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元志被小太监领到了一个澡间里,无人居住的殿房,看着冷冷清清,但能让人在里面游上一个来回的澡池,却被人收拾得很干净。
“五少爷,”这小太监跟安元志说:“奴才已经命人替你放好了热水。”
安元志说:“我这会儿热得冒汗,你让我洗热水澡?”
小太监愣道:“五,五少爷,现在是冬天啊。”
安元志不耐烦道:“倒冷水,你哪这么多废话?你是少爷,我是少爷?”
小太监看安元志要火,这位可是在世宗的面前,跟大皇子白承舟干过架的人,小太监不敢惹这位爷怒,忙就道:“五少爷,那里有一个澡桶,你到澡桶里泡一会儿冷水,再进热水里泡泡,这样行吗?”
安元志把手一挥,说:“就这样吧。”
这个小太监忙出去,不一会儿就带着人拎了冷水来,替安元志倒了一桶冷水。
“你们出去吧,”安元志抹着脸上的汗,跟又跑到了自己面前,要伺候他的小太监道:“我不用你伺候了,这是给你的,拿去花吧。”
小太监看看安元志扔进自己手里的银锭子,乐得笑道:“那奴才就在外面候着,五少爷有事叫奴才一声就行。”
安元志点了点头。
小太监美滋滋地拿着赏钱出去了。
安元志几下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扯掉了,整个人坐进了澡桶里。近年关的天气里,京都城也是滴水成冰,安元志坐在冷水里却感觉不到冷,这会儿药性完全上来了,让他身上跟着火一样。
“见鬼!”安元志小声骂着,泡在冷水里过了一会儿后,安元志还是忍不住,手抚在了自己身下的那物件上。这个时候他不能在宫里要了哪个女人,就只能劳烦自己的五指姑娘了。
自从跟着卫**下江南之后,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地生,安元志几乎没时间,也没心情动欲念,所以这一回的自渎,身体里的存货很快就交待了出来。所幸那舞伎用的药,只是让人生火,却并不伤身,安元志自渎了两回之后,身子里的火就渐渐消了下去。
等身体不燥热之后,冷水桶安元志就呆不下去了,全身打着哆嗦地又进了澡池里,泡了半天,身上才有了热气。
“五少爷,”伺候在门外的那个小太监这时在外面问道:“要奴才进来给您添热水吗?”
“不用了,”安元志道。
小太监在门外又没了声响。
安元志不敢在水里多泡,今天这个庆功宴看着歌舞升平的,其实也是充满了算计,他们这帮人还是早点离宫的好。想到这里,安元志从澡池里出来,胡乱地把身子擦了擦,便开始往身上套衣服。
就在安元志准备往身上穿外袍的时候,他听到了身后传来很轻的脚步声,安元志手上的动作就一停,这要是候在门外的那个小太监,他也不用这样轻手轻脚地走到他身后。
垂放下来的窗帘,这时被风吹起,阳光照进屋中之后,墙壁上出现了个手拿匕的影子,影子被阳光扭曲得异常庞大,几乎占据了整面的墙壁。
安元志看到这个影子的同时,人也猛地转身,将走到了他身后的这个人反手制在了手里。
“啊!”这个被安元志反手制住的人短促地叫了一声。
安元志把人制住了,才看清这个人是个宫人装扮的女子,安元志抬腿一脚,把这宫人踢到了地上。
宫人手中的匕掉在了地上,出了很清脆的一声响。
安元志在这宫人重捡匕之前,一步抢上前,脚尖一挑,将这匕从地上挑到了自己手里,然后才开口道:“你是什么人?谁派你来的?”
这宫人抬头看向安元志。
安元志也看着这个宫人,这还只是个女孩儿,他之前从来没有见过。
这宫人与安元志对视了一会儿之后,突然就目光愤恨地从地上爬起来,冲向了安元志。
安元志对于要冲自己下手的人,从来也不会想这是个女人,我不打女人,抬腿又是一腿,将这小宫人踹到了地上,说:“我不认识你,你杀错人了吧?”
小宫人倒在地上,半天没能动弹。
安元志说:“你现在出去,我就当这事没生过。”
小宫人挣扎了半天,才抬起头来看着安元志道:“你是安元志。”
安元志说:“你跟我有仇?我们没见过面,也能结下仇怨?”
“我要杀的人就是你!”小宫人冲安元志大喊道。
安元志说:“你没疯吧?我根本不认识你!”
“来人啊!”小宫人这时突然又高声冲门外叫道:“安元志要奸我!”
安元志这才惊觉不好,上一回在宫里硬要了云妍公主,他已经被世宗打掉了一身的皮,这一回别看只是一个小小的宫人,他要是再被诬上这个罪名,世宗一定杀了他。
澡间的门被人从外面大力地撞开了,冲进来了五六个太监。
安元志看这些太监一眼,再看地上的小宫人时,现小宫人已经扯开了她的衣衫,还没育好的**就这么白生生地祼露在外,“你,”安元志惊怒之下就要上前。