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说话啊!躺在床上装死,是不是?”问水见状,冲上前,用力提起总统。
韩长青吃惊万分,凑上前说:“身体下面被针戳了?这...是受虐倾向?”
(作者坐在电脑前,鄙视看着韩长青和问水,沉声说:你们也是够了!看过装的,没看过你们这么装的。谁知他们转头,指着作者说:不想看,算我戳瞎,滚。)
总统被提起来,针被吸到他的体内。
“等等,我打个电话给爷问问。”韩长青说道。
问水见状,他松开手,转身跟着韩长青问:“怎么样,他说什么?”
总统被问水松手,他重重摔在床上,两眼翻白,直接晕死过去。
问水和韩长青回头,看到他晕过去,两人面面相觑,转身朝外走去。
“书房。”韩长青用口形对他说道。
问水转头,对他做个OK的手势。
韩长青下楼,把保镖解决掉,问水钻进书房内,几分钟后,韩长青转身,钻进卧室内,将总统提起来。
“卓,你说。”韩长青沉声问道。
卓跞开着车,朝着公寓而去,低声说:“照我说的去做,当然,你可以稍微延迟几秒钟,这样一来,他会更痛苦。”
“嗯。”韩长青应声。
他低头看着这些银针,用力按下去,再伸手按顺势拔出来,拔时却故意一扭,鲜血从他的背后渗出来。
半个小时后,问水从书房回来。
“醒醒。”问水毫不客气,上前抬脚就踢过去,正好踢中总统的鼻子。
总统吃痛,清醒。
“是谁下的手?居然学了本少的独门扎法,不想活了?”问水站在那里,欣赏一番后,问着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