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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20

“陛下好生厉害。”

东聿衡舒坦地受了。

“朕先开始罢,”东聿衡停箸,大手支于龙头扶手开令,“朕有一拆字酒令--有客到舘驿,不知是舍人、官人?”

羽觞停在简奚衍处,简奚衍思忖片刻,答道:“堂上挂珠帘,不知是王家帘、朱家帘?”

一干人道好。

万福不能答,罚一杯酒。

韩震见月亮刚出了头,便道:“山上有明光,不知是日光、月光?”

“好,应景!”沈宁抚掌。

丰宝岚扬声道:“半夜生孩子,不知是子时、亥时?”

这一听大家捧腹大笑,有人叫好,有人道俗。

一巡过,众人谈笑一回,轮到黄陵作令官,他笑道:“此令曾是陵一故友所作,陵当时并未答出,今日说来与大家同乐。”他顿一顿,说道,“此同为拆字令--品字三个口,宁添一斗,莫添一口;口,口,口,劝君更尽一杯酒。”

酒盏停在万福处,万福、韩震皆不能答,二人各罚一杯。

丰宝岚答:“淼字三个水,青出于蓝,冰生于水;水,水,水,会须一饮三百杯。”

“好!”沈宁笑道,“宝爷深藏不露!”

旋即她期待的目光看向东聿衡,东聿衡吃一口菜,答:“掱字三个手,大处着眼,小处着手;手,手,手,醉翁之意不在酒。”

“陛下果真了得!”沈宁笑靥如花地伸了大拇指。

东聿衡摇头而笑。

简奚衍开令,“末将有一花鸟同春令--掖垣留宿鸟,温树落余花。”

羽觞停在东聿衡处,他看向沈宁轻笑答道:“化作鸳鸯鸟,结成连理花。”

沈宁与他相视而笑。

此令常有,众人皆答,黄陵道:“能画鸷鸟样,善描百花开。”

丰宝岚则答:“鸟怜名字好,花争蕊头香。”

又行几令,东聿衡怕沈宁无趣,让众人行打鱼令。

此令让沈宁作渔翁,其余人等手执一至四颗不等的花生米,一为鲤鱼,二为鲭鱼,三为鲥鱼,四为鳜鱼。沈宁先饮一杯,继而网鱼。假使她说了‘网鲤鱼’,手执一颗花生者便为落网之鱼,倘若网鲤鱼而无一人得,沈宁便要罚酒一杯。鱼儿打尽则此令毕。

沈宁曾跟着丰宝岚鬼混时知道这打鱼令的玩法,她点了点头,笑着加了规矩:“第一个被我网中的鱼儿要罚酒三杯!”

众人笑应,而后握毕,沈宁喝下一杯,扬声道:“网鳜鱼!”

一语即出,东聿衡轻笑张手,说一声“落网”。

谁知话音未落,底下传来不约而同之声,“落网。”

沈宁惊喜地扫视一眼,竟是下座五人都张开了手,她笑得灿烂之极,“一网打尽!”

“这可是赶巧了!”众人皆道。

沈宁笑得嘴也合不拢,“承让,承让,快快,帮各位大人各自满上三杯!”

“瞧你乐得这样儿。”东聿衡失笑。

“我高兴嘛,”沈宁笑得眼儿都眯了,乐陶陶地靠向东聿衡道,“我厉不厉害?”

皇帝揽了揽她,郑重其事地点点头,“朕还从未见过一网打尽者,爱妃果真厉害!”

沈宁笑着小小地蹭了蹭他,“皇帝陛下这么说,也不能免了罚酒三杯!”

“小人得志。”皇帝点点她的俏鼻,却是宠爱地摇了摇头。

大家罚了两杯,最后一杯合席举杯,共贺渔翁一杯。

众人落席,再行文字令,沈宁望着下座豪杰伴着琴声悠然,行令喝酒,深深吸了口气,她眺目望向一弯明月,听着流水虫鸣,突地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空虚如老友再次光临,沈宁望向身边意气风的男人,灵魂如今已有落脚之处。

她一定不能再失去。

月明星稀,宾客尽兴,微醺的皇帝拉着贵妃上了銮车,一行人身后送驾。

马车徐徐前行,东聿衡凝视依在怀中有些醉意的贵妃别样风情,不由伸手将她抱在腿上坐下,带着酒气的凉唇细吮她丰满的红唇,一点点轻尝她带着酒香的唇瓣。

沈宁娇吟一声,环着他的脖子闭着眼回应他轻柔的亲吻。

二人唇齿交缠,辗转反侧,不由地都有些情动,皇帝摩挲着她的后背,轻捏她紧俏的臀儿,密密的吻在她脸上游移,沈宁的唇贴在他的耳侧,抑着难耐的呻.吟,含吮他的耳垂,并还探了舌尖轻轻舔了一舔。

皇帝气息加重,他一手探向前揉捏一番,再狠狠亲了她一回,随后沙哑地在她耳边道:“替朕揉一揉。”

沈宁理智回笼,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这是在车上……”

“那又如何?”

“外边有很多人,不行……”沈宁有些惊慌,她怕皇帝真个不管不顾起来,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粗臂牢牢按住。适时马车颠簸一瞬,东聿衡正顶上了她柔软之处,二人同时闷哼一声。

“乖儿,你也忍心?”皇帝紧紧抱着她,一手探进她的裙内,沉沉笑了两声,“都已经这样儿了,还不让。”

沈宁的脸顿时红得跟熟透的苹果,“拿出来,坏手……”

皇帝不听,沈宁被他弄得心痒难耐,紧紧埋在他的颈边咬住呻.吟。

见她已无反抗之力,皇帝在她玉颈上用力吮吸一口,“乖乖儿自己坐下去……”

沈宁全身都红了,她听着马蹄声疙瘩疙瘩,只要想到薄薄的车门之外有万福在赶车,还有铁骑在前后护驾,她僵硬地挺腰直在半空不停摇头,有些湿漉的双眼无声地向东聿衡告饶。

只是此时东聿衡哪里还依她?见她迟迟不肯含进去,他没了耐心,扶着她的腰便往下压,这时马车陡了陡,东聿衡正要进去却又滑了出来,沈宁顿时紧抓了他的肩。

东聿衡也很不好受,他额上渗出细汗,“你自个儿吃进去……”他拍了拍她的俏臀。

沈宁已是羞得直想找地洞钻下去了,她咬着下唇,死命摇头。皇帝只得自力更生,好不容易对准了,他立刻狠地挤了进去。

沈宁身子身子乱扭,试图缓解不适与突如其来的巨大快感。

东聿衡也闷哼着粗喘,压着她的细腰慢慢动起来。

突地外头一声轻咳,沈宁顿时浑身紧绷,皇帝差点一泄千里,他低吼道:“你要绞死朕么!”

“不要说话……”沈宁羞愧欲死,伸了手捂了他的嘴。

包容的紧.窒几乎让人头皮麻,东聿衡狠狠冲撞两下,只想捣得松些,沈宁被快感冲刷,咬着他的肩紧紧抑住叫声。

他总有一天会死在她身上!东聿衡将她的手放至颈后,按着她的腰一次次地深深吃下他,感受着无与伦比的绝妙滋味,灼热的气息喷撒在她已染上薄汗的颈边,终于在进皇宫前倾泄而出。

过后,沈宁因为这事儿整整两天没理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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