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放歌的忍耐力终于到达了极限,他低吼着,珍珍环绕的玉臂再也无法将他禁锢,他扭转身躯,狂暴地吻上了珍珍那细嫩红润的唇
这是一场暴风雨和娇嫩花朵之间的决战,可暴风雨并没有摧毁娇嫩的花朵,正相反,花朵在暴风雨中呐喊着,从中吸取着养分,变得更加挺直娇艳,她舒展着枝叶,更大程度低接纳了暴风雨,于是暴风雨开始变得柔和,这片鲜花之地成为了他新的港湾,新的家
原本整齐温馨的女孩闺房,被这一番风暴吹挂的七零八落,床上底下都残留着战场的痕迹吴放歌喘息稍定,却现自己背靠着衣柜坐在地毯上,而珍珍却骑在他的身上,像一块软玉般地瘫软着
吴放歌用手指滑过她光滑丰胰的脊背,在她耳边轻声说:“你能不能动一下,你这个样子,我起不来”
“不”珍珍娇惰地说:“你还在我里面呢,我想一直这么下去”
吴放歌没辙,腰手并用,到底是年轻力壮,居然就这么站了起来,然后把珍珍放到了床上,珍珍手脚并用把他缠的死死的,真不知道明明身子软的像一团棉花,手脚却这么有力女人啊,真是一个永远也解不开的迷于是,另一场战役又开始了
确切的说是一小时二十分钟后,温腾的水滑过肌肤,将鏖战的汗水冲刷而去,并带来一种另类的舒适感这是吴放歌为了让珍珍暂时放开他,居然扬了我军连续作战的传统作风,再接再厉直到把珍珍的手脚也弄软了,才脱身出来洗澡——他此时一身的汗液,不洗已经不行了
洗过澡,精神为之一振,却看见洗脸池边上有一个小盒子,封面图案是一个猛男,原来是一盒男式内裤便自言自语地笑道:“原来早有预谋的啊女人真是可怕的动物”
回到床上,珍珍又软绵绵的帖了过来,小羊羔儿一样地蜷缩在他怀里吴放歌搂抱着她,就像是搂抱着一件珍宝,忽然间他有一种感觉,一种永远呵护怀中这个女孩的情感油然而生,而无数次梦中出现的那个影子,却渐渐的淡去了
“看来我还是逐渐地融入了重生后的生活呀”吴放歌心中自言自语着看来哲人说的‘人不能两次跨过同一条河流’的确是真理
就这样,一夜的柔情,一夜的鏖战直到天快亮的时候,二人才相拥甜甜的睡去
可能是这一夜过度的纵欲,一习惯早起锻炼的吴放歌居然睡迟了,当他再度睁开双眼的时候,身旁人已去,却温香犹在,看来这小妮子也才起床不久
“美人榻是英雄冢呀”吴放歌自言自语着,懒散散的起床去厕所,却见珍珍哼着歌儿,在厨房里忙和,嘴角的笑容傻傻的,特别可爱
“你忙什么呢?”吴放歌问
珍珍俏皮地回答:“你起来了啊……我在做早餐啊”
吴放歌又问:“早餐吃什么?”
珍珍嘻嘻笑着说:“昨晚的剩饭”
“你饶了我”吴放歌哀鸣了一声,在珍珍的笑声中逃进了厕所
方便了出来,吴放歌也来到厨房,抢下珍珍手里的活计说:“还是我来,吃你做的菜真能毒死人呢”
珍珍不服气地说:“你干什么啊你,洗手了没?”
吴放歌一边把珍珍往外推一边,一边说:“洗过了洗过了,倒是你哦,好好收拾一下去,看你头乱的,像个疯婆子”
珍珍探头照了一下镜子,果然乱糟糟的,用手捋了一下说:“还不是你弄的”
“好好好,是我的错,快去好好拾掇一下,这里交给我了”吴放歌说着,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
哄走了珍珍,吴放歌看了一下厨房和冰箱里的东西,选了几样适合做早餐的材料,做了两份早餐出来一看,女孩子果然麻烦,霜啊粉儿的还没弄完,就喊道:“吃饭了珍珍”
吴放歌前世今生做了几十年的单身汉,别的本事没有,做饭的能耐倒也不错,珍珍吃的赞不绝口吴放歌笑着说:“其实这还是你昨晚做的,我今天加工一下”这等于把美味早餐的功劳还了一大半给珍珍,而女人又是对甜言蜜语没有什么免疫力的,即使是珍珍,也不例外于是又被哄了一个笑颜开
吃完早饭,珍珍抢着去洗碗,让吴放歌休息吴放歌向来是个温柔的男人,此时哪里还待得住?半依着厨房的门和珍珍聊天儿说话,看着珍珍忙碌的背影,昨晚那种情绪又升腾了起来,张口居然说了一句自己一直避免说出的话:“珍珍,我们恋爱”
珍珍的背影明显地抖动了一下,慢慢的调整了情绪之后,才缓缓转过身来,脸上带着很勉强的笑容说:“干嘛?已经给你吃了,还想打包带回家啊”
吴放歌此时的心居然碰碰直跳,喉咙也干“怎么会这样?像个初恋的小伙子?”他一边责怪着自己沉不住气,一边故作轻松地说:“如果店里规矩不准打包,我是无所谓啦,呵呵”说着转身佯装欲走珍珍看他真的走了两步,实在沉不住气,也顾不得擦手,从背后几步赶上,一把紧紧抱住说:“你带走!都带走,我全给你……”
吴放歌长出了一口气,像是放下了一块重重的石头一样,他转过身,把珍珍搂入怀中,然后给了她一个令人窒息的长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