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了一下肩,用肩膀硬挨了这一拳,顿时,另一边的肩膀也被砸得鲜血淋漓。但是我也顺势一个高鞭腿直接结结实实抽沛东的脸上了。
一腿之后,我仍没有放开沛东,而是用腿顺势勾住了他的胳膊,趁他挨了我一腿以后,意识有点模糊的空档,直接把他压倒了。同时,我的腿还有扣住他手腕的手同时用力,直接反关节锁住了沛东的胳膊。
沛东恢复了意识,也是一惊,被我擒住的手立马用力,想要挣脱出来。可是就算他力气大,我的力气也不小。更何况,我几乎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擒拿住他上,而他只能一只手用力,怎么可能挣脱地开?
我怒吼着,疯狂地把沛东的胳膊往他反关节的方向用力,而沛东也急了,嘴里骂着,身体疯狂地扭动,想要把我甩开,但是怎么都没能如愿。
“泥马的!”沛东又怒吼了一声,从地上翻了个身,没有被擒住的胳膊立马就空了出来,一拳就砸在我背上。
钻心的疼从背后传来,不用想我也知道,那拳套上的玻璃渣子肯定是划破了我的后背。现在我的后背上,已经血流不止了。
不过,我依旧没有放手,反而用的力更大了。
沛东此时已经狗急跳墙了,疯狂地锤击着我的后背,我都不知道我的后背现在伤势到底已经如何了,总之,我不能松手,沛东今天我必须得搞残他!
终于,在沛东锤了我七拳之后,我觉得手里的劲儿一松,沛东那边出一声惊天的痛嚎。
他的胳膊脱臼了。
沛东的身体猛然就爆出了惊人的力量,把我从他身上弹开,然后在地上疯狂地抱着自己明显扭曲了的手臂,打着滚。
场外出一声雷鸣般的叫好声,这种伤,正是他们想要看到的。而且我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后背疼得几乎已经麻木了,估计也是一片血肉模糊。
对他们来说,这场战斗很是精彩吧。
卸下来了沛东的手臂后,我感觉自己有点力竭了,反应竟然也出现了一些下降。不过没关系,沛东没有了一只手臂,拿什么东西跟我打呢?
我手摸向了自己的腰带,慢慢往沛东那边挪了过去。
沛东双目血红,涎水都顺着下巴流下来了。他脱臼的那条手臂,扭曲地方向让人看着很不舒服,可以明显看到关节处的凹陷。
见我过来了,沛东怒吼了一声,从地上暴起,一拳就朝我抡过来了。我一低头,下潜了过去,手里的那条马小七给的绳子就抽出来了。
沛东一击落空,一转头,我手里的金属绳直接就甩了过去,狠狠抽在了他的脸上。瞬间,他的脸崩开了一条口子,血肉翻卷了过来。
这条金属绳不仅有韧性,有弹性,质量同样不轻,完全可以当鞭子使。我一击之后,手里又甩出了两个鞭花,炸响在沛东的身上。沛东身上顿时又出现了两条血道子。
金属绳在手,我的攻击距离可以沛东的远多了,沛东打了两拳,全都没落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