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设而已。”叶文初讪讪然,“不必在意。”
沈翼笑了。
叶文初邀请他晚上家里吃月饼,沈翼问她:“我能吃莲蓉馅吗?”
叶文初稀奇地看着他。
“不可以?我记得我还有两个条件没有用。”沈翼随着她一起散步着,叶文初道,“所以,你准备第二个要求,是让我做莲蓉馅月饼给你吃?”
“不是。”沈翼道,“就是想吃你做的莲蓉馅月饼。”
“所以,你既想提要求又不想用条件交换?”叶文初看着他。
沈翼神色含笑。
“那我收回邀请了。”叶文初道。
“出去的邀请如何能收?这样不体面……”
“要什么体面,我都被人威胁了。”
两人回了县衙,彭池回来了,看见她特别高兴,回道:“您终于回来了,我还想说能不能去云顶山请您回来呢。”
“奶奶查案不好吗?”叶文初早上就想问左拐子了,一个个的,对老人家这么不敬重吗?
“好、好是好,但奶奶没有您亲和。”彭池小声道。
马玲同情地看了一眼彭池,傻子!
“说事吧。”叶文初让他说他查伺候乔燕红婆子的事,彭池道,“那个老婆子确实是儿媳生了,她还不知道乔燕红死了。她说蔡明岳确实不常去,一个月来一次或两次。”
“有一件事,奶奶让我查的。婆子说,蔡艳红在外面很可能有姘头,时间不久,也就这三两个月的事。”
大家都露出惊奇的表情。
居然还有姘头?马玲道:“会不会是姘头杀的?”
“不管是不是,咱们眼下将这个人找到。”叶文初说完问彭池,“婆子是不是也怀疑,乔燕红这么痛快地答应让她去休息,是因为乔燕红想一个人在家?”
彭池点头:“对,婆子自己也这么说。”
“姘头!也不好查啊。”胡莽觉得,认识乔燕红的人不多,那么她的姘头就会很难查。
叶文初决定重走现场。
“我们一起再去搜一趟。如果她有姘头,她的卧室里或许有线索。”叶文初道。
她和马玲以及彭池海鞘几个人重新去了现场。
将里外再次搜了一遍,叶文初将衣柜里的衣服,全部拿出来翻看,在一堆的女式衣服里,找到了一块灰色的粗布的布料。
布料裁剪过了,铺开以后是一件男式褂子。
“这是她想给姘头做的衣服?”马玲道,“那她这个姘头,是个穷人啊。”
粗布的褂子,寻常百姓穿的衣服,耐磨吸汗。
“你看到什么了吗?”叶文初问马玲,马玲摇头,“什么都没有。”
叶文初将布收起来,那边,海鞘叮咚一下丢了东西进妆奁盒子里,叶文初看了一眼,是一根银拆,她收回视线又去搜了别处。
“这个柜子后面是什么?”叶文初问道,海鞘爬上柜顶看了一眼柜子和墙角的三角空间,“是空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