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件事是,省长那些人不断的希望我父亲去当官从而将他绑定在这个官场上,这样的手段,以后就别用了,我爸爸不喜欢当官,他说不喜欢就是真的不喜欢,不过他有开酿酒的工厂的想法,工厂开了的话,公司也少不了,我会考虑将地址选择在老家或者是在香山别墅区,到时候退伍的那些特级士兵,我会全副武装的运用起来,这个不知可行吗?”
“这些事情都是没问题的,好说,你需要办的话,我们肯定都是乐意的。
如果你开公司,主席和总理自然全线绿灯,只不过私人武装……这个虽然很麻烦,但是我帮你解决。”
“朱大哥,那就多谢了!”
“逸尘,我们之间就别客气了,我欠你的太多,你心中也明白。之所以我也这么肯定的可以帮你解决私人武装的问题,也是因为其实无论是我、主席和总理,以及前首长,都是很信任你的。虽然有时候你难免有些激进,但是你年轻,有锋锐,敢于做一些我们都顾虑的事情,而且做的还让人拍手称快!
我们有我们的关系网,有时候只要是功大于过,也就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社会发展太快,从抗战胜利到如今,时间太短,制度等等的不完善我们这批领导人心里都清楚,但是我们却没有办法,如果我们全线去限制去处理,国家的经济等等,就会崩溃坍塌。
你以为,我们真的都不知道吗?但是和创造的那些利润,从带动经济发展的角度等等方面去考虑,我们别无选择。
我们对外,表现的懦弱,是真的懦弱吗?不,我们的成长太快,根基不稳,需要一再的低调,在对外的印象越是差的情况下,我们的发展才越可以稳定。
你也知道,如今的歼25已经在开发了,国家真的没有那种能力吗?当然不是,那为什么有时候就任由那些事情猖獗呢?
这是因为,只有等到国家真正的将一些部署完整了,将一些战略处理好了,将内部开始巩固了,才会开始真正的血洗。
你无法想象,我们小的时候,是吃草根和树皮活过来的,又怎么可能不关注民生和疾苦?有时候我也很愤慨,很愤怒,但是更多的,还是需要理智。
……
特别是当我的兵生无所养老无所依,我就会心如刀绞……
我说这些,只是希望逸尘你处事的时候,有时候也为国家考虑一下,一个国家十余亿的人口,管理起来真的不容易。”
朱元正大概是真的担心许逸尘依然会做出暴动的事情来,因此在许逸尘说完之后,说到一些情况后就开始了这方面的教育,这些话,如果是在平时主席和总理说,他也只会当作耳边风不屑一顾,认为是洗脑的话。
但是朱元正这样的人说了,他才深深的听进去了。
其实,这样的情况多少他也可以理解,但是就像是朱元正说的,理解,那是旁观者清,但是一旦自己成为当局者,看到自己的兵生无所养老无所依,那种愤怒自然就是无法想象的。
“我懂,但是朱大哥,每个人有自己的为人处世的原则,就像是大宋有包拯一样,当朝的顾虑我理解,但是我的做法,也有我自己的原则。
你们的难处,我知道,我更知道,这些话是主席让你说给我听的。这就像是黑道大哥一样,杀了一个还有一个,杀不尽,打不散。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那么与其这样,政府的做法是那就干脆自己培养一个好点的黑道老大管着,这样自然要好些,这就是现在的政治派系斗争。是吧?
我理解,但是触犯到了我的事情,或者是一旦在我的眼里,我看见这些罪恶滔天损人利己的行为,让人忍着……这个,我真做不到!
就像是你们说的那样,你们乐于看见这样的事情发生,却自己无力去处理,那就放心交给我处理好了!
君臣县的那批早期老首长老将军们的子女,我早已经决定,今晚来个血洗了!”
许逸尘语气带着极度的冰冷。
以他的心性,如果真的害到了他的头上,管他什么组织什么来历,谁沾上,谁死!没有理由,也不需要原因。
他在这之前前往长白山雪原的途中,就已经完全的想透了,绝对不会再畏畏缩缩唯唯诺诺的了,直接杀伐果决,干掉任何威胁!
“逸尘……你……既然决定了,要做,就干脆点吧!”
朱元正很是无语,最终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