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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叛 国

天大亮,早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射进来,洒进房间里,暖洋洋的一片舒适,花惊羽舒服的睁开眼睛,伸出手望望自已手,想看看血管是否淡了下去,这一看不由得大喜,没想到手上一点血管爆出来的痕迹都没有了,这说明她的纹腹毒完全的解掉了。

万毒之母果然很厉害,还有以后她可是百毒不侵的体质了,最重要的一点是她的血还是解毒最好的毒引。

花惊羽愉快的笑起来,心情十分的好,身子一动坐了起来,她一坐起来,现房间里除了她,还有一个人。

一个面容俊美的人,不过他俊挺的脸瘦了一大圈,这一阵子以来,自已不好受,他不比自已好受,花惊羽不由得心疼,尤其是看到他一个大男人不睡床上,竟然睡在了榻上,那么高大的一个身子,屈在榻上睡一夜,一定是极不舒服的,花惊羽说不出的心疼,轻手轻脚的起身走到南宫凌天的身边望着他。

南宫凌天听到动静,早睁开眼了,看到花惊羽,春光明媚的笑脸,温软的打招呼。

“羽儿,早。”

花惊羽指了指屈着身子睡了一夜的南宫凌天,忍不住心疼的责怪:“你昨夜不会回去睡啊。”

“我担心你。”

“那你可以睡在我床上啊。”虽然上次两人同床共枕,她有些不自在,但经过这一阵子以来两个人亲密接触,已是坦然得多。

“你那么虚弱,我怕夜里有什么大动作碰到你。”

南宫凌天的话使得花惊羽哭笑不得,她又不是瓷娃娃,没有那么易碎,看来这一次自已中毒的事情,让凌天担惊受怕得过份厉害了,他到现在还有些回不过神来,才会这样。

花惊羽在榻上坐下来,伸手替南宫凌天捏手臂,捏肩,想起什么似的伸了手:“凌天,你看,我的纹腹毒全都解了。”

南宫凌天望向花惊羽的纤细如玉的手,果然是没有一点血纹的痕迹了,连淡淡的纹路都没有了,她的毒果然是解了。

这下子南宫凌天高兴了,伸手抱住花惊羽高兴的笑起来:“果然全解了,太好了,以后羽儿又变成美美的羽儿了,再也不用受别人的怪眼神了。”

“是啊,”花惊羽也很高兴,她不用再顶着斗篷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了。

不过南宫凌天抱了她一会儿,又不满的说道:“太瘦了,需要好好的补补。”

他一说到这个,便来了精神:“天色不早了,我们出去吃东西。”

“嗯。”花惊羽应着,放开南宫凌天走到一侧去穿衣服,南宫凌天跟着她的身后,细心的接过她手里的衣袍,替她穿了起来,自已又整理了一番衣着,两个人牵着手一路走了了房间。

屋外面的青竹和墨竹等手下正候着,一看到花惊羽面容恢复如常,便知道她身上的毒完全的解了,不由得高兴的向花惊羽道喜。

“恭喜花小姐了。”

“嗯。”花惊羽笑眯眯的点头,不远处一道小身影儿奔跑了过来,正是小白,一看到花惊羽激动的呜呜了起来,直往花惊羽的怀里扑来。花惊羽伸手接过了它,伸手揉着它的脑袋。

“小白,谢谢你啊。”

呜呜,小羽儿没事了,小羽儿又变成漂亮的银了,小白好高兴啊。

一人一宠亲热的交流着,一侧的南宫凌天倒一点也没有撵小白离开的意思,这让小白越的对他升起了好感。两个人一只宠,相处和谐。

正厅里,已经准备了可口的早饭,南宫凌天望向小白,温润的开口:“小白,羽儿饿了,你自个去玩吧。”

小白立刻乖顺的跳下花惊羽的怀抱,跑出去玩了,花惊羽看得目瞪口呆的,她记得这家伙先前和南宫凌天可是一直不顺眼的,什么时候这两个相处如此愉快了。

“它怎么这么听你的话了?”

花惊羽问一侧的南宫凌天,南宫凌天唇角擒着笑,邪魅的开口:“小白就是个顺毛溜的货。”

“这倒真是。”别招惹它,软着一些,把这家伙卖了还帮你数钱,它还高兴。

两个人一先一后的走进了正厅,桌子上摆了满满一桌子的早饭,花惊羽因为中毒根本没心思吃饭,所以瘦得只剩下骨架了,现在毒解了,又有爱情滋润着,所以看什么什么香,吃什么什么好吃,胃口大开。

南宫凌天看她此刻吃得欢快的样子,心里更是说不出的舒畅,以后他就要这样宠着她,疼着她,他喜欢这种感觉,爱上了这种感觉。

两个人一个吃得欢,一个看得欢,别提多和谐了。

门外,青竹走了地来,恭敬的禀报:“王爷,有客人拜访。”

南宫凌天抬眸,眸色锐利,周身便笼罩上了阴骜冷寒的气流。

他这里的地方没人知道,自然不存在什么拜访不拜访的事情,但现在有客来拜访,很显然的这个地方被人知晓了,也就是他这个秘密的地方要废了。

“嗯,谁?”

“西陵的赫连皇子和我们家的太子。”

“赫连轩果然是有些能耐,”南宫凌天挑高了狭长的凤眉,对于赫连轩没有什么好感,过去这家伙可是宵想羽儿的,而且现在恐怕他还没有打消心思吧。

“请他和太子殿下去正厅候着吧,我们马上就来。”

“是,王爷,”青竹退了下去,花惊羽已经吃饱喝足了,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挑高眉望向南宫凌天:“看来赫连轩的能力不弱,竟然找到这处地方来了。”

花惊羽想起温润如暖玉的赫连轩,初次见面的淡漠以及后来深情,可惜是他不是她的良人,那时候自已其实是想给他一个机会的,无奈动不了心。

偏对南宫凌天这家伙动了心,所以世间情是最无法掌控的事情,花惊羽想到这个笑了起来,南宫凌天一把抓着她的手,追问。

“羽儿,你想什么呢,笑得这么诡异莫测,说说?”

“我在想这世上谁也比不得我家凌天这么霸气侧漏,俊帅无敌,还宠我无边。”

“那是,记得本王是独一无二的就好。”

南宫凌天听到花羽的话,周身的骨头都轻了两分,眉眼愉悦,流光溢彩,伸手拉着花惊羽的手:“走,我们去见见客。既然让他现了这处地方,这地方也留不得了,回头我们先住到行宫里,以后另外再找地方。”

两个人起身走了出去,领着两三个手下一路往正厅行来。

正厅里,此时端坐着两个人,两个人都很出色,只不过有一人面容深沉,眉眼凌厉,那不怒而威的气势充斥在周身,这人正是燕云的太子殿下南宫元徽,另外一人周身的淡漠疏离,举手投足高雅贵气,此人正是西陵皇室的皇子赫连轩。

今时今日的赫连轩,不复从前在燕云国的温融,反而多了一抹阴霾深沉,那不经意间泻露出来的神情,显示出他的冷酷无情。

南宫元徽端坐在正厅里,不时的打量着客厅里的装饰,看到都是极简单的东西,不由得眼露轻视不宵的暗芒,这西陵皇子说带他来拜访贵人,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个寒碜的客人,还不如不来呢。

“不知道这位贵人是什么人?”

南宫元徽深沉的问道,赫连轩眉眼隐有幽寒之意,唇角淡漠的挑了挑:“太子何需心急,待会儿就知道了。”

两个人的话刚落,便听到门外的脚步声,有下人的唤声传进来:“王爷。”

南宫凌天点了一下头,牵着花惊羽的手走了进来,正厅里两个人的眸光一下子落在了他们的身上。

南宫元徽神容古怪,好像看到鬼似的瞪着南宫凌天,竟然是七皇弟,他在这里做什么?

本来以为此次西陵之行,是他的机会,他可以好好表现,争取完满的完成这次六国争霸赛的事情,这样在父皇心目中的印像会好一些。

没想到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竟然早就到了西陵。

南宫元徽的脸色无论如何也好不了。

他身侧的赫连轩,一双眼睛落到了花惊羽的身上,只见花惊羽瘦弱得一阵风吹过就倒了,不由得心惊外加心疼。

“惊羽,你怎么了?脸色好难看?”

花惊羽望向赫连轩,原来就是朋友,自然不生疏,笑着说道:“我生病了,最近才好。”

赫连轩一听,责怪的眼神落到了南宫凌天的身上,这个男人不是很有本事吗,怎么把小羽儿折腾成这个样子了。

南宫凌天挑眉,阴沉的盯视着赫连轩,这家伙的眸光还真是肆无忌掸啊,摆明了没有对小羽儿死心啊。

“不知道赫连皇子忽然登门所为何事啊?”

南宫凌天脸色臭臭的开口,赫连轩恢复一些神色,疏离的开口:“北幽王殿下到了我西陵,我西陵自然该隆重招待,如何能让北幽王殿下住在这样寒碜的地方呢,本来我以为燕云的皇上派了太子殿下过来主持六国争霸赛的事宜的,没想到燕云皇上又派了北幽王殿下过来,看来燕云对此次的六国争霸赛十分的重视啊。”

赫连轩一出口便是挑拨,偏偏有人中计,听了十分的不舒服,脸色越的难看,南宫元徽直接的望向南宫凌天,责问道。

“七皇弟,父皇派你来主持六国争霸赛的事了?”

南宫凌天摇头:“没有,皇弟只不过是路过西陵,正好碰上六国争霸赛的时间到了,便留下来看看,难道这样也不行吗?”

南宫凌天邪魅的盯上太子南宫元徽,南宫元徽一怔,随之眼神深黯,慢慢的眼光别有用意起来,掉望向一侧的花惊羽:“花小姐病好了,真是太好了,此次六国争霸赛,你可要替我们燕云争脸,今年的女子组争霸赛可就指着你了。”

南宫元徽话一起,南宫凌天的脸色阴冷而难看,一侧的赫连轩脸色也难看了,这男人就是个畜生,没看到小羽儿整个人瘦得一阵风都能吹走了,还让她参加今年的争霸赛,分明是想借机报复小羽儿,阴险的家伙。

南宫凌天直接的开口拒绝了。

“太子皇兄见谅,小羽儿病刚好,没办法参加今年的六国争霸赛。”

“父皇任命本宫主持今年的六国争霸赛,花惊羽乃是我燕云的魁,没有道理不参加六国争霸赛,七皇弟这不是为难皇兄吗?”

南宫元徽把老皇帝提了出来,唇角擒着冷讽的笑意,望着南宫凌天,他就不信了,这个七皇弟胆敢抗旨不遵,。

谁知,南宫凌天愣是不理会旨意什么的,直接的开口:“太子皇兄这是打算给皇弟头上扣下一顶大帽子了,得,皇弟领着便是了,回头自到父皇面前去请罪。”

他邪魅懒散的开口,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眼里。

正厅里,赫连轩和花惊羽二人似笑非笑的望着南宫元徽,南宫元徽一下子僵住了,他倒是忘了一件事,这个七皇弟深得父皇的疼爱,父皇为了他连下旨退婚这样的事情都做得出来了,何况是这件事,南宫元徽此时的胸中不由得燃烧起怒火来,越烧越旺,眼里有恨意,除了恨南宫凌天外,连带的老皇帝也恨上了。

花惊羽懒洋洋的望着一侧脸色青白交错的南宫元徽,心情暗爽,一言不吭,让自家的男人挥去,她就做个躲在男人后面看热闹的就成了。

不过她有看热闹的心,显然的别人不想让她看,太子南宫元徽阴森的瞳眸射向了她。

“花小姐,你身为燕云今年的魁,不会不乐意为国出力吧。”

南宫元徽话落,花惊羽璨然的一笑:“太子殿下,我倒是想为国出力,可是凌天他不想让我劳累着,你说我身为他的女人,总不能违背他的意愿吧。他这种人就是这样,不乐意让自已的女人受伤,若是他像殿下一般就好了。”

花惊羽话一落,南宫元徽的脸黑了,咬牙暗狠,这个女人分明是拿话戳他。

“你?”

南宫元徽想怒,一侧的南宫凌天已经不乐意再理会他了,望向赫连轩。

“赫连轩,你巴巴的过来究竟有什么事?”

赫连轩淡淡的开口:“一来是请北幽王殿下住进行宫,若是北幽王殿下在我西陵出了什么事,我们西陵可担不起这份责任。二来,北幽王殿下和花小姐乃是我的好朋友,今晚我在府上设宴招待几位朋友,所以亲自来请北幽王殿下和花小姐的。”

“赫连皇子有心了。”

南宫凌天扯了扯唇角,带着一抹讥讽,他可不认为赫连轩会如此的好心。

不过这个地方让人家知道了,也就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南宫凌天很爽快的开口:“那还等什么,赫连皇子都亲自过来请我们住进西陵行宫了,那走吧。”

他起身拉着花惊羽准备离开,赫连轩亦起身,陪同着离开。

太子南宫元徽见没人理会他,不由得脸色再黑了一分,望向南宫凌天:“七皇弟,今年的六国争霸赛女子组可没有多少有实力的人,难道你就不能让花小姐参加比赛吗?”

他想圆满的完成今年的事情,但是女子组的实力实在是太差了,照目前的实力,六国争霸赛,女子组他们很可能就是垫底的份,若是回京,别说在父皇心目中提升好印像了,只怕更差了。

所以南宫元徽有些急了。

南宫凌天挑眉扫了太子一眼,一脸阴森的开口:“太子皇兄还是别打羽儿的主意,她的身子没办法参加今年的六国参霸赛。”

别说羽儿现在身子不好,就算好,他也不会同意她参加什么六国争霸赛的,咱不图虚名,就算拿到第一名又怎么样。

西陵的赫连云芙倒是得了第一名,可那又怎么样,只不过担了一个虚名罢了,咱不稀憾。

“你?”

太子咬牙,门外响起脚步声,适时的接了太子的话:“今年的争霸赛我来参加吧。”

一道火红妖娆的身影从门外走了进来,正是永乐郡主。

永乐郡主走了进来,南宫元徽再次的意外了一把,眼神眯了起来,没想到永乐竟然与七皇弟他们搅合到一起来了。

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啊。

不过永乐若是参赛,倒也不差,南宫元徽的脸色好了一些:“原来永乐已经到了西陵啊,我还一直在找你呢,听说你去了龙月,没想到这时候也到了西陵。”

南宫元徽这话表示着他不是一无所知,他的消息也很灵通。

永乐没有说什么,走到南宫元徽的面前,福了一下身子施礼:“见过太子皇兄,今年的六国争霸赛,我参赛了,太子皇兄别为难羽儿了,她生病了,今年肯定是没办法参赛的。”

南宫元徽自然知道花惊羽生病了,他就是知道她生病,才坚持让她参赛的,最好战死在赛场上。

不过很显然的七皇弟很疼这个女人,想要让她战死在赛场上是不可能的了。

太子南宫元徽十分的不甘心,不过也没有说什么,一众人出了正厅,一路离开了挽裳别院,前往西陵的行宫。

西陵行宫,住着五国使臣。

南宫凌天和花惊羽等人忽然的空降了过来,五国的使臣皆来拜访。

花惊羽懒得理会这些人,再加上她刚解了毒,精神本就不太好,所以自进住的房间去休息了,不理会那些拜见的使臣,反正人家要见的是凌天,又不是她。

房间里,花惊羽逗弄着小白,门外永乐走了进来。

“永乐过来了,快过来坐。”

永乐走过来坐在花惊羽的身边,伸手蹂一躏着小白,小白乖顺的躺在床上,让她们摸身上的毛,舒服的闭上眼睛,这家伙最近瘦了很多,所以和从前的胖嘟嘟的形像不同,又水灵又萌宠,眼睛很大,又黑又亮,还水蒙蒙的,毛像雪一般的白,再加上它的招牌萌宠神情,实在是惹人喜爱。

花惊羽想起昨儿晚上永乐和木逍遥的事情,不由得玩味的开口。

“永乐,昨晚你和逍遥表哥是什么意思啊?你喜欢他吗?”

永乐噗哧一声笑了,推了花惊羽一下:“你想太多了,昨天晚上我就是利用了他一下。”

“喔,”花惊羽点头了然,不过她看着逍遥表哥对永乐倒是挺有好感的,他们若是凑成一对倒也挺不错的。

“永乐,要不然你考虑考虑我表哥怎么样?”

花惊羽当起了媒人,永乐直接的丢她一个白眼:“你别想了,我啊,这辈子是不想成亲了。”

只是想到了昨晚的事情,便觉得荒唐,以后再不和人随便的喝酒了,她要戒酒。

花惊羽听了永乐的话,知道欧阳离情大婚休妻的事情把她给伤了,心疼着。

“永乐,一辈子很长,你会遇到一个真心相对的男人的,不能因为一次的受伤,便一辈子不相信别人,这不是如了别人的心意吗?”

虽然她看出欧阳离情似乎有了悔意,可是大婚休妻,这样的男人实在让她不喜,她不赞成永乐嫁给这样的男人。

永乐笑着伸手搂花惊羽的肩:“羽儿啊,你还是操心自个的身体吧,这一段日子你可是把我们大家吓坏了,现在更是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了,你努力的把自已养好就行了。”

花惊羽总算不说什么了,不过想到永乐要参加六国争霸赛的事情,不由得关心叮咛她。

“六国争霸赛上的能人很多,你要小心点,我们努力就行,但是不要拼命,太不值当了,知道吗?”

“我知道,我才不会拼命呢。”

两个人同时的笑了起来,永乐又留下来玩了一会儿,便让花惊羽休息,自已回去休息了,昨夜她和欧阳离情生了那样的事情,累得她腰酸背痛的,现在还不舒服呢。

至于南宫凌天一直在招待着各国拜访的使臣,都是一些老熟人了,东璃是凤九带的队,南芷是司马斌带的队,北辰是夜无尘带的队,龙月是欧阳离洛和欧阳离情兄弟俩带队,再加上西陵的赫连轩。他的太子皇兄,济济一堂的人,都是老熟人了,说起话来倒是无所顾忌。

傍晚,西陵六皇子府灯火辉煌,热闹异常。

六皇子府的后花园里,此次彼落的说话声响起来,五国使臣再加上西陵皇室中的一些人,人员倒是挺多的,三个一群五个一堆的凑在一起说话。

虽然是十二月寒冷的天气,但是六皇子府后园,却温暖如春。

四周围着花鸟鱼虫的屏风,暖炉摆放在角落里,不远处有开得鲜艳的红梅。

虽是冬日却好似明媚的春天。

南宫凌天被凤九夜无尘等人围了过去,几个男人说起话来。

花惊羽和永乐躲到角落里说着话,不理会别人。

今晚赫连轩请宴,并没有请多少女眷,除了她和永乐外,还有龙月的慕秋公主以及北辰的一个公主,好像叫夜轻碧,除了她们两个,还有一个西陵公主赫连云芙。

花惊羽和永乐不喜这位西陵公主,所以懒得理会她。

慕秋公主和夜轻碧二人正与赫连云芙说话。她们二人便离得她们远些。

两个人一边逗弄小白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都是关于小白的话,两个人正说得热闹,忽地有人走了过来,竟然是西陵六皇子赫连轩。

赫连轩望着花惊羽,温和的开口:“我能和你说几句话吗?”

花惊羽还没说话,一侧的永乐先开口了:“赫连皇子有什么话当面说吧?”

永乐对赫连轩一向没什么好感,和他说话自然也不客气,本来今晚赫连轩请宴,她是不想来的,但是为了保护羽儿不会被人欺负,所以她必须来。

有她在,赫连轩别想宵想羽儿。

花惊羽并没有责怪永乐,永乐是一心为她好的,她抬眸望向赫连轩:“赫连,你要与我说什么?”

赫连轩扫视了一眼后花园,三个一群五个一党的说着话,他欲言又止的神情显示出他所说的话,不好当别人的面说出来。

“羽儿,难道我们连朋友也做不成吗?”

赫连轩满脸淡淡的忧愁,瞳眸黯然神伤,他走前两步轻声的说道:“我要说的是上次有人给我下毒的事情,我心里很闷,一直想找人说说话,可是这件事没人可以说,所以?”

赫连轩说到这儿停住了,花惊羽抬眸望向赫连轩,看出了他眉间的痛楚,看来之前给赫连轩下毒的人,赫连轩查出来了,所以他才会痛苦。

虽然她没有选择赫连轩,但是目前为止,他们两个人还是朋友,因为赫连轩没有做出任何对不起她的事情,她的灵影步还是他送给她的呢。

“嗯,这事我倒想听听内幕。”

花惊羽开口,一侧的永乐不赞同的睁大了眼睛:“羽儿。”

花惊羽回拍拍永乐的手:“永乐,我不会有事的。”

她先前之所以会有事,乃是因为离洛是她最在乎的人,她才会心甘情愿的为离洛付出,若是换成别人,恐怕她没有那么伟大了。而且若是有人存害她之心,她也不是善人,花惊羽的眸光一瞬间涌起戾寒之气,而且她倒要看看赫连轩会不会害她,若是他害她,他们以后再也不是朋友了。

赫连轩望向永乐,温润的开口:“她不会有事的,我会保护她的。”

永乐立马挑高眉,唇角隐有讥讽,我最担心的就是你了,摆明了不安好心,想撬我们家凌天的墙角。

赫连轩和花惊羽两个人一先一后的往后园外走去,刚绕出屏风,一抹冷寒扑面而来,花惊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赫连轩立刻有些心疼,动手欲脱下自已的外袍替花惊羽披在身上,花惊羽赶紧的阻止。

现在的她可不想再给赫连轩任何的机会,或者让他再起什么心思。

“不用了,赫连,你不是有事要与我说吗?说吧,待会儿我们再进后园。”

后园里面有屏风挡着,又有暖炉,一点也不冷。

赫连轩的眼神幽暗了,有些受伤,不过很快又恢复如常了,一边走一边说道:“先前我不是中了毒内力退化吗?我已经查出了是谁对我动的手脚了?”

“谁?”花惊羽对这个倒有些兴趣。

赫连轩幽寒的声音响起:“皇后,因为我风头太盛了,父皇有意立我为太子,皇后为了除去我这个大敌,所以才会对我动的手脚,你知道是谁对我下毒的吗?”

赫连轩停住了脚步,眸色如冰,望着暗沉的黑夜,幽光明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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