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柳水边忙边想,不是谁过生日,也不是结婚纪念日,那是什么日子?
很快,菜肴摆上桌,四菜一汤。
“儿子呢?”吴柳水问道。
“送你妈家了。”
吴柳水给华晓芸和自己分别倒了半杯红酒,华晓芸才把要去省里培训一事说了。
老婆有此机会,吴柳水自然高兴。
只是他也在犯愁,“晓芸,厉书记下午找我谈了,让我兼任他的司机,我怕以后会更忙。你去学习,我工作忙,儿子该没人照顾了。”
“没事。”华晓芸胸有成竹的说道:“院长早为我安排妥了,院里将拿出一笔钱替咱们找个保姆。我就想,用谁不是用,干脆把这笔钱给你妈,这样一来,奶奶管孙子,还有钱赚,多好。”
吴柳水却高兴不起来,“晓芸,这可不行。你想啊,院里为你解决私人问题,利用的却是公家资源,这会引起诟病,造成不良影响。”
“我才当上厉书记秘书,一切都要低调切不能张扬。你明天就回绝院长的好意,说这件事我们自己能解决。”
“你是说,我培训和雇保姆的事情都回绝了?”
看得出,华晓芸十分失望。
“培训事情不用,雇保姆千万不可。”吴柳水解释道:“你业务水平高,早就应该提拔你了,只把雇保姆的事情推辞掉就行。”
华晓芸说道:“院长不一定答应,我怕他”
吴柳水信心满满说:“你到时候就这么告诉他,是我不同意,他肯定答应。”
华晓芸仔细一想,顿时明白了。
一双大眼睛笑成一道弯月,举杯说:“老公,你好聪明,这杯酒我敬你。”
抿了一口,给吴柳水夹了一块排骨,华晓芸暗示道:“吃完饭,你去洗澡,我收拾”
一听到洗澡,吴柳水马上知晓什么意思,大快朵颐的使劲点了点头。
而此时的厉元朗坐在家里,饭桌上摆着四样熟食,对面坐着张全龙。
一瓶云水大曲,下去多半瓶,哥俩正在说着话。
“全龙,谢谢你买东西来看我,还陪我喝酒。”厉元朗冲着张全龙举了举杯。
张全龙摆手说:“客气的话就不要讲了,厉书记,抛开其他不谈,我们是多年老朋友了。朋友之间,就应该是最需要的时候出现。”
两支酒杯碰在一处,出清脆声音。
喝了一小口,张全龙吃菜时说:“吴红丽头的事情,我有个新的想法。”
“说说看。”
张全龙分析道:“她的头出现在那辆车里,我认为有两种可能性。一个是,海向军带到车里面的。另一个就是,有人放到车里,故意栽赃给吴红丽的。”
“是吗?”厉元朗一听,抱起胳膊默不作声。
他在思考,也在分析。
半晌,他问张全龙,“你认为哪种可能性最大?”
“还真不好判断。”张全龙摇了摇头:“第一种可能,海向军身上沾着吴红丽的头,就说明他们挨得很近。”
“只有关系好,才会挨那么近。海向军脑子不太灵光,这个可能性有,但是不大。”
“全龙,你为什么这么说?”厉元朗不理解的是,张全龙说有可能是什么意思。
“你别急,你看一看海向军的照片,或许就明白了。”说着,张全龙用手机调出海向军的近照,拿给厉元朗看。
实话实说,海向军人长得不错,挺精神的。
眉眼间似乎很像某个人,就是一时想不起来像谁了。
张全龙却颇有深意的问道:“厉书记,是不是觉得像你生活中见过的一个人?”
厉元朗点了点头。
张全龙畅快的笑起来,一说答案,厉元朗禁不住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