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2011年11月11号11点整!左手在这里祝各位兄弟姐妹超巨型光棍节快乐哈~~~ps:不是光棍儿的,遇到这种ri子,你还能淡定不?(呵呵,开个玩笑)
****************************
“是!”
…………
出租车上,洛林闭目养神,他沉浸在一种相当玄妙的感觉当中,虽然是闭上眼睛,但他似乎是感觉身体的每一寸皮肤上都安上了眼睛,清清楚楚的看到那缓缓流动运转的外部气息,在自己身边悄然萦绕。
这种感觉,让洛林很是享受,有些深陷其中。
“先生。”
“先生?……”
此时,司机师傅试探xing的对洛林喊了两声。
洛林后知后觉的睁开眼睛,感觉自己整个人的jing神又提升了不少,看东西看得愈发细腻,甚至是能够将那车座后方的那皮质纹理都看得清楚,而听觉,亦是愈发敏感,甚至是连耳边那细微的空气流动声,都能够捕捉得到。
“嗯?什么事情?”洛林被此时浑身上下这奇妙的感觉弄的心情愉悦,不由微笑的对司机道。
司机此时指了指出租车的后视镜:“后面那辆黑se的现代车,是你的朋友么?已经跟了两条街了。”
“哦?”洛林闻言眉头一挑,侧过头从后视镜看去,发现,的确是有一辆黑se的现代车保持一段距离跟在后面……如果是真的跟了两条街的话……那么只有一个可能,这辆车,是刘壮阳手下的,或者是他那黑se通缉令之下所驱使的。
想通这一点,洛林非但没有露出一丝担忧的神se,反而是嘴角微微上扬。
“终于等到这帮废物了。”洛林心道。
他今天之所以出来溜溜转转,一方面,是来看望一下江妍,毕竟,刘壮阳发出黑se通缉令的消息已经满城风雨,他来主动看望江妍就是想安她的心。另外一方面,就是要引出刘壮阳的人。
胡一刀那边已经把刘壮阳杀掉钱百万的消息大片撒网的传了出去,现在差不多已经达到了人尽皆知的程度,就等那最后一击了!
把他杀害钱百万的影像,送到钱虎的手中!!此时,已经有胡一刀派出的相关人手,混到保护钱虎的那帮手下之中,然后趁机将那影像送到钱虎手中。
现在钱虎在刘壮阳的家中,刘当华由于上次所受到的惊吓,正在某疗养院中静养恢复。所以,刘宅中,只有钱虎一个人,刘壮阳更是没有在家,相对而言,只要混进去,就不愁钱虎会拿不到那段录像。
其实说到底,只能是刘壮阳算漏了一步,他万万想不到,洛林当时会藏匿有如此隐蔽的拍摄手段!!
然而,洛林在这整件事情,很称职的担任起了他导火索的身份。
他要引蛇出洞,相对的,刘壮阳应该是会顺势开始扩大自己的势力。这两天,已经有不少闲散势力,归顺到刘壮阳的手底下。主要是他这两天的名头喊得异常响亮,跟着他,有混头,再加上那黑se通缉令价格不菲的奖赏金额的驱使下,帛阳市某些敢拼敢杀的地头蛇们,就坐不住了,归顺刘壮阳,是大势所趋,但能否在归顺之后,谋得一个较高的职位或者地位,就得看那“洛林”,是被谁给拿下的了!
当他洛林被彻底暴、露行踪之后,整个帛阳市对那黑se通缉令心有惦记的人物,定然都会有所行动。
所以,只要等正面冲突的一刹那,胡一刀等待那么一个契机,站出来发话便可!!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现在,洛林是整件事情的关键。
“先生,后面跟着的那辆车,没问题吧?”司机师傅试探xing的问道,毕竟,一个城市中的风言风语的小道消息,往往司机是第一个知道的,他也是听说了最近帛阳市不太平的消息,所以隐隐有些担心。
洛林笑了笑:“没问题,是我朋友,跟我开玩笑呢。……司机师傅,你只管开车就行,别忘了,我去兰台区的打靶场。”
司机师傅听到洛林这句话,心中缓缓舒了一口气,他很担心自己会莫名其妙的卷进什么奇怪的事件里面,同行里面出这些事情的已经不少了,所以他也是有所担心。
“好嘞。”脚下油门逐渐深踩,“哦,对了小伙子,你是外地人吧?兰台区的打靶场现在已经基本废置了,前些年那里最多也就偶尔会有些人去放放风筝,但后来那里环境破坏的厉害,都快成垃圾场了。你要是想去放风筝或者烧烤的话,我推荐你去金水区的大阳河,那边儿空气好,人工施景也不错……”
洛林笑着摆了摆手:“我是去约会的。”
“哦哦……约会的话,那还是兰台区的打靶场好,那周围很少有人去,的确是个约会圣地。……话说,前天晚上我还从那接了一对年轻情侣呢!一看他们那衣服凌乱的样子,肯定就是刚折腾完!”这话很俗,但生活中,大俗即大雅,这便是大多数出租车司机的幽默。
洛林笑着迎合着,一边却是双目紧盯着后视镜,发现那辆车依旧在紧紧跟随,心中便悄然打算。
兰台区打靶场,是之前已经与胡一刀商量好的地方,到了那里下来,人烟稀少,刘壮阳方面的人好对自己动手,但洛林却是引他们羊入虎口,要知道,那里是早早埋伏了很多江帮的人众!!
…………
“钱少爷。”刘壮阳的家中,一个穿黑se西装的人,推开了钱虎房间的门。
钱虎这两天的情绪已经渐渐恢复的不少,尽管眼中依然泛着血丝,但至少,没有得知父亲遭遇不测的当天那种jing神崩溃的迹象了。当然,他心中的仇恨,已经深入骨髓,从他那一举一动充满煞气的冰冷举止便知道了。
“什么事。”钱虎语气冰冷,目不斜视,一双眼睛盯着地板,一动不动,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