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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9章 原来不是断袖

花惊羽凑到花千寻的身边,小声的嘀咕道:“千寻哥,我师傅不见了,师姐和师兄说,师傅不在黑森林山脉中,她离开了黑森林,现在下落不明,我很担心她。”

“你师傅不见了,”这下花千寻也担心起来,对于那个教了花惊羽武功的女人,花千寻十分的敬重,所以一听花惊羽开口,他便担心了起来,不过他并没有见过羽儿的师傅。

“我不知道你师傅长什么样子?”

“我画一幅师傅的画像给你,你吩咐手下悄悄的打探师傅的下落,对了,你有办法联系春水楼的人吗?我想请他们出手查我师傅的下落,是不是很快?”

“春水楼的人?好,我试试看吧。”

春水楼乃是天下第一情报机构,若是让他们查人,定然是快捷无比的,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好了,这件事我来办,你别着急了。”

花千寻安抚花惊羽,花惊羽点点头,起身走到门前,吩咐阿紫取了笔墨纸张过来,花惊羽开始画师傅的画像,一侧的花千寻微微侧望过来,看到灯光之下,女子清丽逼人的容颜上,蒙了一层迷离的轻纱光泽,流光溢彩,此刻全神贯注画画的她,说不出的飘逸洒脱,流云袖垂落下来,白晰的皓腕,灵活的运转着,一笔一画无不带着触人心菲的清高贵雅。

花千寻忘了喝酒,慢慢的起身走了过来,站在花惊羽的身后观看,只见一个国色天香的女子立于纸上,神韵光彩无一不细致,一颦一笑无不透着高雅之气,这女人竟是一个美人,花千寻本来以为小羽儿的师傅应该是个老头子或者什么的,没想到却是一个国色天香的女子。

“这是你师傅?”

“嗯,这是我师傅,师傅名玉倾城,她这样的美人,只要出黑森林必然引人注目,我想应该不难查她的下落,另外你再派人联系春水楼,师傅失去了记忆,我怕她落到什么坏人的手里。”

花惊羽捧起画像,轻轻的吹了吹,直到墨汁干了,才递到花千寻的手里,叮咛着。

花千寻接了过来,又仔细的观看了一下,这样的红颜祸水若是走出来,确实会引人注目,不过?花千寻望着画像上的人,感觉有些熟悉,尤其是这女人的一双眼睛特别的耀眼明亮,就像天上的星辰一般,在哪里看到过的呢?花千寻蓦地想到一个人,飞快的望向小羽儿。

花惊羽见花千寻的脸色变了,不由得奇怪的挑眉:“怎么了?”

花千寻心头惊骇,不过赶紧的摇头,也许是他的错觉,这个女人和小羽儿有什么关系啊,小羽儿可是义母的女儿。

“没事,我立刻去办这件事,你安心待在北幽王府里,等到我那边的府邸一收拾好,我便亲自过来接你回府。”

“那你现在住什么地方?”

花惊羽关心的寻问,花千寻伸出手揉了揉花惊羽的头,宠溺的说道:“千寻哥有地方住,别忘了眼下各国使臣进京,我可是要负责这些使臣的安全的。”

“嗯,那你当心些。”

花惊羽叮咛着,目送着花千寻离开了正厅。

等到花千寻离开了,阿紫领着绿儿走进来,小心的瞄了小姐一眼,花惊羽挑眉问道:“怎么了?”

“小姐,王爷回来了?”

“南宫凌天回来了?”花惊羽的脸色暗了,她倒是一忙起来把这个混蛋给忘了,她倒想问问他为什么骗她说自已是断袖,他这样耍着她是什么意思,很好玩吗?花羽愤恨的大踏步往外走去,阿紫和绿儿跟着花羽的身后一路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小心的问道。

“小姐,生什么事了?”

花惊羽理也不理两个小丫鬟,一路直奔东挎院而去,路上谁也没有阻拦,花小姐可是未来的王妃,谁敢招惹她啊,花惊羽一路闯进东挎院南宫凌天的房间外,门外有两个手下正守着,青竹和墨竹一看花惊羽的脸色阴骜而难看,心下暗叫一声不好,谁又招惹这小姑奶奶生气了,她不高兴,王爷就会不高兴,王爷不高兴,他们这些人统统的要倒霉。

“你们家王爷呢?”

“王爷,他在?”

青竹指了指房间,话还没有说出来,花惊羽一把推开他的身子,直接的推门闯了进去,身后的阿紫和绿儿两个正想跟着她的身后进去,不过却被青竹挡住了去路,冷瞪了两上丫鬟一眼,小声的嘀咕:“爷在沐浴呢。”

阿紫和绿儿脚下一趋,差点没跌倒,忍不住怒瞪着青竹和墨竹两个人。、

“王爷在沐浴,你们怎么不拦着小姐啊。”

“谁敢拦她啊?她的火气挺大的,谁招惹得她不高兴了?”青竹小心的问道,阿紫和绿儿两个人摇头,她们也不知道小姐好好的怎么生气了,先前明明好好的,还让管家备下了一桌子菜招待瑾小王爷和永乐郡主呢,不过等到他们两个人走了以后,小姐似乎便不高兴了。

房间外面,几个人正嘀嘀咕咕的猜测着花惊羽为什么生气,房间里面,花惊羽闯了进去后,冷冷的大喝:“南宫凌天,给我死出来?”

不过并没有听到有人应,倒是听到有水声响起,花惊羽的火更大了,一路杀进了房间,房间里并没有人,花惊羽恼怒的一路往里走去,里面似乎还有一个房间,绕过半圆形的屏风,看到里面竟然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浴池,此时池中一人慵懒的歪靠在池水里,氤氲的雾气弥漫着整个房间,懒懒歪靠在浴池边的人正是南宫凌天,南宫凌天先前听到动静,便知道是花惊羽过来了,所以才没有任何的动作,若是别人根本进不了房间。

此刻的他目光迷离,唇角是优美的笑意,望着花惊羽,一动也不动。

花惊羽看到他便火大,也顾不得他在沐浴的事情了,指着南宫凌天的鼻子大骂。

“南宫凌天,你这个混蛋,竟然胆敢骗我,耍着人很好玩吗?是不是看别人被你耍得团团转的很爽啊。”

南宫凌天挑高浓黑狭长的眉,暗磁迷人的声音响起来,竟有一种绵软柔腻之感。

“小羽儿,你噼咧叭啦的一堆,我都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

南宫凌天一脸无辜的说道,在热水中泡过的他,一点没有往日的凌厉嗜血,充满了邪魅懒散,说不出的惑人,凤眸中满是柔情蜜意,那俊美的面容越的诱人,偏偏这货还一脸无辜的煸情样,轻眨着眼眸,勾引着花惊羽,他可是记得上次小羽儿流鼻血的事情了,所以他决定了,勾引这丫头。

花惊羽直接无视他的勾引,指着他的鼻子继续火:“北幽王殿下,你不是说你是断袖吗?”

“不是我说的,是你说的,”某男终于知道小丫头为什么生气了,原来是现他不是断袖的事情了。

“那你说什么难言之隐,说什么让我帮你治,原来只是想占我的便宜,吃的豆腐。”

她可记得这男人占了她不少的便宜,吃了她不少的豆腐了,对她是又搂又抱又摸的,这按照古代的风俗来,她可就只能嫁给他了。

“貌似本王才是比较吃亏的那一个,你吃的我的豆腐貌似比我吃你的豆腐多,”某男委屈的说道,花惊羽很认真的想,她确实也吃了这家伙的豆腐,可那也是为了帮他治难言之隐。

“意思是王爷你吃亏了?”花惊羽阴侧侧的开口,若是这个男人敢承认,她不介意一巴掌把他拍死在这浴池里。

“不吃亏,只要你对我负责就好。”

“凭什么要我负责啊?”花惊羽翻白眼,一脸的不可思议,还有比这个男人还不要脸的男人吗?

“本王负责也行,我疼你,我宠你,可好?”南宫凌天认真的开口,一双漆黑如星辰的瞳眸中满是宠溺的光芒,柔柔融融的笼罩着花惊羽,此刻的他欺霜赛雪的肌肤上拢上胭脂红的色彩,使得面容越的俊美如夏花,那一双漆黑的瞳眸溢满万千柔情,紧紧的望着她,花惊羽的心一下子跳得有点快,呼吸似乎都有些急促了,不过很快想起不对劲来,她今儿个是来找这家伙责问的,不是来和他谈情说爱的,想着火大的怒吼。

“你给我快点滚出来,我是来找你算帐的。”

她说完一甩手转身出了浴房,身后的南宫凌天脸上闪过失望,差点便成功了,为毛这小丫头总是在关键的时候掉链子啊,他的情路坎坷啊,南宫凌天在心中默哀,不过很快想到正事,眼下小羽儿似乎正火大自已骗他的事情,他还是想想如何去掉她的火气吧。

南宫凌天优雅的从浴池中起来,并没有唤人进来侍候,自已动手取了毛巾擦身子,一边擦身子一边思索该如何让小羽儿的消火。

外间里,花惊羽听着里间的动静,不知道为何心跳得有些厉害,想起先前赫连轩问她愿不愿意随他去西陵的时候,她是试着想让自已喜欢他的,可是愣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会子她是努力的想让自已平静下来,可是这心动却是不受控制的,只要一想到这家伙那邪魅诱人的样子,她便心跳加快,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这叫什么事啊,花惊羽气狠狠的起身在房间里踱步,自已算不算犯贱,这男人明明是个可恶的家伙,赫连轩才是好男人的代表啊,可自已愣是对赫连轩不动心,偏对南宫凌天这混蛋动心了,想想便恼恨不已,这一次恼恨的人是自个儿,。

里间响起了脚步声,花惊羽停住脚步回望过去,便看到南宫凌天身披白色的浴袍,举步优雅的从里面走了出来,一头湿漉漉的头还没有十分的干,披散在肩上,衬得那立体的五官充满了柔润之感,深邃黑沉的瞳眸中跳跃着炽热的火花,瞳底隐有宠溺的光泽,性感的唇角是温柔的笑意,就那么斜斜的靠在床边,说不出的邪魅妖气,浴袍随着他的动作,松松挎挎的搭在身上,让人担心会不会掉下来。

花惊羽看着这样子性感邪魅的人,心跳得更快了,用力的吞咽了一下唾液,暗骂自已没出息,努力的板下脸来,望着南宫凌天,气狠火大的开口:“说吧,为什么要骗我说你是断袖,你究竟想干什么?耍着人很好玩吗?”

南宫凌天微微的勾唇,一脸忏悔的自我反省:“小羽儿,是本王的错,本王就是想看看你什么时候现本王不是断袖,”

“这话是承认耍着我玩了?”花惊羽的火气腾腾的上来了,愤怒的怒指着南宫凌天:“耍人很好玩吗?我一直努力的想帮你治好这难言之隐,结果却什么都不是,只是你耍着我玩的,太可恨了。”

“别气了,小羽儿,本王之所以那么做,只是?”

南宫凌天停住了,幽幽的望着花惊羽,花惊羽没好气的接口:“只是什么?今儿个你说不出个理来,别指望以后我再当你是我朋友,没有这样玩人的。”

“不当朋友当夫君也行,。”

南宫凌天顺嘴接一句,他不想当她的朋友,他想当夫君来着。

花惊羽直接的抄起手边一个瓷杯对着南宫凌天的身子砸过去:“闭嘴。”

南宫凌天一抬手接住了,把瓷杯放在身侧的案几上,转过身一脸知错就该我还是好孩子的样子,一言不吭的听候花惊羽落。

“南宫凌天,从今日开始,别说再认识我,我和你绝交了,以前你帮我的,日后若是需要我定然还你。”

花惊羽实在是太火大了,没有这样玩人的,明明不是断袖还假装是断袖,害得她一直担心死了,他倒好,压根就不是断袖,虽然说他喜欢她,可是喜欢她就可以耍着她玩吗?这样的喜欢她可承担不起。

“小羽儿,我?”

花惊羽阴狠狠的瞪了南宫凌天一眼:“别和我说话。”

她说完转身大踏步的往外走,南宫凌天身子一动便拦住了她的去路,花惊羽此时火气正大,一看南宫凌天挡住她的去路,直接的手掌一凝,一道劲气挥了出去,南宫凌天身形一避让了开来,不过花惊羽并没有放过他,依旧挥掌劈向他,最后便成了花惊羽追着南宫凌天在房间里一路追砍,南宫凌天不想伤了花惊羽,再加上此刻的他确实理亏,所以只在房里四处乱窜,愣是一下不还手,可是此刻的他身上套着一件浴袍,这浴袍只在腰间松松挎挎的系了个腰带,两个人在房间里追杀,浴袍竟然不受控制的直接的从肩上滑落了下来,露出了南宫凌天完美的身体。

花惊羽呆住了,然后一反应过来,尖叫着跑了出去:“色狼啊。”

房间里的南宫凌天听着外面尖叫的女人,不由得嘴角狠狠的抽了抽,这丫头怎么和别人不一样呢,他还想问问她,满意他的身体吗,她竟然大叫着跑了出去。

南宫凌天慢悠悠的伸手捡了地上的浴袍再次的套上身,外面青竹和墨竹二人走了进来,小心的瞄了一眼主子,看主子神色难明,不知道是心情好呢,不是不好。

南宫凌天挑高眉:“派人守着琉园的四周。”

他是为了防止小羽儿偷偷的离开,所以才会如此命令,青竹应了一声,自去安排人手。

南宫凌天身形一动飘然而出,速度迅疾,很快拦住了花惊羽的去路。

“小羽儿,你听我说,本王不是有意骗你的。”

“滚,现在开始别说认识我,没有这样耍着人玩的,实在是太可恨了。”

花惊羽黑沉着脸火,越想越火大,为了他的断袖,她操心死了,结果人来一句不是断袖,这让她情何以堪啊,你直接说你不是断袖会死啊。

“小羽儿,你忘了上次本王陪你进宫的事了?你可是答应了本王一个空头承诺的。本王希望你不要因为这断袖的事情生气,行吗?”

花惊羽想到了上次南宫凌天要一个空头承诺的事情,看来他是算计好了啊,这个可恶的家伙,想着皮笑肉不笑的说道:“看来你都算计好了啊?”

她说完走过去,抬脚狠狠的踢了南宫凌天一脚,一脚又重又狠,直踢得南宫凌天膝盖疼痛难忍,不过一动也不敢动,依旧满脸知错就改的神情。

“小羽儿,这事本王错了。”

南宫凌天忍住痛,拽着花惊羽的手臂,坚决的不放手,若是一松手,这丫头保不准气得跑离了北幽王府。

眼下各国的使臣齐聚枭京,虽然小丫头的武功很厉害,但还是小心些为上。

花惊羽想了想,自已确实许了他一个空头承诺,既然答应了他就要做到,好,这件事暂时的放过他。

“放手,我回去睡觉了。”

虽然很想一怒离开,不过她可不想为了这种事情惊动千寻哥,而且眼下京都还有什么地方比北幽王府安全呢,她虽然生气,也犯不着大黑晚上的离开去住什么客栈,所以虽然生气,但还不至于立刻离开。

“那你不生气了?”

“我说放开,我要回去睡觉了,”花惊羽一巴掌拍了过去,南宫凌天立刻乖乖的松手,规矩的站好,花惊羽总算满意了,领着阿紫和绿儿两个人回西挎院去睡觉了。

第二天天蒙蒙亮,花惊羽睡得正香,忽然感觉脸上有些痒,难受的伸出手一挥脸上的东西继续睡,可是一会儿的功夫又有鹅毛似的东西撩着她的脸,使得她十分的难受,再次的伸出手拂开脸上的东西继续睡,可是一会儿后又有东西撩拨她,花惊羽怒了,陡的一睁开眼睛,一巴掌挥了出去,啪的一声,一巴掌便扇上了某男人的脸,一时间房间里死寂,谁也没有说话,花惊羽无语的望着被她扇了一耳光的男人,男人的脸上清晰的五个手指印,可见她是用了不少的力道的。

南宫凌天先是愣了一下,瞳眸陡的幽深,周身的戾气,不过只是一瞬间戾气便散去了,满目温融,并没有因为这一巴掌便恼火脾气,反而是认真的看着花惊羽。

“小羽儿,这下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是不是不生气了?”

花惊羽看着他脸上的手指印儿,不由得郁闷的开口:“你一大早不睡觉跑到我房间做什么,还用羽毛撩我的脸?”

花惊羽看到南宫凌天的手里一小片羽毛,先前他大概就是用这羽毛撩她脸的,她睡觉时最烦人家打扰,所以才会一怒扇了他一巴掌,这叫什么事啊?

“本王就是想和你说说话。”

南宫凌天一脸委屈的,忧怨无比的望着花惊羽,此刻的他不复往日的凌厉嗜血,整个人皎皎光洁,温融如暖玉,一张如玉似的面容上,拢上了委屈,倒是让人心生不舍,花惊羽几乎是下意识的朝外面唤人:“阿紫,去取了冰来。”

“是的,小姐。”阿紫应声走出去取冰来,虽然不知道里面生了什么事,但是恭敬的去取冰。

花惊羽吩咐完一抬望向南宫凌天,便见到这货满目神彩飞扬,唇角是潋滟动人的笑,邪魅惑人的开口:“羽儿这是心疼我吗?”

花惊羽黑着脸,硬着心说道:“心疼你个头啊心疼,你好歹是北幽王殿下,若是顶着这么一张脸出去。别人胡乱猜测倒还罢了,若是这事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只怕我就要倒霉了,什么人不好打,偏要打皇帝疼爱的儿子,这不是知找死路吗?”

南宫凌天瞳眸深暗,唇角的笑意更甚,颇有些得意之感,小羽儿就是心疼他,他是知道的,她就是嘴硬,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他还是了解她的。

南宫凌天伸出手握着花惊羽的柔夷,暗磁魅惑的声音响起来:“羽儿,我不是故意骗你的,就是想找个籍口与你有些交集罢了,你想啊,那时候我若说喜欢你,只怕你未必相信,所以本王才会想出这个籍口的。”

花惊羽的眉蹙起,阴骜的开口:“那你有好多机会可以说,为什么愣是不开口,看我急得团团转,你是不是很开心啊,你真是太可恶了。”

“是,本王太可恶了,”南宫凌天一脸本王错了的样子,他是一心要侵占小羽儿的心的,本来小羽儿就够吸引人了,现在又变得如此的娇丽动人,眼下各国使臣齐聚枭京,只怕会有更多的人注意到她,所以他定要尽快的拿下她的心,这样才可以让别人无机可乘,现在他才不会傻到和她置气,然后把机会白白的让给别的男人,那赫连轩可是一直盯着她呢?

花惊羽无语的望着南宫凌天,怀疑眼面前的这个人根本不是原来的北幽王殿下了,这么温软好说话,一脸知错就改的样子,真的是北幽王南宫凌天吗?她有些不敢相信,还记得不久前,这男人一副狂妄欠揍的样子呢?

“小羽儿,怎么了?”

南宫凌天见花惊羽的神色变幻莫测的,不由得关心的问道,花惊羽伸出手拭了拭他的额头:“你没事吧,怎么感觉不像南宫凌天了呢?”

南宫凌天一把握着她的小手,越的邪魅温融:“小羽儿,你不生本王的气了吗?”

吐气如兰的气息,深邃漆黑的瞳眸,波光潋滟的诱人笑意,花惊羽望着这周身释放着魅力的家伙,有些呼吸急促,心跳加快,每一次看到这家伙妖孽无比的样子,她便心跳加快,看来她是真的喜欢他的,不过别以为她会就这么放过他,以往他几次三番的想掐死她,明明喜欢她还整她,以为她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吗?

花惊羽一边想一边优雅的抽出自已的手,温柔如水的开口:“王爷,我不生气了,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

南宫凌天凤眸闪过幽光,唇角是潋滟的笑意,欣喜的想着,小羽儿总算不生气了,这是好的开始啊,不曾想花惊羽又接着往下说。

“王爷,眼下各国使臣进京,这些使臣中不是公主就是皇子的,我在想着要不要找个人嫁了?”

“你敢,”南宫凌天的脸色立马黑了,周身的温融绵软退去,一瞬间周身笼罩着阴骜的杀气,瞳眸腾腾的怒火,大有谁若是胆敢娶花惊羽他不介意杀了这男人。

“你若是不嫁我,胆敢嫁给别的人,我不介意杀掉那个男人。”

南宫凌天狠戾的说道,双瞳凶残如狼,这一刻他完全的恢复了自已本来的面貌,花惊羽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大骂,被这样独占欲强的男人喜欢上不知道是幸事还是不幸的事情,幸好自已喜欢的人是他,若是不是他呢,如此一想,花羽不由得来火。

“南宫凌天,你以为我怕你,你那是喜欢吗?你是独占,如果真是喜欢即便不能成一起,也该祝福喜欢的人一生幸福。”

花惊羽的话一落,南宫凌天直接冷噗,不赞成的说道:“本王可没有那么大度,做不到。”

他一言落再次补充了一句:“我想那人要么是不太喜欢,要么就是个傻子。”

“话不投机半句多,你给我滚出去,”花惊羽火大的指着门外,这个霸道大狂的家伙,她不教训他心头难以平衡,南宫凌天一听花惊羽的话,立刻醒过神来,眼下他是认错的人啊。

“小羽儿,我脸疼。”

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了,花惊羽冷哼:“活该。”

门外响起阿紫的声音:“小姐,冰块取来了。”

花惊羽望了望门口,又望了望南宫凌天的脸,最后总算心软了一下,吩咐外面的阿紫:“进来吧。”

阿紫从门外走进来,恭敬的把托盘递到花惊羽的面前,不明白小姐要冰块做什么,不过一抬正好看到南宫凌天的脸上五个鲜红的指印,阿紫不由得吓了一跳,王爷的脸上怎么有手指印,难道是小姐打的,阿紫只觉得自已的的心脏有些不能承受了,小姐真是太猛了,竟然连王爷都打了。

花惊羽哪里知道阿紫心中所想的,她只望向南宫凌天,冷着脸说道:“坐下来,我给你敷一下脸吧。”

南宫凌天一下子笑了,周身的冷寒之气散去,满脸的温融,坐到床边,花惊羽伸手接过了用布包裹着的冰块,示意一侧站着的阿紫:“把我制的雪肤膏取来。”

雪肤膏是她制了来去掉自已身上的疤痕的,没想到现在倒是给这男人先用上了。

“是的,小姐。”阿紫脚步虚浮,好不容易才恢复过来,走到一侧把雪肤膏给取了来奉上,然后悄悄的退了出去,一出屋子,身子软的往旁边栽去。

她身为南宫凌天的暗卫,从小到大可是知道这位主子有多嗜血阴沉的,杀人不眨眼,谁若是招惹到他不高兴,轻则被杀,重则全家都要倒霉,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有人竟然敢胆打这位主,不但打了,还一点事都没有。

屋外的绿儿和温柔两个奇怪的上前扶着阿紫,小声的嘀咕:“生什么事了。”

阿紫摇头,不可说,不能说。她又不想找死:“没事。”

房间里,花惊羽正用冰块给南宫凌天敷脸,南宫凌天见这丫头总算松软了,立刻逮住机会拉亲近度:“小羽儿,你别气了,要不今日本王陪你去逛街如何?”

这是他昨夜请教了墨竹得来的消息,听说女人喜欢逛街喜欢买金银珠宝,那他今日陪小羽儿好好的逛逛街,乘机向枭京人诏告下小羽儿的身份,她是他南宫凌天的女人,南宫凌天瞳底隐有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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