望向南宫凌天,眉蹙了起来:“天儿,你?”
“父皇,儿臣认为,父皇身为一国之君,金口玉言,既然定了这承诺便该执行,如若让天下人知道父皇言而无信,于我燕云可是不利的,请父皇三思。”
南宫凌天歪靠在椅子上,懒散不经心的开口,一只手把玩着手中的茶杯,眉色温融,唇齿柔润,此刻的他看上去美好而安静,不过老皇帝却轻易看出他对此事的关心,自已的这个儿子是关心花惊羽的,这是为什么?
老皇帝一脸的疑问,望了望南宫凌天,又望了望花惊羽,眼神来回的转悠,天儿不会是看上这个黑丫头了吧,这念头一起,老皇帝一身的惊悚,不会吧。
一向眼高于顶的儿子,连江丞相的女儿都看不中,竟然会看上这么一个不起眼的瘦弱的丫头,这太匪夷所思了。
“你不会是看上这个丫头了?”
南宫凛的神情此时看上去有些可笑,既受惊又难以置信,这让下的花惊羽有些不高兴,老皇帝这是什么态度啊,难道真以为我配不上你的儿子啊,只有我嫁不嫁,不是你家的儿子配不配得上我的事情,花惊羽满目阴沉,掉望向一侧的南宫凌天。
只见南宫凌天周身的潋潋轻辉,如明艳动人的明珠,美如冠玉的面容上越的溢着流光溢彩,笑意浅浅的起身,慢慢的走了过来,当着老皇帝南宫凛的面伸手握住了花惊羽的手,一脸温柔的笑,然后掉转身望向上面的老皇帝。
“儿子请父皇成全。”
这下不仅仅是老皇帝被雷了,花惊羽也被雷了一下,眨了眨眼睛不得不承认一件事,这家伙实在是太有演戏天份了,看着他那双深情又动人的眸子,她都要怀疑自已真是他心尖上的那个人了,可惜的是她很清楚这家伙就是为了帮助她。
这份情她记下了,花惊羽笑意浅浅的一同回望向上的老皇帝。
南宫凛失神过后,不由得大怒,盯着下面的两个人:“你们两个太混帐了,一个是堂堂的北幽王爷,一个是未来的太子妃,竟然,竟然?”
老皇帝想说句勾搭成奸之类的话,不过最后实说不出口,他对于北幽王南宫凌天一惯疼爱,对这个儿子说不出那样的恨话。
“父皇此言差矣,若说混帐也不是我们混帐,这混帐的人另有其人,小羽儿身为太子未来的太子妃,可是这天下人人都知道太子是不愿意娶她的,所以小羽儿才会十八岁的大龄还待字闺中,是太子负心在前,儿子和小羽儿相恋在后,这怎么是我们两个人做错了。”
南宫凌天挑高眉一脸不解的望着南宫凛,南宫凛蹙眉,想起了这件事的另外一个人物,那就是太子南宫元徽,想到太子韬光隐晦的事情,老皇帝的眼睛便有些幽暗难明,虽然太子有心计有谋略是好事,可是这份心计和谋略用在自已的父皇和皇弟身上,这份谋略便让人不喜了。
“如若朕不同意这件事,你们打算如何做?”
南宫凛阴骜的开口,南宫凌天轻悠的说道:“儿子相信父皇会下旨意的,现在父皇下旨废婚事,只不过是太子一人的事情,太子不守承诺,使得小羽儿一怒退婚,这样的事情于我们皇室并没有多少的影响,若是父皇不下旨废婚,到时候传出的可就不仅仅是这些了。”
“你在威胁朕,。”
南宫凛脸色黑了,像暴风雨前的宁静,那雷霆闪电似乎马上要降落下来,可惜南宫凌天并不怕老皇帝怒,轻慢的开口:“若是父皇不介意皇室丢脸的话,儿臣相信不用多久,天下人便会知道父皇言而无信的事情了,而且皇室还会传出丑闻,北幽王殿下和太子妃私通款曲,两情相悦,置皇家的脸面于不顾。”
“你,”南宫凛一口气阻在胸口,差点没气过去,望着下那个一向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犯的家伙,现在竟然深情款款的对一个女人,南宫凛的眼神便瞪上了花惊羽,花惊羽此刻一脸的无语,这家伙太能扯了,她从来不知道一向冷酷无情的北幽王殿下还是一个演戏的高手啊,她真想给他鼓鼓掌,不过若是没有他的努力,今日她要想退婚,恐非易事。
大殿内,南宫凌天不理会老皇帝,伸手握着花惊羽的手,深邃的瞳眸满是温柔润泽,宠溺的光芒遍布在瞳底,就这么当着老皇帝的面大刺刺的握着花惊羽的手,用酒酿般醉人的声音开口。
“小羽儿,你愿不愿意与本王做一对私通款曲的人?”
花惊羽先是在他流光溢彩的迷人瞳眸中失神,随即又在这醉人的话语里被雷,真正是冰火两重天,她的嘴角狠抽了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偏偏南宫凌天吐气如兰的气息轻拂过她的脸颊,使得她想忽视都不能够,最后只得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嗯。”
南宫凌天得了她的应声,眼里的笑意更深,唇角的弧度越的优美,抬眸优雅的望向上的老皇帝南宫凛:“父皇,你看我们准备好了当一对受天下人唾骂的人了了,既然父皇不成全,便让我们自个去解决吧。”
南宫凌天说完拉着花惊羽的手转身往殿外走去,身后的南宫凛差点气得吐血,都快脑中风了,这个浑帐东西,这女人有什么好的啊,竟然为了一个不起眼的女人如此大逆不道,不过南宫凌天在老皇帝的心里份量极重。
因为南宫凌天曾随老皇帝御驾亲征过,那时候南宫凌天拼尽了全力救了他,所以老皇帝对他比任何一个儿子都亲,也更容忍他。
老皇帝看着慢慢走远了的两个人,不由得冷喝:“站住。”
“父皇。”
南宫凌天慢悠悠的转过身来,他知道老皇帝会唤住他的,并不着急。
南宫凛看他回头,脸上是一派邪魅,唇角是浅浅的笑意,分明是知道他会唤住他的,不由得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然后望向花惊羽:“既然北幽王开了口,朕就准了你的请求。”
花惊羽的一颗心放下了,一侧的南宫凌天唇角擒笑,融融的说道:“那父皇就下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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