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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林看着老妈手里的那根头发,稍微顿了顿,随即恍然大悟:想起来了!是上次妍姐来穿这件浴袍时留下来的。{}
呃,没想到老妈的眼睛和嗅觉会这么灵敏!
洛林稍微愣神了一下,父亲洛建荣和母亲李红将洛林这一瞬间一闪而过的神情,尽收眼底。洛建荣稍微顿了顿,随手摆了摆:“好了,别开这些没意思的玩笑了。快吃点儿东西,一会儿陪我去公司看一看。”
洛林知道老爸这是为了避免尴尬,老妈听到洛建荣这么说,便也不再追究,看了洛林一眼,便坐下来吃饭,随口道:“唉,吃饭吧。”
他们也知道,儿子现在已经大了,等上了大学,也基本上到了谈恋爱的时候了。现在的年轻人跟他们那个年代的思想可不一样,甚至有上初中就开始早恋的。对于这一现象,洛建荣和李红也是清楚,他们唯一欣慰的是儿子现在越来越懂事了,但伴随而来的,也是那心理和生理上的成熟,拦不了的。只能旁敲侧击的点点他,不能让他太过放肆。
大概十几分钟的时间过去,洛建荣和李红都吃完早餐,然后换上衣服准备离开家men。洛林把父母送到men口,问道:“爸妈,我陪您们一起去公司不?”
“你去干什么?我和你爸过去开会,干正事儿呢。你在家呆着吧,快过年了,别luan跑。”母亲披上大衣叮嘱道。
洛林点头。
家men打开,洛建荣在踏出去的一瞬间,忽然就扭过头来,然后面se严肃的吩咐了一句:“把心思多放在学习上,如果你真的可以考入京华大学的话,就给你配一辆座驾。”
“真的?太好了!”洛林做出一副开心的样子,其实他打心底来说,对什么座驾啥的并没有太大渴望,他知道,这是父亲鼓励自己的一种方式,同时提醒自己将心思暂时多放在学习上,就是在变相的给自己敲响jing钟,意指不要想其他没用的事儿,刚才吃早餐时候的那个cha曲,父亲嘴上不说,心里却明白的很。
父母离开之后,洛林便继续上自己的网。
这个大年,很随意的就过去了,大年初二,洛林跟着爸妈去了老舅家一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老舅看向自己的眼神,是那么的耐人寻味。洛林心中了然,估计自己这小半年干的一些事情,早就传到了在峥州市手眼通天的老舅的耳朵里。
对此,洛林倒是表现的相当自然和坦然。反正他知道老舅是不会把那些事情告诉爸妈的,因为除了让他们担心,没有丝毫的用处。
过了大年,父母很快就筹备回去燕京了,洛林追问说,他想去燕京看一看那在军区任职的外公。但是这个提议却被父母拦了下来,说是现在外公由于公务缠身,连过年休息的时间都没有。等你以后考进了京城的大学,再去看他吧。
无奈,洛林只好妥协。
父母离开峥州之后,洛林又感受到了孤独。不过,这种孤独的滋味,他倒是很享受。因为很静,静下来,可以想清楚很多事情。
有的时候,洛林感觉,人这一辈子,根本就是一场恶贯满盈的骗局。一个个不起眼的小小欺骗,随着岁月年轮浩浩dangdang的碾压,扯出一张弥天大谎。从小,总有人告诉你,不能说谎,而想要长大,想要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下去,你首先就必须要学会说谎。这很矛盾,但却在展lu无遗的揭示着人类的劣根xing。耳边总是有很多声音告诉你:要考第一名,要考入名牌大学,要赚很多钱,要有房有车,要传宗接代,要为孩子的nai粉钱奔bo。于是,这辈子就mimi糊糊的过去了。
如果你愿意停下来想一想,就会发现,始终都有一个无形的力量和惯xing,在牵着你的鼻子走,一路,走到西天。
这个世界,越来越忙碌,但却形成了一个牢固的圈地,层层壁垒。每个人从生下来有意识的那一天开始,这辈子就注定要忙碌奔bo,围绕圈地打转奔跑,根本没有时间停下来,好好问自己一声:为什么?
因为你一旦停下,就会被人超越,就会被快节奏的生活冷酷抛弃。所以注定没有人能逃出生天。
除非有一天,你可以站在巅峰,睥睨万物。
洛林甚至有时候会想,这个世界的存在,是不是就是一场yin谋,那在幕后掩藏的强大yin谋者,试图用物yu横流世界来麻痹每个人的思维,试图让人们以为,人生就是生老病死,就是庸碌一生,就是不明不白的生再到不明不白的死去这么一个乏味而又坑爹的漫长却短暂的过程。
如果说每个人的人生都活在一场yin谋中,那么这个yin谋者,无疑是真正的强者,信手编制出一张充斥着七情六yu的mi魂大网,利用人类的siyu,来掌控天下。
这等气魄,谁能拥有?
洛林很不自量力的以为,成为这种无上王者,才是自己要终生奋斗的目标。这有些狂妄,但又能怎样?你狂,逃不了一死,你不狂,也依然是一死。人生只这一辈子,不是让你对得起自己,而是让你对得起这如梦般也许几十年也就一晃而过的残酷人生游戏。
悲观的人,苦恼人生无常,短暂神殇。乐观的人,笑唱人生如戏,岁岁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